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轿车停在了养‘鸡’场的‘门’口,他从车上下来走到了养‘鸡’场的大‘门’口,他看到养‘鸡’场大‘门’口的一间‘门’房里亮着灯,朱老板应该就在‘门’房里等着他呢。
秦俊鸟推开大‘门’走进了养‘鸡’场,然后径直走到‘门’房前,‘门’房的‘门’没有关,他看到朱老板正坐在‘门’房里,笑着说:“朱老板,你这么晚把我找来,到底有啥重要的事情啊?”
朱老板看到秦俊鸟走了进来,急忙站起身来,一脸意外地说:“秦老板,你咋来了?”
秦俊鸟一头雾水地说:“不是你让老张头给送信约我到这里来见面的吗?”
朱老板愣了一下,说:“我没让老张头给你送过信啊。”
秦俊鸟的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皱着眉头说:“这就奇怪了,你没让老张头给我送过信,那是谁让老张头给我送的信,不可能有别人啊,让老张头送信的事情是咱们两个人定好的,除了你我和老张头,外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秦俊鸟的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他的确没让老张头给你送过信,那封信是我让老张头给你送去的。”
秦俊鸟就是不回头看也知道这个人是谁,站在他身后的人就是任国富!
事情明摆着,这一切都是任国富安排的。
“任老板!”朱老板一脸惊慌地看着站在秦俊鸟的身后的任国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任国富冷冷地说:“姓朱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竟然敢跟秦俊鸟串通起来骗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朱老板吓得魂不附体,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任老板,我该死,我不该背叛你,都是我一时财‘迷’心窍,才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任国富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姓朱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鬼话吗,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大骗子,看我咋样收拾你。”
朱老板连忙如捣蒜一般给任国富磕起头来,他一边磕头一边哀求说:“任老板,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都是我一时糊涂,才干出这种事情来,我知道错了。”
任国富说:“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你这个眼里只认钱的赌鬼,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秦俊鸟这时转回身去,看着一脸得意的任国富说:“任国富,你咋知道我用钱买通了朱老板?”
任国富冷笑了两声,说:“这棋盘乡到处都有我的眼线,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我早就知道你和这个姓朱的在来往。”
秦俊鸟说:“任国富,看来我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啥事情都知道。”
任国富说:“秦俊鸟,你玩的那些把戏都是小儿科,想跟我斗,你还太嫩,我只是让老张头给你送了一张纸条,就很轻松地把你骗来了。”
秦俊鸟说:“任国富,你让老张头把我骗到这里来到底想干啥?”
任国富恶狠狠地说:“你说我想干啥,我表弟被你害的那么惨,我要为我的表弟报仇,我要让你也变成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