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晓夏,看了一会儿,杜莫言挑着嘴角笑了一下,站起身非常礼貌的朝女人欠了下身:“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来我约了人,我朋友到了,再见。”
女人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好的,再见。”杜莫言忍着笑朝咖啡厅快步朝外面走去。顾晓夏终于看清了自己戴着大墨镜的效果,对着大玻璃点点头自言自语:“不赖啊。”然后顾晓夏就感觉到大玻璃里面自己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还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顾晓夏唰的转头,忘了手里还拿着半个冰淇淋,脸颊上蹭了一大块。隔着黑乎乎的墨镜顾晓夏也没有看清眼前站着的是谁,只好用手把墨镜压下鼻梁,眯着眼睛看眼前的人,好一会儿才看清是杜莫言。
顾晓夏有些结巴的看着杜莫言:“你你,你怎么在这儿?”杜莫言忍着笑指指玻璃:“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顾晓夏愣了一下,感觉超级的糗,推上大墨镜转头就走,可惜她忘了自己300度的近视眼戴着黑糊糊的大墨镜啥也看不清,只听咚的一声顾晓夏就撞到商厦的玻璃上了,杜莫言伸出手拉了顾晓夏一下。
杜莫言差点儿笑出声:“小姑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顾晓夏有些恼火的甩开杜莫言的手,非常小心的快步走开,走了几步之后,还非常警惕的回头看了看杜莫言的方向,杜莫言看着顾晓夏仓皇离开的身影儿笑着摇了摇头。老韩头儿整天放在鸟笼子里面的鸟儿“寿终正寝”了,这让老韩头儿非常的郁闷,下棋的时候顾二叔和老郑头儿问老韩头儿到底怎么回事儿。老韩头儿伤心的都要抹眼泪儿了,一个劲儿的叹息:“咳,都怨我,昨儿个喝多了,走护城河的时候我自己都差点儿掉进去了,回家就睡了,忘了喂鸟儿的事儿,等今儿个早上起来一看,咳,愣是把那么一个活物儿给饿死了,我该死啊!”老韩头儿伤感的用手抹了抹眼角,顾二叔哼:“我说话你们别不爱听,我还真是看不上你们城里人,一啥就整个猫啊狗啊的鸟儿的养着,心肝宝儿的叫着,头前儿二单元的那个老太太还管她那狗叫儿子,啥辈分啊?她孙子都十好几岁了,她儿子四十好几了,跟那狗是亲哥们儿咋滴?老韩头儿你看看你哭的是哪门子丧啊你!”
老郑头儿朝顾二叔摆摆手:“你懂啥啊?你没儿没女不也心里空的吗?我们这有儿有女的,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回,要不养个鸟儿啊猫啊啥的,还不得闷死?对了,你跟你嫂子处咋样了?”顾二叔摸着脑袋:“能啥样啊?一家人关起门就那么混着过就是了,还讲究那么些个?”
老郑头儿瞪大了眼睛:“啥?你这是糊涂帐,老韩头儿和后老伴儿还扯了结婚证了,你不明不白的这么过着不是埋汰晓夏妈的清白吗?你得对人家好,给人家一个名分!”老韩头儿也暂时忘了他那个饿死的鸟儿了,开始出谋划策:“是哩,你得让晓夏妈知道你有那个心思啊?混着过算啥?”
下午,罗芳芳陪着顾晓夏满大街瞎转悠的时候,始终有些心不在焉,顾晓夏有些不乐意:“哎,你是不是乐意陪着我逛街啊?满脸都写着你无聊。”罗芳芳叹了口气:“不是,有点儿担心,听公司的人事部说,可能最近要裁员,不想失业啊。”顾晓夏睁大了眼睛:“裁员?怎么都不会裁到你吧?”罗芳芳摇摇头:“不好说啊,晓夏,我发现工作后胆子小了,害怕工作变动。”顾晓夏开始扒拉手指头:“你可别说你没钱,每个月五六千的收入”
罗芳芳指指身上的手链、项链,笑:“衣服啊,首饰啊,吃饭啊,换了好几个手机,都花了,我存不住钱,小时候我外婆就说我手指头之间有缝儿,赚的没有花的多,哎,你说大学那会儿打零工每个月还能存点儿钱,怎么赚的越多越剩不下钱了呢?”顾晓夏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罗芳芳:“我今天竟然碰到杜莫言了,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