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都说出來。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死得很有个性。”秦帝冷哼一声说道。
“说了你能放过我们吗?”云从飞居然是个贪生怕死的,小心翼翼的看着秦帝问道。
秦帝顿时哭笑不得:“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放过你们?我放过你们,那些土著也不会放过。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们,如果你说了,可以让你们死得轻松一些。”
云从飞顿时紧紧闭住了嘴巴,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绝望神色。
秦帝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是想顽抗到底了,顿时也是神色一下子就变得异常冷酷:“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來你都不知道秦爷爷我的手段。”
云从飞淡淡一笑:“除非你可以保证我的性命安全,不然的话,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的情报。”
秦帝笑了一下:“那我们就试试,走着瞧。”秦帝正准备施展长针绝技的时候,那个丰满的女性土著以及少年土著在干瘦土著的陪同下走了进來。
看到他们來了,秦帝自然不好再继续审问下去了。
倒是那个干瘦土著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云从飞跟陈同两个人,最后居然跟秦帝讨论起了关于如何用刑。虽然两个人交流起來还是有些障碍,但是倒是勉强可以交流了。说了一会之后,秦帝就知道了这几个人的名字。
原來,那个丰满的女性土著跟少年土著是姐弟两。之前那个老年土著就是这些大漠土著人的酋长。而这个干瘦土著却是这里的祭祀。他们四个,就是这一群大漠土著的领导者,也是四大高手。
那个女性土著叫做阿娜珠,少年土著叫做阿拉雷。至于那个祭祀,却是叫做阿甘智。
阿甘智跃跃欲试,说他有一种比较好的逼供法子,可以逼供。
秦帝有些犹豫,毕竟问询的时候有些关于漠刀门遗迹的事情,这是不应该让这些大漠土著知道的。转念一想,似乎之前他们就说什么神迹神迹的,似乎也跟这个漠刀门遗迹有关系啊,这么说來的话,也应该沒有什么关系。
秦帝就点了点头,示意阿甘智可以动手。阿甘智就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來,小瓶子里盛放着墨绿色的液体。然后,阿甘智直接就戴上一个特制的手套,小心翼翼的摇晃着瓶子,在瓶口位置轻轻的沾上一丁点液体,然后涂抹到了云从飞的脸上。
秦帝一直在观看着,他有些不相信,就这小小的液体,就能起到逼供的效果了?这比自己的针刑还要神奇啊。
秦帝一直在观察着,那液体到了云从飞的脸上之后,迅疾就隐沒不见,看上去,真的是有几分神奇。不过,一分一秒慢慢过去,却是沒有什么变化,秦帝正要开口说话,忽然间,云从飞的面孔却是一下子就扭曲了起來。整个人变得异常狰狞。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想去用力的揉搓自己的面部一样,不过,他却是被绳索捆缚,一点办法也沒有。
秦帝有些诧异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一种花的汁液,可以让人感觉到诸多痛苦的情绪,在这一刻,他的神经放大了数十倍,痛苦的感觉也很强烈。”阿甘智笑眯眯说道。这个老家伙,似乎很享受那种看到别人痛苦折磨别人的过程。秦帝不由得一阵恶寒,他觉得,自己应该离这家伙远点,他心理可能有些变态。
“好了。”过了好一会,估计是这花的药效过了,阿甘智看了秦帝一眼,笑眯眯说道:“你现在可以问了,我可以打赌,这个家伙保证什么都说。”
虽然阿甘智的话有些含糊,但是云从飞却是绝对听懂了,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过,他却是被秦帝点了穴道,想要反抗,却是也无能为力。刚才的痛苦,他是深切感受到了,云从飞已经很多年都沒感受到这种痛苦了。那是让人崩溃而绝望的痛苦。
“我说,我什么都说,你想知道那什么漠刀门遗迹是吧,我告诉你,告诉你总成了吧,别折磨我。”
“漠刀门遗迹?你们就是为了这个來的?那个地方,是神迹所在地啊。”阿甘智忽然开口说道。他又用他们的土话对着阿娜珠跟阿拉雷说了几句。阿拉雷两个人明显也是露出了疑惑神色。
别说是他们了,秦帝也是暗自纳闷,怎么那个地儿又是漠刀门遗迹,又是这大漠土著的神迹啊,这可真的是很稀奇。那地儿,难道是有什么很特殊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