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王爷说话岂是她能插嘴,小喜正欲开口阻拦却被安得瑾阻止,他沉声问道:“冷艳姑娘亲自前来,所谓何事?”
讨说法也无需在他人面前直言,冷艳瞥了一旁俯首的花妈妈一眼,向安得瑾恭敬地请示道:“民女恳请王爷将此事交予冷艳处理?”
安得瑾闻言心中一凛,这么快就叫她识破自己的身份了,再是点头答应,背靠椅背静坐冷眼旁观。
花妈妈胆战心惊,偷瞄了冷艳一眼又将头埋得老低,不敢出一言以复,且看冷艳只是轻笑,学着她的模样围着她转上一圈,再在她跟前稳稳站定,玩味地说:“花妈妈,好久不见,你说,我该如何处理这单事才是?”
“啊?”花妈妈轻微颤抖“请姑娘恕罪!”
“恕罪?那我所受的皮肉之苦岂不是白挨了?”冷艳保持着冷冽的笑意,故意吓唬她一番,看她日后还敢不敢随便动手!从袖口掏出皱巴巴的褶皱纸张递到她面前“这次我便罚你当跑堂,把这张画像交给柳如梦,切记,是你亲自前去,并且不得告知她是谁差的活,若她要问起,就说是一美男,明白了吗?”
“啊?”她抬头诧异地看向她,她真是就这么算了?见冷艳不理会,她欣喜若狂,忙点头道谢,接过画像像占了便宜似的直往回走。
屋内静止了一会,安得瑾才开口打破这份诡异的宁静“既然你已知道本王的身份,礼节上是不是也该注意点?”此话融入几分惆怅与失落,似是失去珍贵宝物的遗憾,难得有人在他面前会不因身份约束口直心快,而不是假仁假意或是言行受到束缚。
冷艳置若罔闻“回王爷的话,民女只是一介草民,并不知晓礼节,多有得罪,请王爷见谅!”
“本王还是喜欢你叫我‘得瑾’。”
“回王爷的话,民女不敢。”以他的权威,众人只敢称他王爷,她又怎敢只换他的名讳。
她的回话似是导火索激怒了他,安得瑾拍桌奋起,怒道:“这是命令!”
这般情势,迫使冷艳不得不低头称是,心下却在抱怨,他贵为王爷,就有权利将他人**于鼓掌之中了?!
意识到自己一时心急乱了分寸吓着了她,为时已晚,他丢下一句话后领着小喜走出了书房“用膳后本王会令小菊为你沐浴更衣。”
“这又算什么嘛?!”冷艳呆立在房中抱怨,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恍然大悟“他该不会是”
“王爷,小喜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小喜顾虑了许久,终是没勇气说出口。
“讲。”安得瑾的语气中隐藏一丝不悦,随时皆有可能因为某句不中听的话爆发出所有的怨气,察觉到他的怨气蠢蠢欲动,小喜还是赌一把继续说下去:“让一平凡女子直换王爷名讳,似是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他厉声反问。
小喜跟从王爷为时多年,他这声反问所表明的意思他再清楚不过,随即便适时收声,不敢多出一言惹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