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虚招,策马便走。
那些贼寇看到首领他逃逸,也是无心恋战,当下牧场的兵士奋勇向前,当真杀出一条血路,更加上那八百兵士多是弓箭好手,这骏马飞奔,马上弯弓搭箭,一轮箭雨飞射,贼寇倒下大片,那飞马牧场的兵士也是趁机往城门奔去。
而最让人头痛的却是那个黑脸大汉率领的骑兵,这些骑兵战斗彪悍,意志力更是顽强,更像是军队一般,商秀珣被那黑脸大汉一双铜锤攻得手忙脚乱,这轻功腾跃,在黑脸大汉周身闪避攻击,却是被大汉拦住了去路,身旁更是有身穿甲胄的敌兵杀来,当真是狼狈不堪。
身旁的牧场兵士已是不多,被这骑兵冲杀,纷纷倒下,商秀珣形势更为险恶,这些牧场并使被分割为两部分,柳宗道已是率领一部分在李纲二人保护下突围而去,而商秀珣却是被骑兵包围着,眼见周围的兵士一个个地倒下,商秀珣心中焦急不已。
拿手中的长枪也是不由得急促起来,只是她真气消耗严重,如今心中一急,登时出现了破绽,被人从后偷袭,商秀珣一惊,那长枪已经反手刺出,身子却是轻飘飘地斜斜掠出,一声娇叱,飞起一脚,踢出重重腿影,将逼近的贼寇踹飞。
脑后虎虎生风,耳中只听到一阵大喝声,沉闷如同轰雷一般,震得耳中发麻,那大汉已经一击铜锤锤下,狠狠地砸向商秀珣的面门,眼见便是泰山压顶般砸来,商秀珣吓得花容失色。
便是听到“锵!”的一声,大汉一声闷哼,那铜锤之上正是中了一根箭镞,将他震开了数步,他心中惊骇,未及细想,又是一箭射来,正是射向他面门,大汉怒吼一声,一锤轮去。
当!一声金石之声不绝于耳,大汉双手发麻,震得胸口血气翻滚。
大汉心中惊骇莫名,此时破空之声传来,又是一箭射来,如此一连三箭射来,大汉只感到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喉间一甜,一口鲜血狠狠地压下去,虎口鲜血长流,箭镞之上一股诡异的劲气更是让他经脉疼痛不堪,针刺般刺入经脉中。
锵!又是一箭射来,大汉怒吼一声,一铜锤砸去,那数百斤的铜锤竟是被射飞,狠狠地砸到了一个骑兵之上,脑袋砸去一般,红白之物汩汩流出。
锵!又是一箭,那先前一箭刚到,另一箭又是到了,大汉心中惊恐,已是躲避不及,慌忙中身子微微让开,那一箭正是射向大汉心口,这么一让,竟是直直射入了大汉的肩头,箭入骨肉,大汉摔倒了地上。
此时商秀珣方是从惊讶中恢复,这一箭何其霸道,正是先前向霸天所见识过的,商秀珣正是向着何人的时候,一个声音已经落在商秀珣的耳中,让她说不出心情如何“场主这般狼狈,当真是让人心疼!”
她一眼便是望到了那个可恨的小贼,此时正是跨着骏马飞奔而来,身子在马背一点,登时如同大鹏一般飞起,身子落在地上,登时如同一缕青烟般掠来,手中一柄斩马刀,刀气如同怒海狂涛般涌来,登时一阵血雨腥风卷起,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骑兵被他如同砍瓜切菜般砍杀。
不过是转眼睛,傲雪已经来到了商秀珣的身边,轻功之高让商秀珣目瞪口呆,惊骇不已,傲雪轻笑一声,左手一挽商秀珣弱柳般的纤腰,登时让商秀珣贴着自己的胸膛,手上苍冥刀势急如骤雨,正是要脱身而去。
那个黑脸大汉怒吼一声,手中一双铜锤挡住了傲雪的去路,傲雪目光中寒芒一闪而过,这般危险之地,并非久留之地,当下一刀看下,直砍向黑脸大汉,大汉闷哼一声,只感到手上一股沉重的劲道传来,一连七刀,只感到如同千万刀一般,竟是一刀强于一刀,那双铜锤“蓬!”的一声四分五裂,傲雪飞起一脚,踹在大汉的腰间,将他踹飞。
傲雪已经夺得一匹骏马,怀中抱着商秀珣,也不理会商秀珣的挣扎,左手紧紧地抱着她的纤腰,让商秀珣整个人偎在傲雪的怀中,直杀回城门去。
这变化当真兔起鹘落,不过是盏茶时间,傲雪已经带着商秀珣奔出老远,商秀珣偎在他怀中,只感到抱着自己的大手带着说不出的感觉,让她心中颤抖,那手更是可恶至极,耶不知道时候有意,竟是不时地檫过她娇嫩的胸口,一双玉兔感受着手上的摩擦,让她浑身发软,心中暗恨不已:“该死的小贼,又占我的便宜了!”
想起当日被这个小贼轻薄的情形,心中也不知道是羞是怒,只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鼻间是傲雪男儿的气息,让她一时间竟是出神,不多时候,城门已到,城门之上,漫天箭雨射来飞来,将傲雪身后追兵射落不少,便是这个时候,傲雪已经策马奔入了城门。
待到傲雪抱着商秀珣落地之时,商秀珣方才脸色一红,只是淡淡的一个道谢,傲雪也不以为意,只是笑嘻嘻地望着商秀珣,商秀珣被他看得恼怒,正是发怒之时,傲雪却是说道:“美人儿破相真是可惜,不过场主放心,在下略懂医术,定会让场主完好如初,嗯,更胜当初!”
商秀珣也不知道是要怒还是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