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坐到沙发里,坐在他身边,把手臂绕在他宽宽的肩膀上。“告诉我。”
“生命的最低级形式?你还能怎么称呼一个出卖他的女人和舅舅的人?”
“我说他是一个正常的美国好小伙子。”
他烦躁地把一只袜子猛地一拉,结果大脚拇指从另一头直接穿了出来。“该死。所有事情都乱套了。这整个该死的世界。”
“不,只是一只网球袜而已。告诉我。”
“是齐奥-伊塔洛。”
温菲尔德抚摩着他的肩膀。“如果有麻烦,总是齐奥-伊塔洛。他要你干什么?”
他惊奇地转向她。“你知道?”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他要我找出‘新时代’服务公司的弱点,一个能用撬棍撬开的地方,然后他能够把它接收过来。”
温菲尔德紧张地以为是比这糟得多的事,不由得松了口气。“他被哄骗了。你不会这么做的,甚至为了他。”
“我已经做了。”
“凯里!”
“是那个慈善条款。董事会受权把‘新时代’一半的利润划拨给慈善机构。”他不高兴地叹了口气“即使根据特拉华公司的章程,这看上去也不可信。好像我要去拿个神学硕士学位。做了牧师后却去寻找税法的漏洞。看上去像‘新时代’逃避公司税的伎俩。”
温菲尔德默默地坐了很久,浅蓝绿色的眼睛转来转去,大脑的集成电路正在搜索各种可能性。“好。你帮了爸爸和佳尼特一个忙。你找到一个弱点,我们可以在章程细则里修改。减低慈善工作的百分比。别告诉齐奥。”
她停下来后,凯里的头一直摇来摇去。“你不明白,温菲尔德。我已经对凯文说了。”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又是那种无奈的笑容。“齐奥-伊塔洛坦率地告诉我,如果我不做他要我做的事,他会把凯文支开,在某处把他干掉。好吗?”
“少有。”
他们并肩坐了一会儿,盯着她的光脚和他的光脚拇指。“凯文该做些什么?”最后,她用微弱冷冰的声音问道。
“让查理的公司恢复正常,就像你说的那么做,弥补损失。”
“为什么我父亲会让凯文这么做?”
“在假装弥补损失的时候,在特拉华实行某种法律行动,冻结‘新时代’的资产,同时——”
“为什么我父亲会让凯文这么做?”她重复问道。
“因为你们无法再分清凯里和凯文。他原来左眼下有个小蓝点,现在没有了。”
“我父亲知道。”
“什么?”
“你在为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工作。”
“但是凯文——”
“——在浪费时间。现在整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分清你们俩。”她指指自己的胸口“我。”
“怎么分清?”
“那是我的事。现在凯文在哪儿?”
他的哥哥耸耸肩。“明天上午他在市中心的办公室扮演我。在他应付查理舅舅时,我不能露面。”
“明天上午。”她的手从他的肩膀移到胸前。她拧了一下他右边的乳头。“凯文是个行家吗?”
“哦,一点也不刺激,不。”
“因此没有恰当的引语来形容。”她的脸上几乎无法掩饰兴奋,眼睛微微突出,似乎充满激情。现在她在抚摸他的腹部。“哦,我们织了张纠结的网,”她引用说“我们先练习欺骗。”
“很好。”
“很好?完全适合。”
“不,你的抚摸。我真的不能再想其他事了。”
“这正是我喜欢你聪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