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未必是实,但也不会是空穴来风,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那可不像是和江湖中人交手留下的伤痕。”
徐玉苦笑着摇头,他的伤当然赵胤煦要负绝大部分的责任,但却也不能尽数怪他。
“玉儿”秦无炎猛然间抓住他的一只手道“有一句话,我是非说不可,你和他也不过就是有血缘关系,从小到大,他也从来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若是他真的不喜欢你,你也没必要再去皇宫看他脸色,不如就随在我身边吧。我虽然不能给你封王赐爵,但也拥有敌国之富,我并无子嗣,就你一个孩子,将来这一切,还不都是你的?”
徐玉心中一动,抬头看时,却见他眼中流露出灼热而迫切的光芒来,他实在不知道该拒绝他还是答应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等要求,顿时怔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幸好他微一犹豫,就摇了摇头,黯然道:“算了,我是一时糊涂了,玉儿,你就当我没说好了。”
“义父”徐玉张了张口,却又觉得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对于秦无炎,他确实地直都看不透,他始终都高深莫测。
在两人闲话的时候,阿大和金先生一起走了进来,几日不见,金先生依然是一身照旧的打扮,脸上带着面具,惨淡的金色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徐玉真有点怀疑,他面具背后的这张脸,到底长什么样子?金先生见着了秦无炎和徐玉,忙上前问好,徐玉惟恐秦无炎再在刚才的问题上追究,当即忙转变话题问道:“金先生,天羽呢?”
“他在门外,我这就让他进来!”金先生忙笑着回答道,随即走到门口,低声说了句什么片刻,就见两个黑衣壮汉押着南宫天羽走了进来。
徐玉看时,却不禁吃了一惊,只不过几天不见,南宫天羽几乎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个样子,手脚上都带着沉重的铁链,头发散乱,面目红肿紫涨,脸上更有着干涸的血污,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全身上下,遍布伤痕,那两个押解他的壮汉从背后推了他一把,他顿时立足不稳,一个踉跄,身不由已的摔在了地上,随即又挣扎着爬了起来,小心的在地上跪好,然后又对秦无炎磕头道:“奴才见过主上!”
“义父”徐玉见了他现在这个惨样,心中大感难受,具体的说,算是他害了他,当即忙道“义父,都是玉儿任性胡为,让您老操心,您就放了他吧?”
秦无炎冷冷的看了南宫天羽一眼,沉声说道:“还不过来,谢过少主给你说情?”
南宫天羽见着徐玉,也甚是欣慰,知道自己的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当即忙忍着伤痛,爬到徐玉身边,对他磕头道:“谢少主给奴才说情!”
徐玉点了点头,道:“你不用多礼,起来吧,阿大,你带他下去,给他洗个澡,伤口上点葯,等下让他到我房里来,我还有事要他做!”心想着他先一步说了还有事要吩咐他,金先生总不至于再为难他了,看样子南宫天羽说得不错,金先生和他们家果真早有宿怨,这次恐怕又是金先生在内挑拨,才让秦无炎大动肝火,重罚了南宫天羽。同时想着不如把他和阿大带进宫中,充当自己的侍卫,自己在宫中并无帮手,带他们进去,也算是有个心腹。有什么事,多少也好有个照应,金先生也不能再为难他们,一举两得。
秦无炎听徐玉如此说法,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对金先生使了个眼色,金先生会意,对那两个黑衣壮汉道:“把刑具撤了!”
看着阿大扶着南宫天羽下去,金先生又对秦无炎道:“主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还请您和少主一起过去用饭。”
秦无炎点了点头,道:“你另吩咐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点的饭菜给玉儿,他身上有伤,酒肉荤腥还是少沾为好,这等酷暑炎热的天气,一但伤口感染发炎,可不怎么好处理。”
徐玉闻言,正想要拒绝,想着这几天他还不是酒菜照吃,也没见有事,金先生这时却忙答应了,已经出去吩咐下人,通知厨房另外为徐玉准备午饭。
秦无炎又关照了徐玉两句,才道:“你晚上和朋友有约,不如午饭过后,就在这里睡一会儿,我下午还有点生意上的事要处理,就不陪着你了!”
徐玉忙答应了,秦无炎这才走了出去,一路往正房里走去,正房中荆铁和先一步出来的金先生正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