到他的床铺后,我又对着6号美女的名片档发呆。
想回点什么,又怕不适当的回答亵渎她的虔诚。
最后我决定装死。
“这次轮到我问你问题。”
sexbeauty,你烦不烦?
“哦。”
“狮子的哥哥叫什么?”
“还是叫狮子。”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不是白痴。bye—bye。”
我依然很阿莎力下线关机。
期中考周到了,为了专心念书我几乎不上线。
星期五是考试的最后一天,也刚好是我的生日。
早上刚下床时感觉像踩到柠檬,因为脚很酸。
急着出门考试时,左脚小拇指扫到桌脚,眼泪瞬间飙出来。
骑机车到系馆时,找了半天附近竟然都没停车位。
这也难怪,期中考和期末考这种日子,就像除夕夜一样,所有你平时以为已消失在校园的人都会出现在教室里团圆。
勉强挪了个位置把机车停好,跑进教室时钟声刚好响起。
今天只考一科,而且是open波ok,但这科最硬,老师也最机车。
考到一半时,我的计算器竟然没电,只好跟隔壁的赖德仁借计算器。
但他的计算器我用不惯,很多功能也不会用,搞得我越算越火大。
“你听过上战场的士兵没带枪吗?”老师经过我身旁时冷笑着。
我是炮兵不行吗?
虽然是open波ok,但这种考试方式通常会让你领悟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课本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答案在哪里?
中午考完试,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午饭不想吃,直接到床上报到,这星期睡得少,不补眠不行。
没想到一觉醒来已经七点半,肚子饿得慌,但学校餐厅已经关门了。
赖德仁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我只好骑车去7-11买碗泡面充饥。
我掏出口袋仅有的百元钞票给店员,他看了看钞票后,说:“先生,这是假钞吗?”
那只是我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洗到而已啊。
店员是工读生,我不想让他为难,何况旁人也投射过来异样的眼光。
走出7-11,打算去提款机领点钱,才想起提款卡放在寝室的抽屉里。
掏出钥匙准备骑车时,那串钥匙仿佛化身成鳗鱼,从手中滑落,不偏不倚从水沟盖的铁栅栏缝隙中,扑通一声掉进水沟。
考前猜题,怎么猜怎么不准;钥匙掉进水沟,却很神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