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由的她,"你这是干什么?吓死我了。"
欧阳喻宸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她身体颤了颤,得出一个结论。
他生气了!
他确实是生气了。
"我干什么?和他在一起你很开心?"
玛丽知道他又要找事儿。
"没有!如果我知道今天你也是要我陪你来这里,我绝对不回答答应他!"
他冷笑,"那如果我不在,你还想和他闹出点其他的花样?"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就不会在这里,让你看到我生气。"
她赶紧解释,这个人发起疯来,她可是领教过。
"你觉得鲜于琛这个人怎么样?"
玛丽不做声,不敢说,如果是换作平常,她还敢正儿八经的回答,现在她怎么回答都会是个错。
"怎么不说话?心虚?你是不是喜欢他?"
玛丽汗颜,自己哪里表现的喜欢他。
明明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好不好?
"你听我解释"
欧阳喻宸低头用力的咬上了她的嘴唇,玛丽吃痛出声,"嘶"
她用力敲打着他坚实的胸膛,醇香的红酒气味飘进了她的鼻尖。
她喝酒了,就这酒气,应该还喝了不少。
难到他吃醋!
这是玛丽最大胆一次想法,唇上的痛楚让她刚刚的想法飞走。
她无法呼吸到足够的氧气,整个身体只能靠着墙,双手抓着他的衣服,才能够让自己不瘫软在地。
在亲吻的间隙,他不断的宣示主权。
"你是我的,这里,这里都是我的。"
玛丽被他撩拨的无法抗拒,只能任由他摆布,紫色的礼服犹如不值钱的布料挂在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这样"
"你是我的。"
玛丽感到无比的屈辱,他们和大厅只有一墙之隔,里边还有上百人在活动,如果有其他人出来透气,或是散步,他们的位置虽然隐蔽,但是也没有不被发现的可能。
她害怕不已。
如果在这里被发现,她以后该怎么见人。
他就像是一个要不够的孩子,一次一次的进出,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然其他的男人有可乘之机。
从第一次看到她,然后相处到现在,她的烂桃花不少。
每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总想控制住自己,可是越想控制,就越无法控制,控制起来就越困难,爆发就会越凶猛。
玛丽用手捂住她的嘴,害怕发出羞辱的声音。
她心里无比委屈。她今天来,也不过是履行自己秘书的职责,况且今晚上她也未同其他人接触。
而她与鲜于琛也没有其他逾越之举,他为何这样生气。
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喜欢鲜于琛,到底是哪里让他误会了。
半小时后。
欧阳喻宸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玛丽身后的冰冷,让她越清醒。
待他释放后,他才意识到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居然在这种地方将她
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但是没有听到她哭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