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见过他太多次的狂怒、暴躁、发火,可从没有这种让她发慌、心惊的感觉。
江瑾瑜紧紧的盯着丹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久久不动。
在他的视线里,丹丹有种被他视为异类、妖孽的感觉。
她努力的吞咽了一下,艰难的挤出一个笑来,尽量欢快了语气“夫君,你怎么来啦?”
只要她娇滴滴的喊夫君,江瑾瑜的表情都会无比的柔和、愉悦,任她予取予求,可这一次,江瑾瑜只眸色复杂的盯着她,半晌不语,那深邃冷漠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穿,看透,要将她的**和灵魂剥离,让她有种本能的退缩又无所遁形的惊寒。
丹丹紧紧的抿了唇,倔强的望过去,眼中慢慢的聚集了雾气,冲了他委屈道:“青石受了你们牵连,我没生你的气;我给你时间了,你不收拾他,我也没生你的气;我知道你留着他有用,我又没打算弄死他,就是想自己动手为青石出口气,有什么不对?你干嘛这副样子,干嘛这样吓人嘛?”
这么一说,丹丹还真是满心委屈,不由眼中雾气更重,瞬间聚成泪珠滚了下来。
江瑾瑜忍住心软的冲动,目光复杂的盯了她,这心里,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他该质问、探究么?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江瑾瑜背转了身子,不去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语气依然森冷无比,堂堂的一府太太。竟然带着一帮男人上青楼,众目睽睽之下。调笑风流,保媒拉纤。‘饱了眼福,存了体力,点燃了激情,又守住了贞|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行乐需谨慎’,不说那些下作之人的污言秽语,单她这些话就差点将他气的吐血。想杀尽堂下所有人。
不用面对他沉寒的脸和他可怕的目光,丹丹立刻有了胆量,她陡然跳了起来“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江瑾瑜蓦的转身,目光锐利如锋,丹丹的气焰顿时俱灭,她咬唇不甘的小声喏喏道:“再说,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说什么?”江瑾瑜简直被她这话给气乐了。
丹丹咬唇瞪眼。“你说话不算话,你不长性,你说你的东西都是我的,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全忘光了!”
江瑾瑜哑然,他是说过这话,也自认做到了。府上、铺子上、庄子上包括福悦楼、福林楼,干净、清白的东西都给她了。可这里是青楼啊,这个小东西不用计较的一清二楚吧?
偷偷听壁角的丽妈妈等几位兄弟不由悄悄撇嘴。主上完了,夫纲不振,什么都送给主母,等等,岂不是说他们这些弟兄其实也已经是主母的私物了?
丽妈妈还好,几个大男人顿时垮了脸,对其主上深深的怒其不争。
江瑾瑜自是不知道他已经被人严重的鄙夷了,沉了脸看向丹丹“胡闹,这是什么地方,鱼龙混杂,肮脏污秽,岂是你能来的?”
丹丹撇嘴“肮脏的是你们男人,没有你们的淫|欲,这种地方自然就不存在,再说,那白花花、金灿灿的真金白银又不脏”还很可爱,见江瑾瑜瞪她,急忙又加了一句“我不嫌脏,你也不嫌脏。”否则,你就不会开青楼敛钱了。
江瑾瑜气的心口疼,发觉不能跟这小东西讲道理,一准被她带沟里去,伸手将她捞在怀里,将她按趴在腿上,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虽然他只用了一分力,丹丹“哎呦”一声就痛的叫起来,跟杀猪似的“江瑾瑜,你浑蛋,你自己放火,却不让我点灯,你夫唱却不许我妇随”
门外,抽吸声,摔倒声,惊愕声
“快走”咚咚咚,脚步声瞬间远离,俱已溜之大吉。
江瑾瑜面色一黑,发觉自己用错了方法,立刻将她掰正,用嘴堵住了她大嚷大叫的嘴巴。
一触及那两片柔软、可口的唇瓣,江瑾瑜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什么气、怒都抛到九霄之外,只想好好的品尝她。
事后,他给自己找借口,不是他夫纲不振,这番怀柔对她,是因为不能杀了听壁角的弟兄,也不能杀了她,无奈之举而已,况且,他已经很严重很严重的对她发了火。
至于效果,貌似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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