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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说我们,是尼科尔喜欢。”
“我们喜欢,”本妮重复了一遍。“你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压力很大也很成功?”
“怎么也比不上怀孕生子,然后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我们喜欢,温菲尔德。”她固执地说“我们想在这儿安家。尼科尔和尼基都住在这儿。申大部分时间都在飞机上。我们试着让大家团聚,让男人们把这儿当作真正的家。”
姐姐又顿住了,意识到两人之间有堵无形的墙。“尼基让步了?是不是?”
“你为什么非要用这个字眼?他终于承担了责任。”
“我们喜欢。”温菲尔德嘲弄地说。
“尼基和他的父亲是个问题。如果你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会被家拴住,那你太不了解这些亚洲男人了。不过我们会把他们哄住的。如果其中一个看到另一个前进一步,他也会前进一步。我想,”她轻蔑地继续说“我们来自破裂的家庭,都会珍惜一个牢不可破的家庭。”
温菲尔德不禁叹息。这个傻妹妹终于说服了她。“好吧,你是对的。我支持你。”
这种无奈的妥协转移了本妮的注意力。“那个大案子怎么样了?”
“悬在那儿。爱琳的财政问题使我们甚至为房租发愁,买根打字机色带也要靠一位匿名天使的赞助,哪有钱去进行大案的调查。这儿的士气低到了极点。”
“你需要休息。我们已经租了隔壁的别墅,里面有很多房问。”
爱琳神色忧郁地出现在温菲尔德的门口。“你在和谁说话?”
“本妮。”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爱琳变得不修边幅,橡皮筋扎起来的黑发也松了。
“温菲尔德?”本妮伤心地问道“你还在听吗?”
“是的。我得挂了。谢谢你的电话。”
“记住,随时欢迎你来。”
“这好像不太明智,”电话刚挂掉爱琳就说“那个姑娘不太能守口如瓶。”
“我没告诉她什么。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怎么摆脱本吉的?”
“没有。他在我书桌后面,躺在小推车里睡着了。温菲尔德,我认为我们无法维持多久。”
“我也这么担心。”
“勒诺的钱是天赐之物,但她不能永远从家庭预算中拿出这笔钱。温切迟早会发现的。你不得不承认我们孤注一掷的窃听计划也出了问题。”
“我们应该尽快拿到结果。”
“我并不认为,”爱琳说“这能使律师事务所正常工作。这就像巴茨赌二十一点一样。”她不禁哭了起来。
好像是在附和,从另一个房间也传来本吉-埃勒醒来后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