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雨脸带红霞,百依百顺。
上了车,开上主街,张五金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就抚上了秋雨脖子,道:“雨姐。”
他手上微微用力,秋雨就明白了,看了一眼车窗外,脸带羞红,却还是侧身躺了下来,枕在张五金双腿上,拉开他拉链,小六金立时及不可待的跳了出来。
“真顽皮。”秋雨羞笑着在小六金脑袋上轻打了一下,瞟一眼张五金,头一低,整根儿就吞了进去。
这是第二次,秋雨给他闹市吹箫了,张五金心下激情澎湃,伸手把秋雨的裙子翻上来,抚摸她的臀与腿,当手指掠过臀缝时,虽然有裤袜,秋雨还是情不自禁的抖动起来,她的这个地方,真的是完全不能碰。
可是,任何人都不能碰的地方,他却能碰,张五金心中得意非凡,手索性从裤袜中伸进去,慢慢沿谷底而下,直入一个湿热的所在。
他轻笑一声,凑到秋雨耳边道:“全湿了。”
秋雨彻耳根通红。
车到家,张五金把秋雨抱上楼,秋雨打开房门,张五金直接就把她扔到床上,等他脱了衣服,秋雨也差不多了,上面只剩一个蓝色的胸罩,下面的裤袜却还在脱,小裤裤还穿在身上,跟胸罩一个款式,蓝色绣花带蕾丝的,很性感,新买的,当然是应张五金的要求。
张五金直接帮忙,轻轻一推,秋雨呀的一声,身子往后倒了个四仰八叉。
张五金两把将她剥干净了,双脚分开,低叹:“哇。”
“不要---看。”秋雨羞得喘,用手虚拦,张五金最爱的就是她这样,无论怎么把她揉醉了捣碎了,她总还是会害羞,尤其是她湿了的时候,就特别怕张五金看。
张五金嘎嘎笑,脸上的情形,就是典型的那种变态,刚才出了一次,也不急,舌头从秋雨腿上一点点舔下去,慢慢近腿根时,秋雨便喘得如一个风箱了。
到花园中,找到那一粒相思豆儿,张五金舌尖轻轻一舔,两舔,然后用牙齿轻轻一咬。
“呀。”秋雨腰子猛然弓起,全身抽搐起来,抖得象一条给电打了水蛇儿。
这个女子,只是这样,她就到了高潮,而张五金最促狭的就在这里,便在她的高潮中,猛然挺枪直入。
“啊。”秋雨脖子仰起,恰如中箭的天鹅,发出濒死的长呤。
张五金如十二级台风,直接把秋雨扫入汪洋大海,到风暴轻歇,秋雨已经完全酥化了,但张五金也没这么容易放过她,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个女人啊,真是让他想到了骨头缝里,即然捞到手中,一次两次,不过是一杯餐前酒而已,怎么吃得饱。
风暴再起。
两人回家时,不到四点,到张五金真正心满意足从秋雨身上翻下来,天已经黑了。
秋雨已经完全死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张五金突然想抽一技烟,其实秋雨鼓励他抽,因为秋雨后来在他的袋子里看到过烟,他的一切,她都不会反对的,不过她越是这样,张五金越是尊重她。
但现在张五金突然想抽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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