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在是个女孩子,你,你怎么能这般对她?”
两位老婆满脸惊讶的望着萧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实在是想不通,素日对女孩子一向温柔体贴的相公,怎么今天竟变得如此残忍?这也难怪,在此之前中日关系还算是平稳,那时的人们对日本人,自然也不会有萧然这样深切的仇恨。
萧然把脸一沉,道:“我这么做,自然有我地道理。你们懂什么?看不下去,就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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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萧然办大事的时候,老婆们向来不会干预,这大概也是古时女人的一种美德吧。见萧然真的动了气,林清儿尽管心里十分不情愿,还是拉住了纳彦紫晴,示意她暂且忍耐。
段兴年拿起鞭子一甩,啪的抽在地上,尘土飞扬。再看青石地面上,鞭痕宛然。随即狞笑道:“小妞。这可是你自讨苦吃,怪不得哥哥我手黑了!”一步一步向少女走近。
少女刚刚还在拼命的挣扎,此时瞧见段兴年,吓的整个身子都瘫软了。萧然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道:“还不说?这可是你最后地机会了!”
那少女不停的颤抖着。泪珠滚滚,忽然一低头,狠狠吵萧然手上咬去。亏得萧然反应快,猛的缩回了手臂,只听少女两排牙齿相扣,铿然有声。萧然气急败坏,一巴掌扇了过去,接着起身大叫道:“老段。下手有点准,别给我弄死了。妈的贱x日本女人,回头给兄弟们开荤!”
众弟兄一听,顿时兴奋的鼓噪起来。虽然萧然平时并不阻止大家去嫖妓逛窑子。但是外国妞毕竟是不多见,尤其是这么嫩的出水的一个日本女孩儿,不兴奋才怪。
少女就算是听不懂中国话,但一看周围这些汉子淫邪的目光,也不可能不明白,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挣脱了徐世昌,猛扑到萧然脚下,抱住他腿连连摇晃,目中尽是哀求之色。
萧然一脚将她踢了个跟头,鄙夷的道:“贱女人,刚刚不是很凶地么?饶你才怪!”
这时别说是纳彦紫晴,就连林清儿也按捺不住了,冲上前一把推开萧然,将少女搂在怀里,大喝道:“够了!一帮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知不知羞?”抬手一指段兴年道:“你敢过来?”
段兴年最怕的就是这位林教头,见她发飙,登时就木了半边。纳彦紫晴也冲上来护着那女孩,萧然怒道:“你们两个做什么?造反是怎么着?”
林清儿道:“相公,平日里不论你做任何决定,我们姐妹从无二话,对不对?但是今天这女孩儿,一个人流落荒岛,已经够可怜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人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清儿知道你憎恨倭奴国人,如果你觉得你的仇恨在她身上真的能够找回来,那么大不了你把她一刀杀了,为什么还要如此作践人?这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作所为么?”
瞧见夫人跟大人闹起来了,众弟兄面面相觑,作声不得。程通最有眼色,连忙吼了一嗓子:“看什么看?没见过啊?都滚蛋都滚蛋!”弟兄们这才回过味儿来,一哄都溜出门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萧然,两位老婆,大眼瞪小眼,那个日本少女总算遇到了救星,躲在纳彦紫晴怀里,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地。
林清儿平素性情内向,但关键时刻说出来,却极有分量。萧然猜出她是因为自己当年痛失父母,孤苦一人四处漂泊,此时见这女孩儿身世相仿,遂起了同病相怜之意。但是想想又觉得憋气,心说日,小日本祸害中国老百姓的时候,不是比我更灭绝人性?但是那些事现在毕竟还没有发生,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道:“我做事自有我的主张,不用你管!”
林清儿那圆润秀气的下巴一扬,道:“这件事,我还偏管定了。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她一根手指。如果你嫌我多事,叫弟兄备船,我带这女孩儿回北京去。”
纳彦紫晴道:“我也跟清儿姐姐回去。留你自己在这儿,看谁来伺候你。”
萧然知道这两位老婆性子一个比一个倔强,尤其是林清儿,说得出便做得到。再转念一想,把这女孩儿留在她们身边也好,时间长了,不怕套不出她身上的秘密。
眼珠一转,道:“好啊,你们要留下她也成。不过我想问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置她?总不会真跟着咱们回北京去吧?”
两位老婆闻言,喜形于色。林清儿道:“反正咱们要去日本,顺便帮她寻找她的家人。”
“要是找不到呢?”
“那,再帮她另谋出路吧。那里毕竟是她的国家,总能想出办法来的。”
萧然沉吟了一会,将林清儿拉到一旁,压低声道:“清儿,我知道你做事一向谨慎,但是有句话我还是要先嘱咐你:这女孩身世不简单,保不齐会不会跟咱们有什么牵连。”
林清儿暗暗吃了一惊,道:“相公,你难道查出了什么?”
萧然摇摇头道:“还只是我地感觉。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总没有错。所以在咱们办成大事之前,你们俩把她给我看好了,千万不要放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哼,别说我饶不了你们!另外,咱们得想个法子,尽早把她的身世给套出来。”
林清儿一点头道:“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萧然扭头看看那少女,还在不停的抹着眼泪。那雨打梨花的模样,倒真是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