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她用肩膀重重的撞了一下清怡,趾高气扬的走了出去。
“你——”清怡眼中含了泪花,咬唇屈辱的看着烟萝高昂的后背。
烟萝似想到了什么,走了两步又折回身来,翘着涂了红艳艳丹蔻的玉白柔荑,轻轻的拍了拍清怡另一边的脸颊,冷冷的娇笑道:“你这种贱人我见的多了,就这么想衬着太太不在快点爬上爷的床?还是太太许了你什么好处?”
烟萝的话如此的直白,众人不由的呆了一下,清水和清灵就那样架着申婆子站在帘子下,又气又羞又怒,气清怡不知羞耻,怒烟萝张狂嚣张。
帘子大敞,爷正半倚在床上闭目养神,清怡鼓起勇气向床上玉面俊冶的男子看去,却发现烟萝的话让他眉眼未抬。
清怡只觉得这一瞬浑身冰凉,心痛如绞,她“哇”的一声,捂住脸大哭着跑开。
不怪乎清水讥讽清怡,这几日丹丹不在府上,一丝风吹草动大家都异常的谨慎,清怡那点绮思遐想自以为掩藏的隐秘,可是大家早就看在眼中,烟萝也不过是才与她打了一个照面,便将双目含情、粉面桃腮春心大动的她看个一清二楚。
只有福妈妈和清水、清灵两个近身的人知道丹丹失踪了,烟萝口中说的“不在”是府中统一的说辞:丹丹回艾府小住几日了,又感了风寒,叶氏舍不得女儿,便留了她在艾府静养。
因王太医事件,大家知道了丹丹身子弱,一个风寒都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倒也没有人怀疑,当然,更没有哪个大夫自诩医术高明毛遂自荐的去给丹丹治病,就是太医们一听到艾春丹感了风寒,都是脊背生寒,能躲多远躲多远。
要知道,王太医下了死牢,不等皇上御审,就莫名其妙、凄惨无比的暴毙了,而且是在重点看押的死牢,至于谁下的手,大家心中明镜似得,不是皇太孙,大家说是谁啊!
太太失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福妈妈内心里焦急的都快疯了,nǎ里有心思去管教清怡,可是没想到这清怡也忒下贱上不了台面了,竟存了这等不要脸的心思,还尽给太太抹黑。
她恨不得亲手撕了清怡的脸,可是太太院里的丫鬟,就是犯了事,自有太太回来亲自管教,又岂能轮得到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下贱玩物随打随骂,这个烟萝着实嚣张。
福妈妈上前两步,也向室内看了一眼,将老爷的作态收在眼底,她咬了咬牙根豁出去冷笑道:“烟萝姑娘,你且留步。”
烟萝没想到爷都没开口说什么,一个下贱的老奴才竟然敢对她不满,不由的慢慢转过身来傲慢的看向福妈妈“又怎么了?”
福妈妈沉着脸道:“烟萝姑娘,你心情不好,随便出手打骂一下太太的小丫鬟也就罢了。可有些子虚乌有的话可不能乱说!太太虽不在府上,可毕竟这院子里是有主母的,你张口就这样泼诬太太院里的人,泼污太太,怕是不妥吧?再说”
福妈妈看向清水和清灵“她们虽是丫鬟,身份卑贱,可,到底也是一条人命,脸皮薄些的,若是抹不开寻了短见,烟萝姑娘,你这责任可就大了”
“什么?你个老东西竟然说我的话子虚乌有?”烟萝柳眉倒竖,娇冷而笑“她那春心荡漾的发骚样儿,是个眼没瞎的人都看的出来”
“烟萝姑娘!”福妈妈一声冷喝“这里是太太的院子,我们是太太的奴婢,是对是错自有太太惩罚我等,就不劳烟萝姑娘操心劳肺了!”
“什么?”烟萝瞪大了眼“你是说我不配教训这院子里的一个下贱的奴才?”
福妈妈撇嘴冷笑,虽然没有开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烟萝气的几乎倒仰,她恼羞成怒“好,好,好,今儿我就让你看看我配不配教训你们?”
她说着快步走向福妈妈,扬手就要故技重施,清水却是立刻扔了申婆子一个箭步捉住了烟萝的手,用力的重重一甩“滚,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们太太院里放肆!”
“你,你们——”烟萝没想到她好歹是爷的侍妾,又怀了尊贵的子嗣,这群贱人竟然如此不将她放在眼中,她的气的扭曲了整张精描细画的脸就要发作,猛然想到她们在门口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爷竟然视若无睹,不由的心中一惊,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急忙抱了肚子蹲了下来“哎呦,哎呦,我的肚子,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