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极利落的一转,洒洒tuotuo的出门而去。
范航盯着向洛书的背影,恨的牙齿都药的咯吱声响,忽然大声喝道:“还没查出萧迟住在哪里么?”
“范将军莫急,查到了。”一个黑影忽然由半空里翻落,看服色,竟然是义门中的人。
“当真?”范航看到这个人,脸色立时好了许多:“在哪里,能接近么?”
“在陆亦儒的府上,我刚好负责饮食采办。”
“什么?”真是天降惊喜,范航立刻笑着说道:“坐,坐,坐下说,你有办法在他们的饭菜里多加点调料么?”
“办法自然有,只是”
“怎样?”
“事成之后,范将军一定要按先前所说,为我一家老小*平反!”
“自然,自然!”范航大有一副要拍胸脯的架势:“本将军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从身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隔空扔给那人:“三碗水一钱药的比例,今夜子时下毒,刚好能让他们在明日午时毒发,那时,封后大典刚好结束。”
接过药包,虽然蒙着面让人看不清表情,但仍然感觉到淡淡的冷意,轻轻点点头,淡声说道:“我知道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先走了。”
将药包收入怀中,暗夜中脚尖一点,瞬息不见了人影。
范府后门的深暗巷子内,向洛书一直也没走远,看到那个黑影踏空而来,立时迎上去轻声叫道:“少主!”
“恩。”那个人影身姿曼妙的落地,一把摘下面上的黑巾,竟赫然是萧迟本人。将怀里的药包掏出来,扔给向洛书,不屑的说道:“真是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要毒我们董家的人,却用我们董家做的毒药,要真是被自己的毒药毒死,我们董家直接关门算了,还混什么混。”
向洛书轻轻的闻了闻那药,也不jin笑开了,范航心心念念的要找萧迟,却怎么知道,萧迟早扮做奸细自己找上他了?
“其他的事情都办好了么?”
“恩。”
“沐林的飞羽队那边怎么解决的?他那个火攻的法子,委实太过歹毒,若真的在皇宫那种地方用出来,能逃生的人,恐怕连三分之一都不会有。如果那些火油蔓延,也许整个皇宫都保不住!”萧迟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有娘,有萧南予,还有沈玉楼,沐靖远,柯啸云这些从小的玩伴们的记忆,若真的毁了,一定是刻骨铭心之痛。
“那个人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虽然后来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清廉伟大,也确实帮着崔敬做了不少坏事,可是毕竟在他和锦儿面前,父亲,是个好父亲,他一生中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对自己和锦儿也永远都疼爱有加。即使从大义上知道自己不该再怨恨萧南予,可感情上,仍然不肯接受与他过份亲近。
这一次,萧迟要来帮萧南予的决定,他并不认为是错的,从萧南予对待萧迟一事的做法和态度上,他也知道,萧南予并不是不分是非,心狠手辣,为了权利能抛弃一切的人。相反,他不仅处处护着自己在意的人,甚至为此背下天下最大的骂名,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样的人,是值得人去敬仰与信任的。
而且他既然认萧迟为主,就不会违背主子的意思,所以虽然言谈中说到萧南予的时候,仍然**了淡淡的疏离,但所说的话,却是中肯而客观的,萧南予,的确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皇兄那边,有消息传出来?他有办法?”萧迟第一时间猜出了向洛书话中隐含的意思。
“恩。”向洛书点点头,却不愿深谈,那个人在有人伤了他在意的人的时候,手段之血腥残酷,也确是让人侧目。
“洛书!”萧迟没有强迫他,却是极诚恳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向洛书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的主子向来都是这样,从不强迫你,却偏偏叫你无法违背。低着声音说道:“他派了几个暗卫易容进入了飞羽队,上一次在蜂腰桥劫杀萧南予的时候,飞羽队损失很惨重,新近招了不少人,易容混进去很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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