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衣”感受到背上的湿意,他惊讶不已。
“湛臣,你不要再离开了。我不要再等另一个六年,不要了”秦蝶衣喊着,喊出了他的心疼。
“不会了!再也不会有另一个六年的等待,我会一辈子守候你。”他抛下手中的行李,转过身,将她抱了个满怀。
“小衣,让我保护你,好吗?”
“好。”她开心地环上他的颈项,感受他的温度:心里的悸动,已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小衣,我爱你。”他对她表达深埋心头多年的爱意。
“我也爱你。”
互许爱意的这个清早,阳光异常的耀眼,迷眩了两人的目光,眼中只有彼此的存在。
沭浴在晨风之中,两人紧紧相拥。
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终于在多年后的今天,结出甜美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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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通知国外方面自行处理业务后,他终于还是留下来了。
送她到公司楼下,岳湛臣迟迟不肯放人。
“你有一件事情没做。”他笑得有些邪气。
“什么?”她不解地回视着他。
不待她回应,岳湛臣已经霸道地拉下她的颈项,一把攫住她甜美的唇,品尝她的美好。
他的唇轻柔地吮过她的,舌尖有些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攻占着属于他的领域,企图以自己的气息填满她的美好。
秦蝶衣被吻得醉醺醺、晕陶陶的,完全忘了时间,只是沉沦着,直到车上的电子钟哔了一声,她这才猛地惊醒。
糟糕!又迟到了。
意识到她的心不在焉,他栘开了自己的唇,正视着她。
“怎么了?”他问。
“我又迟到了!要扣钱的。”她垂着脸道。
呃这逗妮子会不会太井
“我得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嗯,下班后我再来接你。”
他很快便释怀了她的不解风情,这正是她可爱的地方呀!
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他的心莫名地生出一股不安。
他甩了甩头,企图甩开这烦心的情绪。
也许,他只是太在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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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承心意后的两人,如胶似漆的形影不离,这景象很快地烧红了弥月的眼,让她妒火难平。
一早,岳湛臣穿着秦蝶衣为他挑选的新衬衫,吹着轻快的口哨下了楼,显然心情极好。
“早啊!”向客厅里的弥月及父母亲道过早后,他连早餐都没吃,就准备出门了。
“湛臣,你不吃早餐吗?”柳冬芹忙不迭地唤住正要出门的儿子。
“不了,我约了小衣吃早餐。”完全无视弥月的存在,他大方地道出。
“站住!”
在他带着这种刺眼笑容出现的第六个早晨,弥月再也受不了他的忽视了。
“有事吗?”他试图保持礼貌。
“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的好朋友。”在他心里,弥月最多就占这分量,不可能再多了!
“那你就坐下来陪我吃顿早餐。”她快气炸了!她竟要低声下气地求他。
“不行,我不能失约。”
不让她有再挽留的机会,他迈开大大的步伐离开,将她的声音阻隔在门板后。
门后,弥月原本清丽的面容逐渐扭曲成骇人的神色,愤然紧捏着双拳。
走着瞧
她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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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逐渐入秋,炎炎的夏日也总算告一段落,只是,跟进的秋老虎,总闷热得让人招架不住!
秦蝶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两人交往也近一个月了,对他,她开始有了信心,对自己,她也开始学会欣赏。
为了重建她的自信心,他每日对她好话说尽。赞她像仙女、说她像天使无所不用其极地赞美她,她知道这些都是他的肺腑之言,只因他眸中的真切。
正当她发呆入神之际,房门被敲响了。
想也不用想,她知道一定是母亲。
“进来。”
“蝶衣,妈看你这几天心情好像怪怪的,是不是不舒服?”
叶橙香笃定这铁定与隔壁那混小子有关系,但怕女儿对自己总是把一切罪状全数推到他头上觉得反感,于是换个方式开口。
“我很好。”只是担心母亲这一关过不了。
“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跟妈谈谈,别一个人胡思乱想,知道吗?,”
她就怕女儿一个不留神,便跌进那混小子的情网里。
她不是没注意过女儿的情绪,她平常总爱黏着她道天聊地,现在却总是一脸落寞、欲言又止,一回到家便往房里去,任何人都看得出异状。
“妈,如果我爱上湛臣,你会支持我吗?”她想知道母亲的想法。
“谁都好,就那小子不行,不是妈对他有偏见,而是他不适合你。”
叶橙香总算得知女儿的心事了,原来真是为了那混小子!
“是我配不上他吗?”她讷讷地问。
“是他配不上你!他不懂得如何照顾你,只会一再地书你受伤害!”
几年过去,叶橙香对岳湛臣的坏印象,仍旧没变动过丝毫。
知道了自己想把握的恋情,就连母亲也不看好,她的心像吊了铅块般,更是沉重了。
老天爷!傍她一点爱人的勇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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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岳湛臣外出的空档,弥月利用机会来到他房里,偷偷地从他的衣柜里取走一件衬衫。
她都已经住进岳家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和柳冬芹在屋里大眼瞪小眼,特意装出的温柔是博得柳冬芹的好感没错,但,光是这样有什么用?岳湛臣老是不在家,就算回来,对她也总是视而不见,再这样下去,她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得到他?
于是,一桩邪恶的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她得意地扬起笑容,双手紧紧捏着得手的衬衫。
“岳湛臣,你宁愿选择那个丑八怪,也不愿意给我机会,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下了楼,弥月立刻收起一脸狡犹,转而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人好生心疼,然这一切,全是演给柳冬芹看的。
一见弥月哀伤的神情,柳冬芹马上心疼不已地上前询问——
“弥月,你怎么了?怎么一脸没精神的样子呢?”柳冬芹的眼眉问,满溢着对弥月的关爱。
“伯母,我没事。”
她刻意压低脸,却不忘让柳冬芹瞥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这可是戏里的重要调味料,少了这味,就没那功效了。
“你都哭了还说没事!没关系,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伯母替你作主。”
看她这副脆弱的模样,不禁激起了柳冬芹的恻隐之心,更何况她对弥月的印象一直都不错。
“伯母,我知道你很疼我,但感情的事,你是帮不了我的!我看,我还是离开好了,免得造成湛臣的困扰,这是我最不愿见到的。只要他过快乐、幸福,我怎么样也无所谓。”说着说着,她竟抽噎了起来,眼泪也流得更凶了。
看她这副委曲求全样子,柳冬芹心头一软,当下便决定,无论如何绝不会让这么好的女孩子离开,平白失去了一个这么完美的媳妇儿。
“你放心,我会和湛臣谈谈,我绝不会允许他负了你这么好的女孩。”
姑且不论秦蝶衣和自己儿子的感情,到底发展到何种程度,在她的心里,本就对弥月多了几分偏心。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她从来没有机会认识、了解秦蝶衣的为人,当然也没有机会对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伯母,你可别为难他。”以退为进向来是达到目的的最好方法,屡试不爽。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的。”
柳冬芹慈蔼地执起弥月的手,捧在手心里,一如对她的信任与关爱,小心呵护。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温柔善良的女孩子,竟会把她当成了棋子,逼她一步一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成为她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眼看柳冬芹对自己是力挺到底,弥月不禁在心里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