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给她单独安排了一个帐篷?”回到军营,重换过了药,包扎了伤口,萧南予语气疏淡,却任谁也能感觉到其中的危险。
“这个是!”柯啸云别扭回答:“军营中都是男人”
“难道没有做洗补工作的奴才?”
“有,可是”
“她是被流放到这里来的囚犯,不是来做主子的。”萧南予的眼睛轻轻翻了翻,妩mei天成,话却犀利的毫不容情:“还是你柯将军念着她是你的表妹,想要徇情枉法?”
“我”
“皇上,暮颜如今的状况,只怕不宜去那种地方。”沈玉楼淡淡的接上了话茬。
“怎么不宜?”声音平平静静的,心里却说不出来的暴戾。在山中的时候,只有他和苏暮颜两个人,他怎么对她都无所谓,可到了这军营里,一下子就多出了沈玉楼柯啸云两个殷勤的过分的人。
这两人一边一个侍候着,帐篷布置的比他这中军大帐都舒服,生怕苏暮颜渴着饿着皱皱眉头,尤其是那个沈玉楼,分明是故意做给他看。他心里恨的牙痒痒的,却还什么都不能说。
沈玉楼唇边噙着抹狐狸样的笑容,开口时却有了丝丝的担忧:“皇上可还记得那个被我救出来的孩子?”
点点头表示知道,不置可否,这与苏暮颜去不去服刑有何关系?
“那个孩子自从被我救出来后就一个字也没说过,可是你们刚回到军营那天,暮颜去看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却对暮颜说了三个字。”
暮颜暮颜暮颜,谁准这些人这么叫她?听在耳朵里刺的不行,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狠狠剜沈玉楼一眼,耐着性子问:“哪三个字。”
“我恨你!”
“什么?”沈玉楼说的太快,萧南予还以为他是在对自己说。
“那个孩子盯着暮颜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她,我、恨、你!”沈玉楼重复一遍,眼睛里怜惜满满:“你是没有看见暮颜当时是种什么样的表情,愣在当地什么也说不出来唉,啸云,你来说吧。”
“恩,暮颜当时脸色惨白的吓人,眼睛却红红的,感觉就象想哭都哭不出来。”柯啸云是老实人,用的词句也平实,可这种白描却远比沈玉楼舌灿莲花的效果要来的好的多。
萧南予的面色果然瞬间就沉了下去,冷冷吐出几个字:“不知好歹!”
沈玉楼笑的奸诈,这不是摆明了在为苏暮颜抱不平么?萧南予的性格从小就这么别扭,没有人推他一把,他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一步的。
帐篷外面传来亲兵的通报声:“启禀大将军,苏姑娘求见。”萧南予此次是秘密出行,军中仍是柯啸云最大。
“终于出来了啊?都在帐篷里闷了两天了,她要再不出来,我都想要进去给她瞧瞧病了。”沈玉楼成心要怄某人。
嘴唇抿的紧紧,不去理会,柯啸云开口说道:“快请!”
门口的帘布掀开,苏暮颜布衣荆裙,低头进来,下跪要拜,柯啸云己是急急叫道:“军营之中,不必多礼!”
叫完了才想起来虽然外人不知道,可萧南予才是如今这军中的老大,侧着眼睛睨了一眼。
萧南予只做未见,淡着声音问:“有事么?”
“启禀皇上,奴婢到营己经三日,每日里都只是闲坐帐中,心下不安,今日前来,是请皇上发落奴婢一个差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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