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得差不多了,欣然才发现那碗中水里映照出一个全身已经被纱布包着的人影,而且连脸都包着,只剩下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
“这是,这是我吗?我这是,我这是怎么了?我。”欣然猛然惊醒,她不由一把打向一边的碗,同时颤抖着声音连续问着眼前的少女。
“唉,姑娘,你别激动呀,别激动呀,你听我慢慢告诉你说呀。你别激动呀。”少女看她突然这样,慌忙锁手拿回碗,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扶着她的肩膀边轻拍着边劝说着她,安抚着她的神情。
“唉,我终于找到治疗她的草药了,这种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她的伤势的。”正在这时候,一个老人背着一篓刚采的草药,踏进来,看着少女兴奋地嚷嚷道。
当看到欣然已经醒了,他慌忙走向前,安慰地问道。
“姑娘,放心养伤吧,我一样会医治好你的。”
“我,我这是怎么了?是你们救得我吗?”欣然看到老人进来,这才冷静地问着他们。
“你,唉,你被烧伤的严重,身体大部分肌肤已经毁掉,老汉我每天都在常识着给你医治身上的伤,这今天终于找到了医治你的草药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好你的。至于谁救的你?我也不清楚,是我一个老友托我医治你的。过些天,他们自然会来看你的。”老人看到她迟疑的样子,不由叹息了一声。然后向她解释着说。
“哦,多谢老伯和妹妹了。欣然真是感激不尽。那请问下老伯,我这包着的都是被烧伤严重的地方吗?”欣然想着自己身上的伤还好,但想起脸上也被包着,不由得不自然地问。
“恩,只是我现在才找到些草药,至于你脸上的伤,是否能恢复,还难以说得清呀,因为脸上的伤更加严重。老汗我不敢保证,但我会尽力而为的。”老伯叹息了下,才黯然地说。
“哦。对了,请问老伯你如何称呼?”欣然听他这样说,那心说不出的郁结和难过。这女子爱慕容貌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有这样的心里也算正常。但她经历了那么多,也很多事情已经看开了。于是倒是平静地问着老人。
“别人都叫我谢老头,你就叫我谢伯吧。”老人看她没像想象中的激动样子,不由欣慰地看着她介绍说。
“哦,我叫秀兰。”那少女没经欣然问,也高兴的介绍自己说。
“哦,多谢谢伯和秀兰妹妹了。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欣然有点疲惫地这样说,其实她心中多少还是担心着自己的脸伤,还有想着是谁救得自己。还想着天哥的安危和老爹他们的情况,不由地脑中乱遭遭的,当然是想静下心想想这些问题了。
“哦那好,姑娘你休息吧,老汉我去给你煎药去了。走吧,秀兰,让姑娘多休息下,你走跟我出去摘草药去。”好汉好象洞晓她的心事样,点点头这样说着,然后拉着那少女一起出去,给欣然一个单独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