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脸颊永远晕染一层浅淡的粉红。“是呀是呀,我是大伯,要不要试试一枝梨花压海棠呀。”林云初一边笑谑着,趁势做出翻身压下来的动作。
“这是医院,你瞎闹什么呀?”纪睛娇嗔地去打他。然后又想起来担忧地问道:“你说如果警方真的立案调查,除了罚钱,张锐还会不会起诉坐牢?”
笑谑的脸微微一敛,正色道:“几个住院的孩子怎么样了?这种案子当事人的态度很重要。”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那几个小朋友已经出院了。”纪晴略略松气。
低头看着她垂眸黯然,颇为心疼,用力搂了搂:“你的小脑袋瓜别想了,有些事由不得我们控制。”
“那个,让我看看你的脚?”林云初小心地把纪晴受伤的脚搁在自己的腿上,捋起宽大的裤脚,纪晴用手推了他一把,撇嘴道:“你现在又不是医生,你自己也是个病人,我不让你看。”
“我是病人怎么了?也是有医师执照的,让我看看。”他不敢用力抓纪晴受伤的脚,只能尽力按住她乱动的手。
纪晴的伤在脚luo,膝盖处也分别都有伤处,林云初仔细地解开层层缠着的纱布,里层有殷红血液渗出,掀开最内层的纱布,连带着血肉,纪晴“嗷”叫出声,林云初皱了皱眉,心疼道:“我帮你的伤口消毒一下,换下药,你忍着点。”
纪晴看着林云初的眉心动了动,看着他眼里的心疼之意,看着他专注为她换药的样子,突然觉得伤口不那么疼了,认真地看着他,微微有些花痴样。
换好药,包扎好,林云初方才抬起头迎上纪晴痴傻的神情,此里的纪晴,脸微微有些晕红,一副小女儿的娇态,不免好笑道:“干什么?我替你换药,你的脸至于这么红吗?”
纪晴有些窘,放下裤脚,开玩笑道:“我听说古时女子的脚可不得让人随便瞧的。”
“哧”笑了一声,两只手圈住纪晴的腰,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啄药一口:“那我看了,怎么办呢?”
“那你要对我负责呀!”纪晴的半边脸贴在他的锁骨处,抬眼看到他微微蠕动的喉结,伸手去触摸,她记得十八岁那年,她也是这么好奇地用手指去抚摸他突兀的喉结,每次她按住他的喉结,但总是会随着他说话而不停蠕动,那时她便觉得好玩。
林云初抓住纪晴的手,一根一根地逐一亲吻过去,纪晴圈勾住他的脖颈,在他的怀里低笑道:“你看,我们现在穿的都一样,像不像情侣服?”
的确,他们现在穿的是医院的统一病人服。
林云初也低笑道:“那全医院的人岂不都是亲家了?”
给读者的话:
么么,我这不是还没完吗!其他人也都会有一个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