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轻吟出声,回头吻他的下巴。
任景天警觉起来,说:“谁教你的?男人还是女人?”这小妮子不是一直很害羞的吗?怎的突然知道迎合他的动作了。
云锦被他的话激怒了,恨恨地看着他眼中的诧异,他不由的抖动了一下,用力推开她。
云锦则转身,伸手搂住了他,他挣扎,云锦却毫不退让。
他们僵持,终于,任景天输了,伏下身来吻住了云锦蜜桃般的双唇。
吻像雨点般洒落全身,从云锦的脖子到酥 胸再到平坦的小腹,在神秘幽 谷稍作停留后,再慢慢向下,从大腿内侧一直吻到脚跟,她的全身都留下了任景天的吻。
忽然,任景天紧紧地抓着云锦的双肩说:“谁教你的。”
“奴婢跟宫中的一个老宫女学的,皇上,奴婢只想取悦皇上,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云锦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是吗?那么就将你所学全部发挥吧。”任景天松开了抓住她双肩的手,轻轻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云锦笨拙地亲吻着任景天的剑眉,慢慢到耳垂,然后到胸口,双手轻轻地帮他褪去了衣裳。
任景天笑着看她的动作,也不知道她是跟哪个宫女学的,动作可真够笨的。
任景天双手向后撑在床上,眼看云锦的殷唇还在继续向下探索,到小腹的时候,云锦停下了。
“怎么不继续?你不想亲亲它吗?”任景天坏笑的望着云锦。
云锦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任景天哈哈大笑,一迈腿将她的杨柳细腰圈住了,云锦倒在他的身上。
他顺势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笑道:“你不亲它,它就要对你发起进攻了。”说完撩 起云锦的一条玉 腿,臀 部用力向前一挺,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云锦轻声地呻 吟,任景天动作越来越猛烈,云锦也叫的越来越大声,她伸出手在任景天的背后轻轻划过,一下一下,指甲掐进肉里,但又不会挠破皮肤。
任景天身体抖了一下,说:“这种感觉真好,你真是个小妖精。”
“皇上喜欢就好。”云锦低声说。
任景天笑着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身体一阵猛 烈的冲 刺,女人的浪 叫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一曲爱之歌。
激情过后,云锦紧紧依偎在任景天的怀里,可是,任景天却再一次变脸了。
他嫌恶地看了云锦一眼,只说了一句话:“穿上衣服,滚。”
云锦愣在那里,整个人惊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变就变,他的心让她捉摸不透。这个时候纵使再委屈,她云锦也不敢违背圣意,她轻轻地穿上衣服,退了出去。
一连很多天,云锦都故意躲着任景天,他去福临宫的时候,她就躲着不露面,这样安后也高兴。见不到云锦,任景天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到安后的福临宫越来越勤了,他并不想见安后,他想见云锦。
这天晚上,任景天刚到福临宫,林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夏紫就找来了,说林贵妃肚子疼。任景天一听,马上紧张起来“皇上,您快过去看看。”安后体贴地说。
任景天赶到芳草轩的时候,看到林贵妃虚弱地靠在床头“怎么回事?太医,太医。”
“皇上,微臣该死,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老太医无奈地摇摇头。
林贵妃一听孩子保不住,马上哭了起来“爱妃,别哭,保重身体啊。”任景天紧紧地将林贵妃搂进怀里。
“是皇后,一定是皇后,一定是她在茶里下药了。”林贵妃哭着说,气的身体发抖。
“怎么你喝过皇后的花果茶吗?”任景天不禁问道。
夏紫连忙说:“回皇上,上午的时候,皇后娘娘带人送来一壶泡好的花果茶给贵妃娘娘喝,下午的时候贵妃娘娘就觉得肚子不舒服。”
“那茶壶现在在哪里?拿给太医查验。”任景天说,这是大事,不能单凭林贵妃一句话,就把毒害龙子的罪嫁祸给皇后。
“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林贵妃哭着说。
夏紫跑了出去,没多大会儿,就跑回来大喊:“不好了,不好了,茶壶小环已经洗了。”
“什么?”林贵妃晕了过去。
等林贵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任景天上朝去了,梳洗过后,林贵妃静静地靠在床头。“夏紫,把小环叫进来。”
“小姐,你怀疑小环?”夏紫问道。
“她是从皇后的福临宫过来的,很可能是皇后的人,一听说茶里下了药,她马上就把茶壶洗了,找她问话。”
夏紫连忙出去找小环,很快就把小环给找来了。“奴婢小环拜见贵妃娘娘。”小环跪在地上。
“快说,是谁指使你毒害我儿的,快说。”林贵妃生气地大声吼叫。
“娘娘,奴婢没有。”小环吓的拼命摇头。
“那你说,那壶水果茶的残渣你倒哪里了?”夏紫说。
小环低头不语“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林贵妃恶狠狠地说
小环被拖了出去,只听门外“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的打,没多久,夏紫进屋说:“小姐,小环晕过去了。”
想起自己丧子之痛,林贵妃狠狠心,说:“泼水浇醒,接着打,打死了就直接拖到福临宫门前去。”
一桶水浇在小环的身上,小环醒了过来,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根据小环的招供,芳草轩花园的假山山洞里找到一包花果茶残渣,林贵妃立即安排夏紫送给太医查验。
结果证实,花果茶里有藏红花成份,任景天得知这样的结果大发雷霆。
安后一边委屈地哭,一面把责任推向了云锦,安后一箭双雕,即让林贵妃的孩子流产又能让云锦背负毒害皇子的罪名。
她一早便安排好了,如果小环不能忠心护主,那么就让云锦出来作替嘴羔羊。
任景天严厉地瞪着云锦,云锦扑通一声跪在任景天的面前,哭着说:“皇上,您要相信奴婢,花果茶的确是奴婢煮的,但奴婢真的没有放藏红花进去。”
“你承认花果茶是你煮的,如果你没有放,会是谁放的,皇后还能诬赖你不成?茶是你煮的,也是你亲自陪着皇后送去芳草轩给林贵妃的,不是你会是谁?”
云锦听他这么说,瘫坐在地上,怎么办?她要怎样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可有话要说?”任景天冷冷说。
“奴婢无话可说,皇上,您真的不相信奴婢吗?”云锦深情地望着他,所有的人都可以误会他,唯独他不可以,因为她爱他啊。
任景天冷笑道:“你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你恨朕杀了你全家,你要报复。只是朕没有想到你云锦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朕相信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冤了你,而且朕也不会再给你机会谋害朕。”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云锦感觉头痛欲裂,而且感觉胸闷,喘不过气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晕倒在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跑出来,跪在大殿,说:“藏红花是奴才趁锦儿姑娘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的,奴才是看不惯林主子身怀龙胎在后宫气焰嚣张的样子。”说完咬舌自尽了。
安后吓的尖叫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突然跑出一个小太监认罪,小太监嘴角全是血的死相实在是令人害怕。
“把人拖出去。”任景天说完抱起云锦就走了。
夏紫回到芳草轩将她所看到的全都告诉了林贵妃“夏紫,你都听仔细了。”
“小姐,当时我就在场,皇后面不改色,也许真的是误会她了,云锦因为急火攻心晕了过去,一个小太监跑出来说药是他放的。”夏紫向林贵妃说着当时的情景。
聪明如她,林贵妃能相信吗?当然不信,她知道那个叫云锦的宫女可能真的是被冤枉了,那个小太监也枉死了,真正的恶人就是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骄阳似火,林贵妃热的受不了,但她刚刚流产,屋里不能放冰,怕以后落下风湿病。
林贵妃烦躁了一整天,一直到夜里,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也凉爽了。
“夏紫,你也早点歇着吧。”林贵妃说。
“小姐,不等了吗?”夏紫试探性地问道。
“不等了,皇上不会来了,皇上这会儿应该是和云锦在一起。”林贵妃是何等聪明之人。
云锦她见过,第一眼就感觉她不是普通的宫女,她身上有种高贵的气质,那是由知识的拥有所形成的一种特殊的气质。
那不是一般的美丽,而是比美丽更为深邃的一种东西。思想,或者能够洞穿一切的那种生命的力量,这一点普通宫女是没有的。
云锦淡淡妆,天然样,随皇后来到芳草轩,十分得体地走到林贵妃面前向她请安。那是怎样的优雅大气,又是怎样的质朴纯真。
林贵妃知道这样的女子一出现就能攫走了皇上的心,就连林贵妃自己几乎是一见到云锦,就喜欢上了她。
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只是心灵中的一种触动,她看着云锦,那欣赏的心情溢于言表。
所以,她绝对不会相信,云锦会在她喝的花果茶里放落胎的藏红花。
四周一片静悄悄的,云锦在宽大的龙床上醒来,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任景天,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爱我吗?”
任景天沉默不语,云锦气愤的甩开那双在她手身上游走的手,说:“你只喜欢践踏我,你不爱我,你不信任我,你”云锦还想说什么,任景天用他的双唇霸道的覆上了她柔软的红唇。
云锦生气地反击,用力拍打他的后背,腿又蹬又踢,再然后慢慢地融化在他缠绵的吻里。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这么容易就向他妥协了,就这么原谅他了吗?
不,他不值得她原谅,他只是在玩弄她,他是在报复,想到这里云锦心如刀割,无奈身体却不听使唤,此刻只想要他。
云锦见反抗不过,便不再反抗,反而主动相迎,一双玉手在他的胸前游走,说:“皇上,我要女上位。”
“大胆,想我堂堂天子怎可屈居于女人之下,龙在上,凤在下。”任景**吼道。
“皇上。”云锦用**般轻柔地声音唤着任景天“保证让皇上满意,不知云里雾里,而且床 第 之 欢多变幻才更有情趣嘛。”
云锦一再坚持,任景天只得妥协,也许他也想去尝试变幻新的交 欢方式。
云锦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她骑在他的身上,疯 狂的扭 动身体,酥 胸仿佛两只小白兔不断的跃动。
任景天迷茫地看着云锦,在他身上的欲 女真的是那个清纯可人的云锦吗?
云锦在心里笑了,她终于成功了,原来凤在上,龙在下不是神话,谁说天子不可侵犯,英姿焕发,风华正茂的天子现在不就在她云锦的胯下吗?
看到他两腿蹬的直直的,想必他很陶醉,也很享受吧。
云锦觉得悲哀,想她勤奋苦读四年,刚大学毕业就来到这破朝代,女人没有一点儿地位。
她怎么着也是出落得清清秀秀,袅袅婷婷,成为一个美丽且优雅的淑女。
现如今却为奴为婢,还要学习床 第 交 欢之术来讨身下的男人欢心,她都觉得自己下 贱,这样活着真的生不如死。
不,我不能死,我要让凤在上,龙在下,我所受过的屈 辱我全部都要讨回来。
那一刻,在云锦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个坚定的目标,那就是:龙在下,凤在上。
一个人只有待在险恶和不安全的环境中搏斗,才能体现出她的价值,也才能成长。
云锦便是如此,她无端的卷入后宫争斗,差点因此丧命。
任景天辞采风 流,且骑马狩猎,短刃长戟无所不能,能和这样的男子同床本应是女人最幸福的事,而且他贵为天子。
云锦深深爱上了他,她所倾慕的,是他才华。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和当今天子能怎样,她知道那只是虚妄,毫无意义的。
任景天只会一再的提醒她,她是个婢女,她是罪臣之后,嘲讽她,她的爱那么的廉价。
云锦慢慢地变的实际起来,那是她从厨娘身上所学到的一种人生的态度。
激 情过后,云锦再一次便被任景天无情地赶出了寝宫,任景天在云锦身上得到了满足,他迷 恋她的身体,但是却不曾给她好脸色看。
任景天永远忘不了自己闯入母后寝宫时,云锦的父亲云圣卿正压在母后的身上。
看着母后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那时候的他,心里便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后来他懂事以后才知道,那是交 欢时女人满足的神情。
他不能容忍云圣卿对父皇的侮辱,更不能容忍云圣卿对皇室的侮辱,他无法对自己的母亲做出惩罚,他只能报复云圣卿厄及云氏一族。
夜静悄悄的,云锦走出皇上的寝宫没多远,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猛的一回头,是金安。“怎么是你?你有事吗?”
金安说:“你不想知道是谁帮了你吗?”
见云锦一脸的茫然,金安说:“有个小太监出来承认藏红花是他放入茶里的,否则你已经被处死了。”
“那又怎么样?我的确没有做过。”云锦坦然的说。
“那个小太监也没有做过,真正做过的人不会出来承认的,而你,云锦只有死路一条。”金安说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小太监是有人安排来救我的?”在这宫中,云锦并不认识谁,怎么会有人出来救她呢?
“是六王爷。”
“六王爷为什么要帮我?我并不认识他。”云锦说道。
“六王爷与当今皇上乃一母所生,实际上救你的人是太后,太后虽在南方休养,宫中大小事都是由我与六王爷向她老人家禀报。”金安说。
“请金总管转达我的谢意,我谢谢六王爷与太后的救命之恩。”云锦冷冷地说,看她的表情并无谢恩之意。
“你为何不自称奴婢?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儿。你身为奴婢将永无出头之日,除非有一天你做了哪一位皇上的嫔妃。在这后宫之中,到处是暗藏的杀机,你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并时刻警惕着,不要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金安想告诉她,她成了皇后谋害林贵妃的棋子,但又怕告诉她以后反而吓着她了。
“谢谢你的忠告,云锦只是一个奴婢,做不了皇上的妃子,皇上只是在折磨我,改天有机会带我去见六王爷吧。”云锦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云锦向着福临宫走去,经过一个桂花树的时候,一个人从树上跳了下来,突然把云锦紧紧地搂在了怀中。他使劲地抱住云锦,不让她挣脱,然后他便亲吻着这个被吓坏了的女孩。
他亲吻她抚摸她,他甚至把他的手伸进了云锦的衣裙,他甚至触摸到了云锦那丰 满 尖 挺的胸脯。
云锦没有大声尖叫,这里离福临宫很近,她不想惊扰到安后,更何况这是在宫中,戒备森严,这个男人为何如此大胆。
任少寒的手不断地探索着,不能抑制的一种欲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