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惋的面容,心头似给成包的絮团给塞满了,一时哽咽难言。
而母亲已吩咐惜梦,道:“惜梦,你这便回去简单收拾下行李,我呆会便骑马南上,去接我的君羽。”
钦利皱了皱眉,道:“岳母大人,不必如此着急吧?是否先休息一晚,等明天一早再行动身?”
母亲道:“我已经休息了近三年了,也该活动活动了。”
我扶了母亲,嫣然笑道:“姐夫,姐姐,你们放心,我和母亲会速去速回。”
雅情吃了一惊,道:“妹妹也去么?”
我道:“我自然陪着母亲。”
雅情皱眉道:“昊则去练习骑射去了,傍晚便可回来,你再等他一等,让他护着你们去,行不?”
我知道昊则这小子练功很刻苦,这几年不但个儿长高了,连身手也是黑赫勇士中一等一的,但让他来保护我,只怕还差一点吧?
我回头道:“不要紧,我们有颜侍卫他们护着呢。左不过十天半个月间,就赶回来了。”
当日随我们来的侍卫,加上后来伤愈寻来的,共有三百余人,一直随我们住在草原,已经习惯了草原的生活,甚至其中部分人已经娶了黑赫女子为妻,诞下儿女。我思量着,若不是那亡了的大燕王朝如梗在喉,我们应该算是幸福安乐的一群人了。
颜远风知道消息,立刻于三百铁骑中选了无家无室的五十勇士,即刻备了马,随我们一起前往回雁关。
我和母亲俱换了男子装束,也各自骑了马,在众侍卫簇拥下,向前飞奔。春寒料峭,这极北的草原,风打面颊,更是生生如割的冷疼。
但我的心里却是热的。我们快要见到君羽了,快要一家团聚了。
纵然我们失去了一切,执滓人的手,相依相扶,心里便是暖和的。
越过大片绿洲,进入戈壁大漠,连天都变成了沧桑的虚白色,连云彩都时常看不到。只有当落霞满天,夕阳照晚时,方才在那等荒凉而宏阔的大漠之上,增添几分近乎灼烈的妩媚。
接连骋马飞奔了三日,几乎每日都只休息了三四个时辰,快到回雁关时,我和母亲都快虚脱了。
虽说母亲出身将门,而我也学了几天武,可毕竟还是娇生惯养经不住劳累。
因出门在外,侍女们一个没带,颜远风生恐其他侍卫们粗手笨脚不会服侍,何况男女有别总是不方便,凡事便都自己动手,为我们打点得妥妥当当,竟比女孩子还细心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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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人算不如天算哦,栖情永远想不到,母亲和颜远风离开黑赫,就再也没能回来
大雷埋下,风波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