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我"
玛丽闭上眼不理会他。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从今天的状况来看,她也清楚的意识到,每天晚上的缠绵根本不是什么梦境,而是真实的。
亏她还自我羞愧,女人也会做春梦。
原来在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在搞鬼。
"什么都别说,我什么都不想听,遇上你准没好事。"
欧阳喻宸继续回归自己的座位。
玛丽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到这里来,到底是巧合还是他追过来的。
这个地方按理说欧阳喻宸应该不知道的,他到底是怎么来的,她猜不透。
"好,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你想听了你再告诉我,我再告诉你行吗?"
"我还是那句话,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况且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她想尽千方百计的才逃到这个地方,而这才没多长的时间,他居然就出现在这里。
她在"梦里"说了很多的话,但是那是因为在梦里。
现实就是现实,他有他的女朋友,而她现在也有她的梦想,两人互不干涉的话,生活就会是一道平行线。
"你说互不相欠就不互不相欠?这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玛丽挣扎的要起来,挂着的盐水晃动了几下,吓得他赶紧起身。
"姑奶奶,你别动,你还挂着水呢,要是回血了怎么办?"
他赶紧将玛丽按了回去。
"你先把身体养好,我们再秋后算账行吗?"
玛丽慢慢的平息自己激动的心情。
"呵,这身体是我自己的,我误把事实当梦境,这都是我自己的责任,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也不必内疚的守在这里,一会儿我的同事会来照顾我,你可以离开了。"
短短的时间里,玛丽下了几次逐客令,欧阳喻宸捏了捏拳头。
随即想着,反正她是病人,现在不管她怎么说,自己听着就行,但是不一定要执行。
病人为大!
玛丽根本不知道欧阳喻宸的心里活动,以为他没有吱声是在生气。
"既然生气,就赶紧离开,你不看到我,你日子也好过。"
欧阳喻宸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凳子和地板摩擦产生刺儿的声音,好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想要赶我走,那就出院了再说。"
玛丽倔强,现在的她什么都没哟了,唯有仅存的那点自尊心,不能输。
"医生刚刚不是也说过吗?液体挂完就可以回家,所以你get out!"
"可是没人照顾你啊。"
玛丽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个木头沟通,她不是已经说过,同事,同事回来照顾吗?
他为什么非要死皮赖脸的还要在这里。
"有,我不是说吗,有同事,有同事,你这人怎么是四季豆吗?油盐不进。"
"反正我不管,我必须在这里守则你。"
他抱着手臂看向床上的玛丽,如果生气头顶会冒烟的话,估计这屋子里边已经全部被烟儿包围。
"好,随你,随你高兴。"
或许是太累,玛丽背对着欧阳喻宸,不看她,不一会儿她又再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