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有的是被暗器射死的,有的是被剑杀死的,还有直接被扭脖子的死者都没有集中在一起,边边角角哪里都有,我数了数不下四十人。这四十人不是四十头猪,光站在那里让你砍,他们是可以反抗的。我越发觉得严武鹏这个人实在是可怕,根本无法比拟。这个岁数能达到如此的水平,等到几十岁的时候他是不是可以超越穆槐之流了?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强大,实在是太强大了!
我们三个把四十多具尸体都集中抬到一起,然后点了整个李家。等收拾妥当的时候刚刚一更,我们赶到风陵渡,在一个通宵营业的大车店住了下来。我对他的印象不仅有恐惧,而且还有意思尊敬。因为他超过我一点,我会嫉妒他;超过我很多,我会羡慕他;而严武鹏甩了我好几条大街,那我只有尊敬他了。实力说明一切。
晚上严武鹏自己住一个单间,我们三个睡一个能容下五个人的大通铺。彭兆对我说:“刚才善后的时候有一个还有气的被你给结果了,我看了看,那把宝剑在割脖的时候竟然不沾血。你这把兵刃不简单,是把好兵器。”
他这样说话让我产生一种本能地反感,多年来裂天剑就像是我自己的女人一样,我最讨厌别人对它品头论足,而且在品头论足的过程中还流口水冒出贪婪的目光。我说道:“是把好兵器。”然后把裂天剑抱在怀里扭身睡了。拜欧阳芳芳所赐,四更天我就醒了。躺在床上无聊,望了半天房顶,渐渐感觉到肛门发涨,小爷要造粪了。我拿出草纸想出恭,却发现院子里的严武鹏正在单腿站桩,而他正好挡在去茅厕的路上。我响起田雨辰对我的告诫,他是极讲老幼尊卑的,哪怕是如厕。
我想了想我们三个里边彭兆年岁最大,于是只好摇醒了他。他带着满嘴的口臭不耐烦地问道:“干嘛?这才什么时辰。”
“彭哥,如厕不?”
“兄弟你有病吧?”彭兆翻身又睡。
我问道:“我要是把我手里的宝剑借你彭哥一天,你现在如厕不?”
彭兆听了“蹭”就坐起来了“此话当真?”
“谁骗你谁是这个。”我两手交叉摆出给王八的造型。
“好嘞,别后悔啊。”彭兆立刻就飞出去了。我则在屋子里发愁,易大河怎么办啊?谁知道易大河猛然间起来了,看得我“嘿嘿”直乐。
易大河说道:“我起个夜,你这么高兴干嘛?尿你嘴里啊。”
“嘿嘿,你能尿出来就成。”
“小贱人。”易大河也出去了。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我拿着草纸就直奔厕所。路过严武鹏的时候我看见他闭目养神,问道:“睡着没有?”
“看路,你前边有坑。”
“什么?啊”我顺道就摔倒了。
“我就说让你看路。”
第二天,我们在风陵渡渡过了快乐的一天,大家买这买那在集市上玩得不亦乐乎,只不过苦了芮城县衙的那帮差役了。严武鹏在逛大集的时候一个劲的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