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狠下心不去看谢鹏飞留恋的眼神,跟着江夜蓉快速的走了出去,可是,她能感觉到谢鹏飞一动不动,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直到看不见。
“怎么了,后悔来看他了吧?”自出来,丹丹一直沉默不语,江夜蓉忍不住说她,真不知这女人怎么想的,大哥就那么可怕吗?什么事去问大哥不就清楚了,偏对大哥避若蛇蝎,非要来看谢鹏飞。
丹丹垂头,心中蹿腾着一股无名的怒火,恨不得抓了谁上去大骂一场,乱咬一通,她抬头就要对江夜蓉冷笑,忽然一身紫色华贵袍服出现在她面前,沉声道:“快上车,后面有人跟踪!”
“啊!”江夜蓉一惊,伸手就拉丹丹,忽然想到丹丹是男装,放了手急道:“丹丹,快走啊!”丹丹却是怒目瞪着眼前的人,脱口冷笑“卑鄙、无耻!”
谢鹏飞犯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案,那孩子死的也蹊跷,她甚至怀疑那孩子是不是因为吃了这蜜饯而死?就算孩子真的是因为蜜饯而死,在人命如草芥的古代根本不是解决不了的事情,至少在她看来,谢鹏飞犯的事不过是因为经营不良致人性命,或判刑或释放没有什么复杂的,再说就算含了过量的罂粟怎就只有那孩子一人重症不治?要说犯案,那融世俊身为侯爷当街纵马伤人,强抢民女,无视法纪纲常,知法犯法、屡教不改不比谢鹏飞的案子严重的多,怎就没有人将他绳之以法?
“谢鹏飞入了大狱。最得利的人就是你了吧?”丹丹一动不动对着他冷笑,深深的鄙视眼前人。
江夜蓉愕然“丹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哥哥故意让谢鹏飞被治罪,独吞了那铺子?”
丹丹冷笑,难道不是吗?凭他的手段。不能让谢鹏飞免罪,皮肉之苦可以免了吧?何故要将人打成那样。他们兄妹却是鲜衣玉面,玩乐不误。
看着他挑眉沉目,一脸不屑的睥睨不羁,丹丹越发的愤怒“说来,你才是大老板,大股东。幕后人,要审要抓要担责要抵命,第一次个应该是你吧,凭什么让他替你顶罪?就因为你身份比他高贵?”
江夜蓉变了脸色,惊呼道:“丹丹,你疯了!”
你哥哥才疯了,丧心病狂!不待丹丹心中骂完,江瑾瑜拧眉沉喝:“你这女人还有完没完?”说着扯了她的胳膊,轻轻一拎扔小鸡般将她丢进车内,车子已飞快的奔跑起来。
丹丹被颠的东倒西歪。待爬起来挑帘子往外看的时候,马车都快跑到城门口了。
杀人灭口?!
丹丹惨白了脸色!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她知道这妖孽太多的隐秘了,大栓是他杀的;卫人丠乙是他杀的,还牵扯的朝廷满城戒严大肆搜捕过;情人蜜的铺子背后老板是他。又沾惹上了炎亲王府;太子妃的夜宴也是他动了手脚搞砸的,还毁了江夜蓉与朱逸辉的婚约所有的这些她都是知情人啊!
丹丹掀开帘子就要往下跳。
“丹丹,你要干什么?快坐好!”江夜蓉将她用力往车内拖,这姑娘疯了,车速跟飞起来一样,万一跌下去那还了得。
“江夜蓉,我错看你了,你是不是要成为你哥的帮凶?”丹丹使劲的掰江夜蓉的手。
江夜蓉大叫“你发什么疯,危险,快坐好!”俩姑娘再也顾不得仪态了,一个抓紧了车厢往下跳,一个拦腰抱住她往后拖,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丹丹恼了,江夜蓉也急了!
车子猛的一个转弯,两人齐齐倒下,丹丹恶狠狠的压倒在江夜蓉身上,泄私愤。
“娘唉,我的手!”江夜蓉痛呼一声大嚎了起来“哥,哥哥,快停下,我弄不了她!”
马儿一声嘶鸣,一个急刹车,俩姑娘又狠狠的撞了车厢上,虽然江家的马车铺金镶玉,脚下也是厚厚的长毛裘毯,两人还是哎呦一声,齐齐翻了个滚,丹丹还好,布巾束发,江夜蓉是钗环落地,发丝散乱。
丹丹一见车子停了,连滚带爬的扯了帘子就要跳车,逃命要紧,哪还顾得仪态。
可是,一堵人肉门挡了下车的路,双臂一伸,丹丹来不及侧身,惯性就让她径直的落入面前人的怀抱。
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勒住她的纤腰,清幽淡雅的兰香入鼻还未及吸进肺腑,便被她自己惊的倒呛了出来。
“咳咳咳,阿嚏阿嚏阿嚏”控制不住的喷嚏直直的对着某人的脸喷洒上去,天降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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