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个男人达成了丑恶的交易,海蜜蜜却无力抗拒。
孙子洋早就忍不住了,将露露搂在怀里又亲又摸。
露露正处于药物后的疯狂状态,也不管碰她的人是谁,反正就拼命地迎合着,嘴里的声音从轻微的呻吟变成了勾魂夺魄的**。
孙子洋兽血沸腾,冲苟建仁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你把海蜜蜜带走,我在就包房里把露露解决了先
苟建仁马上会意,过来扶起海蜜蜜就欲往外走。
人在绝望时总会爆发奇迹,海蜜蜜越来清醒,也恢复了一点力气。她拼命挣扎,砰地一声滑倒在地,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哭喊声。
苟建仁心里一喜,问道:“这妞不会还是雏儿吧?”
孙子洋一只手正在露露裙底忙碌,嘴里含糊道:“应该是”
海蜜蜜奋力张开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他看见孙子洋抱着那个女大学生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完全忽视了她这个正牌女朋友的存在。
在海蜜蜜心目中,孙子洋是个优雅的王子。而这一刻,孙子洋更像王子了,西方中世纪有些王室成员比孙子洋还**总而言之,海蜜蜜心里有个东西轰然崩塌了。
遗憾的是,那时节的海蜜蜜单纯得过分了,她还对孙子洋抱有一丝希望。她想,他一定是喝醉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抱着这样的幻想,海蜜蜜挤出最后力气呼喊道:“子洋,我想回家”
悲伤的哭喊声中透着委屈、无助、惊惶,稍微有点良知的人听到都会动恻隐之心。
听到这话苟建仁暗呼不妙,说实话。连他都有点怜香惜玉了。换个角度说,如果他是孙子洋,恐怕不忍心再把自己楚楚可怜的小女朋友交换出去。苟建仁很担心,担心孙子洋反悔,真把海蜜蜜送回家,把他到嘴的鸭子打飞了。
“吵什么吵?烦死了!”孙子洋回头怒骂一声。双眼依旧火热,他看也不看海蜜蜜,双手继续忙碌,脱下了露露的小内裤,突然说道:“别带她出去了,一会儿她又哭又闹的,别人看见不好,我们就在这里解决!”
苟建仁闻玄歌而知雅意,脑子里立马冒出四个字:四人群交?
好淫荡啊,不过我喜欢!苟建仁笑了。生怕孙子洋反悔,他用力将海蜜蜜放倒在沙发上,省略了前戏,开始脱她的裙子。
当孙子洋那番话出口的时候,海蜜蜜脑子里嗡地一声,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时候她的处境,像一首歌:出乎意料之外,一切变得苍白
接下来。恐惧与绝望双管齐下,包围了她。
可以想象一下,当一个单纯少女被陌生的男人玩弄,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为了今天的约会,海蜜蜜特地穿了一条清丽幽雅的连衣裙。这样的裙子脱起来不太方便,苟建仁愣是没脱下来。不过这无所谓,苟建仁干脆不脱了,奋力撩起了裙摆,将裙摆掀到海蜜命间,整个小腹以下的部位变得无遮无拦。
“不要!”
海蜜蜜惊声尖叫,这样的尖叫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其实很微弱。
她眼睁睁地看着双眼发红的苟建仁狞笑着掀起她的裙子。紧接着那个狰狞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内裤边缘,眼看就要用力扯下去
海蜜蜜再次爆发出一点力气,双腿用力乱踢,可这没什么用,她的脚很快被苟建仁按住。在这方面苟建仁手法很熟练,一边按住海蜜蜜双脚,一边扣着小裤裤一点一点的往下扯
当小裤裤脱离了禁区范围之后。海蜜蜜只剩下恐惧了。
她泪如雨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砰!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踢开,一条娇小的人影冲了进来。
麦子在最关键的时刻到来。按照她的预计,海蜜蜜离开梧桐街以后。应该早就去找她了。可她等了两个小时,海蜜蜜依然无影无踪,打电话还关机了。麦子意识到不对劲,一番打探之下,才知道海蜜蜜来了酒吧,立刻就杀过来了。,
破门而出的时候麦子就带着怒气,而这一刻,她的怒火快要燃烧整个世界。
她看见海蜜蜜头发蓬松,裙子凌乱,卷缩在沙发角落里哭喊。在海蜜蜜面前,一个淫笑的男人左手刻意晃动着一条女式三角裤,右手正在解开他自己的皮带
而另一边,孙子洋正趴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身上,卖力地耸动着
麦子的防狼术人生第一次有了用武之地,连续几次撩阴腿,将苟建仁踹得跟虾米一样卷缩在地上倒抽着凉气。苟建仁本来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第一下被麦子踹中要害就废了,接下来除了挨打什么也做不了。
麦子怒气未消,拿起一个酒瓶砸在孙子洋头上。那坚硬的洋酒瓶并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破碎,完好无损,咚地一声闷在孙子洋后脑勺上。麦子还想砸第二下,无奈孙子洋毕竟有武功底子,一个侧勾拳把麦子打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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