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谱,那也是绝世剑谱。”
“朝露昙花谱?”徐玉不解的看着他,暗想当初风清子刻在石壁上的那首小令刹那芳华的第一句就是朝露昙花,看样子风祖师伯果真和隐湖剑谷都有着某种关系了。
“不错!” 上官辕文点了点头道“在二百年前,因为邪剑魔刀纵横江湖,残杀无辜,但这两人武功奇高,江湖中无人能及,后来,武林三大圣地中人出面,约战他俩与东海之上,邪剑魔刀终于不敌,双双死于东海,却留下了邪剑魔刀以及一本邪剑剑谱。魔刀如今在和平岛,邪剑剑谱就在隐湖,而邪剑却被剑谷取走了。
但是,隐湖得到了邪剑剑谱,却也毫无用处,因为那只有剑招,却无使用剑诀,而邪剑又邪恶无比,练剑极易被剑法影响,变得好杀成性,所以,隐湖更是严禁门下弟子,修炼这邪恶之极的剑法。
只到后来,若即碰上了风清子,对了,若即就是现在的隐湖主人。”
徐玉点了点头,只听得上官辕文又道:“也不知是什么孽缘,眼高与顶的若即却对风清子一见钟情,邀他前往隐湖小住,后来风清子就知道了邪剑的事,就请若即借他瞧瞧,那风清子见着邪剑剑谱,凭着大智慧,大才智,居然从邪剑之中领悟到了舞月剑诀,后来在和平比武大赛中一举成名,但那时的舞月剑诀还未完善,他在和平岛住了三年,精研各派剑法绝学,并把邪剑中的一些凶杀邪恶之气去除,改为飘逸灵动,另命名为朝露昙花谱,送给了若即。”
徐玉“啊”了一声,没料到风祖师伯的舞月剑诀居然是从邪剑里领悟出来的。他对这邪剑魔刀也略也耳闻,只知道这邪剑魔刀乃是一对夫妻,当年因为过于的嗜杀,终于引起了武林公愤,武林三大圣地中的共五名高手一起联手,将他们击杀与东海之上。
上官辕文想了想,又道:“本来,风清子和这若即若是能结为夫妇,也算得是一对江湖神仙眷侣了,但偏偏却是天不从人愿,风清子无意中居然闯进了回春谷,对了,回春谷就是剑谷。”
徐玉还是第一次听说剑谷又叫回春谷之事,当即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的事就有点不妙了!”上官辕文苦笑道“剑谷的大小姐樊绮云却也一样看上了这位年轻英俊的风清子。”
“那最后怎样了?”徐玉听得出神,见他打住不说,忍不住又问道。
“后来那要问你了,我怎么知道?”上官辕闻道。
“问我?”徐玉不解的道,心想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
“你不是风清子的传人吗?难道他从来都没有对你说起过他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上官辕文问道。
徐玉摇了摇头,道:“没有!”
“后来的情况我真的不太清楚,只知道当年好象风清子曾答应了樊绮云的婚事,你手中的叶上秋露,就是当初樊绮云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也就是当初的邪剑。但后来风清子莫名其妙的失踪,成了江湖中的一个谜,这舞月剑诀也跟着失传了,那天我在扬州见到你的剑法,又听说你也是出身昆仑,我才怀疑你是他的传人,但又发现你的剑法练得半生不熟,心中着实是想不通啊!”徐玉看了看手中的叶上秋露,至今为止,他才知道,这昆仑派的镇派之宝,居然是当初风祖师伯的定情信物,也几是江湖中人人嫉恨的邪剑。心中暗想自己也根本就不能算是风清子的传人,当初他刻在石壁上的剑法,并不是有意流传,而是平时实在无聊,刻着消遣时间,本就杂乱无章,自己仗着一点小聪明,练了几招,但他自己也明白,毕竟基础太差,虽有绝世剑诀,心中却没有同等的剑法相配,他一直不知道原因所在,如今听上官辕文一分析,细想来确实如此,顿时茅塞顿开,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半吊子啊!”但想到那朝露昙花谱在隐湖,人家也绝对不会轻易借给一个外人观摩的,这话说了也是等于没说。
哪知道上官辕文又接着道:“我们把话题岔远了,风清子的风流韵事暂时别提,我们还是说说这朝露昙花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