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蝶舞被带到后,萧若摆摆手。御帐内所有人便无声退了出去,御帐内只剩下皇帝与风蝶舞一男一女两人。气氛难免有些暖昧。
萧若似笑非笑望着面前娇小玲珑、冷艳逼人的女刺客,久久不开口说秸。
风蝶舞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剑眉一挑,怒道:“小昏君,你要玩什么花样?要杀要剐尽管来,看本姑娘会不会求一声饶!”她常扮作秀女行刺皇帝,后来又协助明昆把上作乱,样样都是死罪,便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她到了此时已不存生望,反而把生死看得开了。
萧若扑味一笑,道:“小丫头,别紧张嘛!来,坐下说秸,算来我们也是老相识了。”
风蝶舞皱眉道:“你想玩什么鬼花样?”
萧若笑着摇了摇头,道:“朕只是想起来了我们初见面那晚的情形”
风蝶舞忿忿道:“就可惜那晚没将你刺死。”横竖逃不过一死,她豁出去了,连皇帝也照样顶撞。
“有个性!朕喜欢,就不知等会你是否也同样有个性。”萧若怪怪的笑着,顿了一顿、道:“朕跟你想的可不一样,朕在想,当晚也像现在这样,我们俩单独在一间屋子里,朕把你脱光光了来检查,多有意思啊!嘿嘿”风蝶舞顿时面红过耳“你、你”羞喷交加,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若长身而起,负手悠闲的灌到她面都,目光不怀好意的冲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上下下打量,怪笑道:“朕对那晚风光可怀念得紧、一直想重温旧梦嗖!”
风蝶舞心头一紧,嗅到一丝危险地气息,双臂抱胸,不自觉退了两步,惊道:“你你想干什么?”
萧若哈哈笑道:“你这一问可有够笨了!朕是皇帝,而你是俘虏,朕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猥琐的目光上下扫视她曼妙起伏的娇躯,脑子里不期然想起当晚的香艳情形,唇角缓缓上弯,眼神越发不庄重。
风蝶舞听了此言,只觉一股寒气自脚底板升起,瞬间上涌至全身,颤声道:“你,你不可以”
萧若缓缓走上前,一步步逼近“看来你还搞不清楚状况,朕有什么不可以的?”
风蝶舞被封住了穴道,此刻一身功力都用不上,与寻常不会武艺的弱女子没有任何区别。
她情知皇帝说的话一点都没错,此刻他为刀殂,己为鱼肉,他确实愿怎样便怎样,自己丝毫没有抗拒的余地,她忙道:“小昏君懊不不!皇上,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什么皇后皇妃嫔妾的一大堆、干么非要打我地主意?”她的语气不知不觉中,已由顶捶变为哀求。
萧若邪邪一笑,道:“打不打你的主意,好像由朕说了算吧!朕说了,朕对当晚的情形很是怀念,想重温旧梦了。怎么,你有意见?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