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三个女人互相看一眼,先是微微笑,然后是张口大笑,最后是哈哈大笑。
“纪晴,你也说说,那个叫什么陈洁的是怎么把你拿下的?”笑了好一会儿,詹颖把话题转到纪晴的身上。
“对对对,快说说。我最爱听这些事了。”莼冰附和道。
纪晴想了想,把在酒吧暗访然后陈洁受伤的事说了一遍。
莼冰和詹颖张着嘴,最后还是先莼冰拍案叫起“准个儿现代版的英雄救美吗,这陈洁够味的,纪晴你是该以身相许。”
“对,完全赞同。”詹颖举着果汁和莼冰的咖啡杯碰杯,饮了一小口,又问纪晴:“纪晴,那你许了没有呀?”
“许什么?”纪晴冲口问道。
“身呀!”詹颖提高声亮说道,这让纪晴很不舒服,说不出的难受。
“对了,说起来,上次我一个朋友看见陈洁好像说他爸是当官的?是这样吗?”莼冰想起来问道。
“是。”纪晴回答。
“什么官品?大不大?”詹颖好奇地问道。
“一市之长,你说大不大?”纪晴觉得越来越不喜欢詹颖的说话腔调了,但不可否认,自个儿的虚荣心也在微微膨胀。
“一市之长?天哪!他爸是一市之长,他搞什么破摄影机呀,瞎折腾,怎么说现在也是个张锐的身价呀。”詹颖夸张地惊呼道。
“这你不懂了吧?人家那叫自食其力,自力更生。”莼冰说道。
“什么自力更生,破玩意,这社会自力更生就是自断前途。改天我给那个陈洁洗洗脑。我说纪晴你也是,怎么找来找去,都找些脑瘫的呀,自命清高的家伙。”詹颖自顾说着,纪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刚好陈洁打电话来,她说了方位,便和詹颖、莼冰告别。她怕再坐下去,会忍不住把手里捧着的奶茶泼向满嘴胡言乱语的詹颖。
陈洁看着纪晴有些恼气地提着二袋衣服上车,扒手看了看礼服,笑道:“买礼服是想我和我订婚了吗?我还没见过你穿礼服的样子呢?”
“别说礼服了,这二件礼服够我买几个月的衣服了。看着它就来气,我必须把钱还给她们。”纪晴心里堵得慌。
陈洁看了礼服的标签,笑道:“你把帐号给我,改天我给她们打钱,这二件晚礼服算我送给你的。”
“我干马非得让人送呀?就这么看不起我?我谁的钱都不要,谁的礼都不收,我自己付。”
“还真傲气凛然。那就别生气了,难得一个周未,我们去看电影吧!”陈洁宠溺地捏捏她的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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