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孙登看到这首诗作,却惊讶莫名。这个刘峰能做出如此诗作,居然看不懂我写的上奏文书?难道他是故意装作不懂我写的上奏文书?让我轻视与他?那此子城府也太深了点!想到他处理郭公子的方式,心中倒是有点相信刘峰是故意装作看不懂文书的。
孙登再次诵读一遍秋暝,又一次否定了自己的看法,能写出这样作品的人,内心高洁,为人应该有股傲骨。而刘峰此人待人接物似乎给人一种油滑的感觉,而且一个人品高洁,理想清明的人能够帮郭文那个纨绔子弟编造这样的谎言?不对,这诗绝不是刘峰所做。一定是刘峰剽窃了某位大师的作品。
孙登心想,你刘峰既然不怕出丑,那么我就装作这诗是你所做。等到有一天你被人揭穿,到时候你必然众叛亲离,到时候你只能依附于我。就算你文不行,但是做武将却很了不起。你小子是逃不出我手掌心了。
不过自己女儿显然已经被刘峰那小子把魂勾跑了,什么敞衣赋诗,风流不羁,有名士风范。我估计也就是喝酒喝多了燥热无比,跑到后花园里吹风去了。正好念了首不知哪位大才子的诗,被正好在后花园观月的女儿听见,就厚着脸皮说自己做的。人品卑鄙!哼!
不过假如此人真能为我所用,自己倒是也不吝惜一个女儿。就暂且不揭穿这小子吧。
孙登想到这里,捻着胡须,笑了起来,又把诗作捧起来,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
“好诗,好诗,真是好诗啊!”
孙瑛闺房。
孙瑛正双手支着下巴,趴在书桌上发愣。书桌上放着的自然是秋暝诗作。
孙莲走到小姐身边,小姐都没有发现,孙莲叹了口气,用手在小姐眼前晃了晃,小姐这才从发愣中清醒,问道:“小莲,你干什么?”
“哎呀,大小姐啊,我要是再不把小姐的魂给牵回来,道。
“小莲,你胡说什么?”孙瑛满脸通红。
“难道不是?从昨夜见过那个泥腿子,小姐你就魂不守舍了。连早上去老爷夫人那里问安都忘记了,结果害得老爷以为小姐生病了,还跑来看你。才发现你的桌子上的这首诗作。”小莲笑着说道。
“哎呀,什么泥腿子,刘公子是大才子呢。岂能如此不恭。”孙瑛不满道。
孙莲说道:“泥腿子也就是我们私下里说说,你看老爷来了,我都是说此人敞衣赋诗,有名士风范呢。一个劲的夸奖刘峰。相信老爷对他一定有好印象啊。你看我都是为了小姐你才这么说的,我可是一向以为那个刘公子是泥腿子的”
看到小姐一脸不高兴,又笑着时候:“还说不是魂给勾跑了,这就帮着刘公子说话了哎呀小姐饶命啊,我最怕痒了啊哈哈”孙瑛红着脸抓住孙莲腰部痒痒肉一阵紧挠,嘴里叫着:“我叫你胡说,我叫胡说。”
两人闹了一阵,孙莲求饶了,孙瑛这才停手,孙莲悄悄道:“小姐啊,我可是听说老爷送给那个泥腿子两个丫鬟,孙伶孙俐,还送了套城西的宅子给他,连孙二都成了泥腿子的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