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宁将一盆热水端来之后,钟厉烽接过那一盆子热水,一点前奏都没有,一下就全部泼在了凌佑煌的脸上。
盆子空着回到秦舒宁手里时,她错愕的看了钟厉烽一眼,不敢相信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他竟朝凌佑煌泼水
这是要闹哪样啊?
“咳咳咳”被水泼醒的凌佑煌愣愣的看向秦舒宁,他睁开眼睛之后,猛的就清醒过来了。
他意识到自己被人绑起来后,朝秦舒宁叫嚣:“喂!你们俩干什么呢?干嘛把我绑起来还泼我水!”
听到凌佑煌的质问,秦舒宁只能抱歉的朝他笑了笑没说话,她可是拿着钟厉烽发的工资的,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这不怪她,不能怪她,恩
凌佑煌挣扎了几分,挣扎不开绳子,只得将目光转向了钟厉烽:“松开我!”
凌佑煌的话还带着愤怒,钟厉烽听完他的话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命令秦舒宁道:“你去厨房拿些热菜热饭来。”
钟厉烽这么一说,秦舒宁就立刻去办了。
秦舒宁拿来了饭菜,不用说,接着自然是凌佑煌被这俩人变着法灌了饭菜吃,他被筷子撬开了嘴,秦舒宁往他的嘴里喂饭,见他不咽,秦舒宁下一口又改用小米粥喂他。
总之这么一来二去,即使他抗拒,秦舒宁也喂食的差不多了。
待到将这顿饭完事之后,秦舒宁和钟厉烽身上通通一身的狼藉,更别说被强行喂食的凌佑煌了,他满嘴油腻,脸上都不能幸免,沾满了黏糊糊的米饭和玉米粥。
整个过程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儿都不为过。
在弄完这些之后,秦舒宁自然是去楼上沐浴了,她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整个人都油腻腻的,而凌佑煌则是被钟厉烽松了绑。
他也是一身狼藉,他看着凌佑煌,极为认真的道了一句:“醒醒吧,就当为薄雪活着,别这么对待自己,难道你真想让自己浑浑噩噩的,死在酒罐子里?”
“我话就说到这里了,要是明天早上,你还是这幅样子,我就带着舒宁走了,你自便。”钟厉烽再也没有跟他多说一句废话,话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他这样的洁癖,就算洁癖没那么严重了,也不至于能容忍自己浑身都腻腻乎乎的,可想而知,他的第一站,就是去自己的房间里沐浴更衣。
这天晚上,三人都够呛,隔天,秦舒宁和钟厉烽坐在客厅里等待着,等什么呢?秦舒宁是不知道,但是人家钟总说了,等就等,那么多废话,她能怎么说。
只能坐在那儿,跟着他毫无目的的干等着了。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凌佑煌自己从房间里出来了,那一刻,秦舒宁觉得自己有点眼花。
她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是凌佑煌没错,他自己从房间里走出来了,秦舒宁觉得不可思议,然凌佑煌却是实实在在的走到了她面前。
他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十分整洁,秦舒宁有些结巴:“你你,你出来了啊”她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打算出房间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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