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小姐,小姐!完了,该死的!”
那个个大的家伙扑了过来。我们滚在了一起。妈的,我们娜莉的怀抱软软的多舒服,可抱着一个男人在这儿滚,真难受。他妈的。
“对了,你应该从一开始就这样的,你干嘛伤害无辜的人?噗!你家小姐被我打了心情不好吧?啊?噗!噗!本想打死你,可是怕脏了我的手,今天我。”
噗!“啊”“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喊着“不是我”的那个人手中却拿着枪。嘣嘣嘣~~
“学长!学长!”
我好像听到了景恩的声音。你早一点来多好啊?我的胸口中弹了。
“呜呜我们,啊?娜莉!”
“呜呜呜学长不要哭哦!正在流血呢!我要是早一点来就好了,呜呜呜”
“先,先把娜莉送,送医院去。”
“学长!学长!”
好像在做一个梦,做一个很不愉快的梦。哥哥眉头紧锁着,表情痛苦。我紧紧地握着哥哥的手。看着我胳膊上流出的血,护士姐姐过来说了我一通之后,替我包扎好伤口,重新给我扎上了针。我现在哪是打针的时候啊?在受重伤的哥哥面前,我穿着这身患者服怎么看都都觉得讨厌!曹娜莉,因为你的自私,让这个人变成了这样。哥哥呀,你可知道?我已经欠下了到死都无法还清的债。哥哥,你占便宜了,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可不多哦?我可以很自信地跟你说,我这一辈子要只为了哥哥活着,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约翰啊!”“大婶,在这儿这么吵怎么行呢?”
“闭上你的嘴!我的儿子在哪?我的儿子?”
一个看起来极为高贵的女人已失去理智,正在找他的名叫约翰的儿子呢!约翰?那么那位就是约翰的母亲?
21
看到眼前的一切,约翰君的母亲晕过去了。
“大婶!”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小姐啊,我的儿子!”
“还可以。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别担心了,大婶。”
我自己都无法照顾自己呢,现在还在劝别人。哥哥一定会醒过来的,因为我相信他。看着面前这位女士悲伤地哭着,我的眼泪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
“呜呜呜我的哥哥,呜呜呜一定会醒过来的。呜呜~~~”
“?”
最终,我抱着约翰的母亲大哭起来。我突然的行为让妈妈找回了一些理智,她开始仔仔细细打量我。
“呜呜您这是干什么呢?呜呜!呜呜。”
“小姐你是约翰的女朋友吗?”
“是的。您是约翰君的母亲是吗?”
“哦,小姐,你能告诉我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怎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纯美干的。
“那个,我也,详细的,我”
“啊?小姐,你也受伤了?这帮坏蛋!要是被我抓住他们就都死定了!一个个都得判死刑不可!”
“呜呵哈哈!”
寻找回理智的母亲和我刚才见到的完全不同,是一个极为利索高贵的女人。我真喜欢这个一开口就说要判人死刑的妈妈。嘿嘿嘿,瀑布一样的眼泪被妈妈这么一说,止住了。
“小姐你是干什么的?”
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这个世界再好,婆媳之间的关系永远是一个未知数。这么早就让我经受这些,金纯美,都是你!在判你死刑之前,看我不把你打个半死?告诉你,你惹错人了,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我叫曹娜莉,在蓝天大学音乐学院上学,读一年级。”
“曹娜莉?曹娜莉曹娜莉?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没关系。”
妈妈拿我的名字开玩笑!能这样叫我名字的人只有景恩和哥哥啊?
“小姐,你也伤得很重吧?你看看这针头,不疼吗?”
妈妈用她的手把我的右手托起,满脸担心的样子。这么早就来爱您的儿媳妇了吗?哇,哇~~~~~~我轻轻地抽回胳膊,笑了笑,表示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对了,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约翰的妈妈。”
啊哈哈哈哈~~~~我已经知道了。她说她是哥哥的妈妈,我怎么只想笑呢?我在那儿轻轻地笑着。真是的,我这样不行啊,重患者还在旁边呢,我怎么能笑呢?护士姐姐在一旁不满地瞪视着我们,但什么都没有说。妈妈的一句“闭上你的嘴”使得她再也不好说什么了。可是这位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呢?
“那个,或许我以前见过您吗?”我歪着头,天真地问着。
“小姐或许?”
“或许?”
“你是想和我约会吗?”
“啊?”哇塞!这个妈妈,生怕别人不说她是约翰哥哥的妈妈,真是幽默!不过真的好面熟啊!分明什么时候见过的,我的脑袋可真笨啊!我用拳头打着头,看到妈妈正看着自己,我马上把手拿下来温顺地放到膝盖上。
“啊?啊!”“怎么了?怎么了?”
我突然叫了起来。妈妈赶紧问我怎么了。不是,我得说啊,可是就是说不出口,是谁在碰我坐在床沿上的屁股呢!哇,哇,应该告诉医生,哥哥醒了。唉呀,我好高兴啊,我转过头看着哥哥。哥哥正无比幸福地看着我呢!
“妈妈,妈妈,哥哥,哥哥他~~~”
“儿子,儿子,你醒了?”
听到了我们的叫声,护士姐姐赶紧叫医生,并一起走了过来。
“医生,我的儿子没事吧?是吧?”
“是的,恢复得很快。手术结束之前我还担心是不是能够救得活呢!这么快就醒过来,真是奇迹。”
“哦,佛祖啊,谢谢您,谢谢您!”
妈妈感动得流下了眼泪,走到床边,刚想握住儿子的手,哥哥的两个胳膊已把我的腰抱住了。我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只好尴尬地笑着,看着妈妈。但是高约翰这家伙!你把身体侧转着抱着我,心脏旁边的枪伤不疼吗?请你放手好吗?看着儿子的样子,妈妈嘴巴成“0”状,眼中冒火,使劲拍打着额头。突然,我好像看到了哥哥眼中的眼泪。突然,眼泪不见了,只是在嘿嘿地傻笑。高约翰!有那么好吗?那么好吗?你一定很疼的啊?不知什么时候,吸氧罩已滚落到地上,而哥哥呢,正一个字,一个字费劲地试图说话。但可能伤口疼的关系,哥哥每说一个字,眉头就皱一下。用眼神说话,好吗?用眼神说话,啊?我转身面向着哥哥。
“哥哥,你没事了吧?不疼?”
(嗯,不疼。嘿嘿。)
“怎么会不疼?傻瓜。妈妈来了你应该握握妈妈的手才对啊?就这样老是抱着我怎么行?像傻子似的。”
哥哥转头看看妈妈,笑了笑,手没有动。
“哦!小兔崽子,这这这!如果没有挨抢打我?好,这么快就只喜欢你的媳妇了,对吗?哈哈哈哈哈。”
妈妈这崽子那崽子地叫着骂着,其实妈妈并不是真的生气,最后竟然豪爽地笑起来。我好喜欢这样的妈妈。啊,妈妈的样子,还有那语气,好熟悉啊,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韩议员,既然来了不知道能不能请您一起用餐?”
“哦,真是对不起。今天我有点忙。我儿子都这样了,我怎么能吃得下饭呢?下次我儿子出院那天,我们再一起用餐好吗?”
韩议员?!啊,想起来了,国防部长韩明株议员?21世纪韩国第一女性?这,这,这位?!我的天哪!
“小姐,现在才记起来了啊?我上次见你是你上初中的时候吧你妈妈现在好吗?”
哦,想起来了。在我上初中时,社交界女王———我的妈妈大人曾举行过一次盛大的派对。在那次派对,我曾见过她。我妈妈的美丽远近闻名,这位———约翰的妈妈正好和我妈妈相反,长得干净、高贵且美丽,所以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时,她还是国防部副部长,不久前听妈妈说已提升为国防部长了。这个世界可真小啊!哥哥开法拉利跑车时我就应该问一下的。
“我的妈妈还是老样子,比我都年轻。最近正忙着接受普拖斯(是一种针剂,可延缓衰老。———译者注)治疗呢!可能是不想变老吧?可是,您是怎么认出我的呢?”
“曹娜莉这个名字并不多见啊?普拖斯?我也打过。年纪大了,脸上的皮肤老是往下耷拉。哈哈,小姐,你现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候了。”
“是吗?啊?啊!”这次哥哥改拽我头发了。
“啊呀呀呀,哥哥,别拽了!”
“约翰他嫌你不和他玩呢!你看他长得侹像领袖人物的,做事情却像个孩子!
孩子?哈哈
我转身看着他,他一下子就笑了,头发也不拽了,在那儿玩弄着。
“你的胳膊?你的胳膊怎么了?啊”“傻瓜,别说话!又流血了!真是的。”
大概是哥哥刚刚看到我手背上插着的针头。这个傻瓜,自己胸口出血都没有感觉到,却关心着我手背上插着的针头。
“你这个傻瓜,别说话了。医生看我漂亮,也给我扎了一针。”
对于我的幽默,哥哥理都不理,只顾关心我的伤势。你不好好关心一下自己?我手背上的针头哪能和你胸口的伤相比啊?哥哥真是傻啊,为什么这样让人心痛呢?
“啊,好疼!”
“叫你别说话,还说!”
疼得要死,还想说话,真是傻哥哥。
咣!
“娜莉呀,娜莉呀!曹娜莉!”
是谁在找我啊?我回过头来看着门口。哦,天哪,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时宇君,这儿是危重病房,不要吵,出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