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几千,几天之后会出多少人?这样对咱们攻城有利。不要管他们。”直至后来才知道那几百人里边有田野,宋承天气得直骂娘,当时力主出战歼灭这伙骑兵的一些人气得直骂宋承天的娘。
第五天的时候,我又找了一趟郎中,郎中看了看我腿上的伤说:“没事了。”
我问道:“上战场没问题吧?”
郎中看看我,说道:“没事的,你都养了五天上了。我治过很多人,他们都是头天上药,第二天就回去杀敌的。你要相信我那金创药的功效!”
虽然伤是好了,可毕竟剜下来一块肉呢,腿上多少都感到有些不便。有的人伤口未愈合就上阵,结果伤口绷开乃至惨死的例子我见多了。明天晚上,就要亲自带队上战场了,我撤下了所有不必要的负重。铁甲换成了皮甲,只不过自己又修改了一下。
前甲和后甲都锯掉一半,下边换成加厚的腹甲和腿甲,因为长枪兵经常攻击对方的肚子。一是目标大好大;而是只要捅开,长枪一搅,肠子都拽出来了人还有活头吗?在兵器上我还是带着裂天剑和一把短刀,弓箭也是必不可少,以前的训练让我看到的射箭的成果。
这些都弄好之后,我猛吃了一顿,睡了个昏天黑地。再一睁眼,已经到了第六天的黄昏,我起床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等待夜晚的降临。整个大营还是和死营一样,只不过人都回来了在各自的帐篷里睡大觉。挖出来的土豆运到入口附近的一个村子,那里有一池早已干枯不知多少年的水塘。这个水塘经过近半年的填土,基本变成了平地。
最忙的就要属土营这帮人了,天天灰头土脸的。你在营里一转,只要看见泥人,那就是他们。要是泥人脖子上还挂着一大圈绳尺的,那肯定是土营的小头头。看不见的泥人就是在地下当班呢。
夜幕终于降临了,我带着几百人在大营里做着最后的准备。宋承天走到我身边问道:“就这些人够吗?要不要再给你点?”
“不用了,人多手杂,不好指挥。你真的能确保今天寅时就能把地道打通吗?”
“寅时不通,卯时之前也一定能通。”他一看我瞪大了眼睛,马上说道:“现在土营的人已经能在下面听到上边的脚步声了,你想想现在地道离地面有多近了。虽说地听里面被填了土,我们的地道也是绕着地听走的,可是现在这么近还是会被人听出来的。以防万一,现在暂时不挖了,等你带人攻进城去,只要地面一乱,那地道挖通还不就是个把时辰嘛。”
我说道:“不管如何,别把我们扔进城里不管了。这也几百口子的人命呢。”
“知道了,真是啰嗦。赶紧的吧,时辰快到了。”
经过几天的持续攻击,挡路的石头群被陆续攻城的部队一点点挪开了,今天晚上的进攻顺畅了很多。大部队开始猛攻西门和东门,我们等了将近一顿饭的工夫,看着全城的注意力都被牵制过去之后就开始朝着南门开始冲击。
冲到半路上,被城上的齐军发觉,弓箭猛地打了下来。有人举盾格挡,有人用长枪挑开,这就是考验个人运气的时候了。我勉强凭听觉躲过了几支朝我飞来的弓箭,全力冲到了城门底下。经过这几天的反复争夺,南门的城门一直没有修起来,本来想着可以快速冲进城去,结果我看见率先冲到城门前的几个人被什么东西钉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