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的,现在看还真是不假”
杜莫言猛地抱住顾晓夏,喘着粗气:“你说谎!我们是互相有感觉的!”就在杜莫言要强吻顾晓夏的一瞬间,顾晓夏抓起后座上的矿泉水瓶子,狠狠地打了杜莫言的脑袋一下,杜莫言叫了一下,松开了顾晓夏,顾晓夏扔了矿泉水瓶子,朝杜莫言冷哼:“流氓!”
说完,顾晓夏转身下了车子,杜莫言捂着脑袋从另一边也下了车子,顾晓夏掏出手机愤怒地看着杜莫言:“你别过来,你要是再不走我报警了!”
杜莫言皱着眉头,摸着被打疼的脑袋,欲言又止,眼睁睁看着顾晓夏走进西饼店。沈泽给杜莫言打电话的时候,杜莫言发了很大的脾气,杜莫言对着电话嚷:“今天我请假,谁都别烦我!”然后杜莫言就挂了电话,气呼呼地开着车回到了家,杜妈妈正坐在沙发上抹眼泪,哭得很伤心,杜莫言放下揉着脑袋的手,忍着心里的不快,走了过去:“妈,怎么了?你哭什么?”
“莫言啊,你姐离婚了,路路那孩子判给了你姐夫,刚才你姐夫打电话过来,说上午就搬走了,带路路回上海老家,不知道你姐怎么样了”杜妈妈抹着眼泪,不停地叹气。杜莫言哼了一声:“我姐她活该!这些年,不管是她自己家里的事儿还是咱们家里的事儿,她都做对什么了?这是报”
杜妈妈伤心地转脸看杜莫言:“莫言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姐是有不对的地方,这些年要是没有你姐,你以为妈和你爸能把你和你哥拉扯大吗?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杜妈妈便咽了一会儿:“这都怨妈,打小儿我就什么事儿都往你姐身上推,你姐七八岁我就整天对着她嚷,我说莫文啊,你是个大的,家里当大的那个,永远都是最吃亏的那个,你记着,只要有你自己一口饭吃的时候,就得有你两个兄弟的饭吃”杜莫言的喉结动了一下,杜妈妈有些说不下去,抹了几下眼泪:“莫言,去看看你姐吧。”司马良来到西饼店的时候,顾晓夏还在生气中,而且是越想越气,手里的奶油枪都跟着发抖,做的玫瑰花怎么看都像是棉花糖。
司马良小心地站到顾晓夏身边,看着顾晓夏做蛋糕花,顾晓夏被司马良看得很恼火,站直身体瞪着司马良。“主任,你别这么看着好不好?”司马良扁扁嘴:“好,我不看着行了吧?”顾晓夏接着做蛋糕花,司马良弯下腰小声说;“晓夏,我已经好久没有拔大雁毛了,真的,你不是很讨厌我拔别人的毛吗?我真的在改的”“哦,行善积德,好事儿啊,再接再厉。”顾晓夏静下心,做着一朵巧克力蛋糕花。
季小年正在旁边给新出炉的起酥饼和豆沙饼装盘,司马良小心地四处看看,声音放得更低:“晓夏”顾晓夏停下手里的动作,不解地看着司马良:“又怎么了,主任?”“嚓啷嘿哟!”司马良热切的眼神期待地看向顾晓夏。顾晓夏眨巴眨巴眼睛,莫名其妙地重复一句司马良的话:“嚓啷——嘿哟?什么意思?”“嚓啷嘿哟,就是‘我爱你’的意思,韩剧中不是整天演吗?”季小年把装好的三角形甜饼装进烤箱,得意地解释着。
司马良的脸涨得红红的,顾晓夏手里的奶油枪一挤,刚好喷到了司马良的脸颊上。司马良尴尬地用手指点了下脸上的巧克力奶油放到嘴里尝了下:“挺,挺甜的。”司马良直起身体,路过季小年身边的时候,狠狠地用手掐了一下季小年的屁股,季小年惨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