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时,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会被击碎。
骑兵发起的冲击会面对敌人,但是也会从侧面或后面迂回冲击。当骑兵发起一次冲锋过后,敌人队型一般就会被冲散,如果对方仍然保持队型的话,骑兵会立即退出,再次发动冲锋,直到将对方冲散为止。
刚一交手,我发现有些不对。虽然我们冲过去他们又退,但都是往两侧闪开,我们冲过去之后他们又聚拢过来。这样下去我们会被步兵包围起来,限制住机动力。我高喊:“用回马枪。”
所谓回马枪就是对付如此粘人的步兵的一种方法,首先我们先退,对方就会往前进。这样我们示弱往后退将近三十步的距离,然后再次前进,左右两翼齐上包住三面。用短兵器接战,如连环之式。当杀败所包围的部队之后再次后退三十步左右循环往复。
通过这样的绞杀,各州县战斗力不强的守军彻底崩溃,无秩序地向北溃散。我们一路向北追,我想把他们赶到厌次附近,等回去的时候大部队已经过河了。翻过一个小山丘,我看到漫天飞扬地尘土,好几千人规模的步兵杂乱无章地冲过来。“怎么还分批啊?”我微微一笑“弟兄们再来一波,给他们松松筋骨。”众人嚎叫着冲了过去。
对面齐国步兵看到我们之后,就如同看到猎物一般惊喜非常。都尉模样的人指挥自己部下原地站定组阵,人数越聚愈多,开始慢慢形成了几个方块。我说道:“速度减慢,放弩箭。”一阵箭雨过去放倒了前边几排的人,齐军并没有恐慌,阵营渐渐成规模。
就听对面一声令下“放!”一轮箭雨朝我们飞来,我挥剑格飞了几支,然后一提马缰,马脖子向前一拱登时中了好几支箭。坐骑嘶鸣一声,往左摔去。幸亏我感觉形势不对,提前把脚从马镫上摘下来,否则这么重的马身足以把我的脚压废。
手下亲兵从马上下来,搬开马身把我拽了出来。此时我的左腿感觉又肿又胀,万分难受,手下问道:“大人,没事吧?”
“没事,换匹马。”
就在我换马的工夫,前边的骑兵已经冲进了步兵方阵,就听齐整整的一阵口令“刺!”步兵方阵捅出无数长枪,扎进了马身,骑兵借着惯性飞了出去。落地之后就听一阵刀劈血肉的声音,前边冲进去的弟兄估计无人生还了。
怎么翻过个山头,齐军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看形势不好,指挥众人撤退。齐军则是拿着弓箭对我们一阵欢送。“娘的,这伙齐军太古怪了,必须马上告诉杨长风。”齐军忽然间变得如此厉害?因为李晓鹏带的援军到了。
我并不知道对面齐军是怎么回事,只能从侧面绕回我们架设浮桥的地方。此时浮桥已经基本完工,先头部队已经过河进抵到青龙镇外围。杨长风看我回来,不满道:“我说把他们赶散一下就得了,你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再不回来我以为你要回厌次过夜呢。”
“我当时还真打算把他们赶到厌次城下呢,这回弄巧成拙,后边来了一批齐军,绝对不是那边半残守军可比的。不信你瞧瞧我带回来的人,折了不下两百人,受伤的都没来得及统计。”
“这么说,有支军队在咱们侧翼伺机行动?”
“不像,看他们结阵速度和气喘吁吁的表情,应该是从远处追咱们追上来的。有可能是盐山的兵。”
杨长风眼睛一眯“那就先过拔了青龙镇然后再干掉那帮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