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心如止水,那怎么得了。”
“也是啊。”谢红萤明白了,双手爱娇的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是我的男人。”
“不对不对。”张五金摇头:“这味道不对,七夕拿来,先解了再,否则总感觉不对。”
“你真的觉得我的神情不对?”谢红萤自己并不肯定。
“当然不对。”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对,不过张五金这会儿自然要坚持:“快快快,七夕在哪里,解了再。”
“那我去解。”谢红萤上楼,张五金跟上去,谢红萤顿时害羞起来,双手推他:“你先出去嘛,我自己解。”
“不行,我来帮你解。”
“不。”谢红萤大羞。
这个张五金哪里会依她,先前是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对,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会儿自然不会客气,北京比南方要冷,谢红萤今天还是穿的裙子,但外面加了开衫,下面是打底裤,这些都拦不住张五金,很快就把她脱光了。
谢红萤一直在扭:“不要,不,坏蛋。”
脱到内衣裤时,她已经喘成了一团。
这情形香艳之极,张五金到是不急了,先欣赏了一下,红色的蕾丝内衣裤,成套的,非常性感。
谢红萤给他看得羞不可抑,急忙爬上床去,可惜没等她躲进被子里,就给张五金捉住了。
“冷,冻死了。”谢红萤娇叫,双脚向天,小内裤也给张五金脱了下来。
张五金打开她双脚,谢红萤大羞:“不要,不要看。”
张五金哪里会理她,一看,咦的一声。
“怎么?”谢红萤愣了一下。
“你自己看。”
“什么?”谢红萤不明白,上身抬起来,往自己下身一看,惊叫:“没有水。”
“果然厉害,厉害啊。”张五金摇头惊叹,满脸钦佩:“哪怕是自己的男人,春心动了,春水也不流,难怪必得要男人的精液或者口水才能解。”
谢红萤这会儿也惊住了,到忘了害羞,其实害什么羞,她那朵红玫瑰,早给张五金反反复复品尝过了,大抵是撒娇而已,这时就有些愣怔:“这七夕止水根,真的能完全止水,太不可思议了,就是自己男人回来了都不行。”
“所以要精液或者口水啊,厉害,七夕在哪里?”张五金问。
“就在这里嘛。”谢红萤到床头柜里把那个粉色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又有些害羞了:“我自己来嘛。”
“不行。”张五金断然拒绝,这么香艳的事,岂可不亲手施为。
“坏蛋。”谢红萤拗不过他,羞得学驼鸟,身子转过去,屁股高翘起来,脑袋却钻进了枕头里。
张五金拿了七夕止水根,却没有立时就沾了口水插进去,反而问:“家里有蜡烛没有?”
“好象有吧,做什么?”谢红萤扭头看他,双颊红透,她已经羞得非常厉害了,两腿间却仍然一点湿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