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子将她推开。
梁莹莹道:“你不是嫉妒我给德木图擦嘴了吗?那好,也满zu一下你的虚荣心。怎么样,本姑娘是不是很温柔体贴呀?”看着两旁的侍卫,朗声问道:“有没有想要我擦嘴的,免得你们说本姑娘厚此薄彼,有的话,就赶紧说”
刚落音,走下一个最健壮的侍卫,学着先前的样子,浅笑着,极尽温柔地给他擦嘴。
谁会抗拒这样美丽的女子,能近距离看看她的模样那也是一种幸福。
德木图只觉,这是一个不能猜透的女人,时而大方得体,时而顽皮异常。
临到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他连连后退,有些羞涩,不敢正视梁莹莹的目光。
哦,她是个女子,也难怪,西契男子又怎会是如此模样。
“来!小美男,别怕,姐姐很温柔的”勾住她的下巴就不放。
女子的脸灼灼发红。
她站在门口高声大叫:“天下第一美人献体贴了,这院里有没有要嘴的”
连喊三遍,转过身时,从怀中取出小纸包,将药水尽数倒入手帕上,上次是用手沾的。花厅上的个个都中了剧毒还不知,到了明儿清晨就有好戏看了。
又连喊数遍。
不光杨文昭兄弟摸不着头脑,其他人也把她当成一个调皮的小丫头。
没人呀?
她迈着漂亮的舞步,边舞边跳,手帕捏在手上,经过侍卫时,不忘在他们的嘴上再摸一下,谁也没落下。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远方”她哼着橄榄树,一转身就坐在德木图的嘴上,又是一抹:“真不敢相信你会是太子?”轻柔一跳,又落在那蒙面人的腿上,同样抹了一下。
蒙面上陡然跳了起来:“有毒——”
“毒?”梁莹莹反问。
蒙面男子指着桌上的酒菜:“这里有毒!”
梁莹莹心下大乐,这毒不是要两个时辰后才发作吗?怎么会,这么快?
德木图也站起身:“这些酒菜全是我西契厨娘做的。”他坚信不会有人下毒。
蒙面男子看着周围的人:“奇怪,到底是什么毒?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
“你们这帮男人,活得真累!”梁莹莹不悦,口里开始哼唱起小曲:“小河的水哟,哗啦啦啦”
见过才怪,全是梁莹莹自配的毒药,毒不死,却能把人折腾得够呛,她只是加了一滴蛇毒,这种毒可以麻醉人的大脑,与其他毒药配合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是什么效果她猜不出来。
几个人在大厅用过餐后,梁莹莹与杨文昭兄弟被安置在一处小院里,约莫有五六间房子,一人一间,梁莹莹住中间。外面把卫重重,哇,叫了那久外居然没有人过来受毒,看来自己还得忙一场子。
“啦——啦——啦”哼着流行歌曲的调子,迈着舞步,转到看护的侍卫身边,用笑容掩饰行动,用手帕抹过人家的嘴巴。
蒙面男子想了许久,梁莹莹一整晚行动怪异,她举止大方得体,怎会见人又搂又抱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