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天魔帝,而是另有其人,但还有谁有那么高的武功?并且能从皇宫里盗出刚刚出生的他,一路逃了出来?当然,上官辕文或许和这个罗天魔帝的武功在伯仲之间,但他显然没有这个可能;影魔帝的武功也不差,但那个不理朝政的皇帝若非吃饱了撑着,想来也不会如此的无聊。
赵胤煦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几乎他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奇的问道:“谁告诉你我在京城让人追杀到走投无路的地步的?不是我夸口,在京城只要我追杀别人的份,哪有别人追杀我的事?”
“没有?”徐玉也皱了一下眉头,看样子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果然,那个割血喂他的男人,竟然就是把他从皇宫里盗出来的“盗贼”为了他,他竟然不惜向一个陌生的女子下跪托孤,他到底是谁?竟然有本事在罗天魔帝的府上盗走他的孩子,这人绝对不是江湖中的泛泛之辈。
“把你知道的事说说。”赵胤煦心中飞快的想了一想,道“你的事是我这辈子栽得最严重的一次,当然,昨天晚上也要算一次,居然有人一把火烧了我的御兰院。当时的是主要是要怪上官辕文,我们俩联手,居然也会让人给跑了,这事若是传言江湖,恐怕都没人相信。而昨天晚上的事却要怪你,若非你搅局,我也不会离开御兰院。”
“天你们两人联手?”徐玉没心理他的责怪,惊叫道“你们不是死对头吗?怎么会联手?而且还让敌人给跑了?”有一句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那就是你罗天魔帝和和平岛主都是徒负虚名不成?
“这样吧,你把你知道的事说一下,我也把我知道的事说一说,也许我们能找到一些眉目。”赵胤煦说道,这事看样子透着希奇,当年的那个人好象极熟悉皇宫中的地形,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潜到了御兰院,杀人劫人,干净利落,当自己和上官辕文冲进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而这个人,竟然硬是带着孩子从皇宫里跑了出去,尽管他当时已经发出了警告信号,宫中的侍卫重重,却没有一个人看清楚他的影子。
而昨天晚上的情景,也与当年的事极为相似,那个人在御兰院纵火,而后更带着谪仙子的遗体离开了皇宫,那个火窟歌唱的女子,却又是谁?还有谁知道刹那芳华?隐湖的逍遥、若即或者都不是?另有其人?
徐玉点了点头,道:“你先说吧!”他也对当年的事好奇无比,能从上官辕文和赵胤煦的眼皮子底下盗走孩子的人,绝对的不简单。
赵胤煦回忆着当初的事情经过,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开始了叙述
那是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四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天空像破了一个窟窿,雨不停的下着,潮湿着天与地。
皇宫汉王行宫中,赵胤煦正在大发着雷霆,八个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惶恐得一如雨中落叶。因为汉王王妃怀胎十月,终于要生产了,但却没有想到,在胎位正常情况下,孩子一天一夜就是生不下来,骨盆不开,折腾得王妃已经不行了,接生婆、宫女以及他们这些太医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但没有用。
事实上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孩子就保不住了,因为羊水已经流尽,孩子最后将因为缺氧闷死在腹中,于是他们几个太医忙着商量,问一问王爷,是要保孩子还是要保王妃。
结果就是王爷想要他们的脑袋赵胤煦看着这八个跪在他面前的太医,心中有着一股想要一把火烧了太医院的冲动?这是什么话?
王妃和孩子之间只能任选其一,请他尽快定夺,再迟恐怕两者都不保?他平时花着大把的银子养着他们干什么的了?一个女人的生产有这么严重吗?王妃谪仙子,他心中是阿柔,那是他一生的守护,就算要他死,他也不能让任何一个人,伤了她一根头发?而孩子,那是他和谪仙子唯一的骨肉,他与她血脉相连的根本,怎么能够让他死?
纵使平时决策天下,威压江湖,但在这种事上,他也无法选择,他要孩子,也要谪仙子。
“王爷,请尽快定夺,再迟就来不及了!”太医院的院长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加热汗,大着胆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