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襄阳?”因为傲雪的亲昵称呼而双颊晕红的商秀珣疑问地说道。
傲雪点点头说道:“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钱独关定然想不到我们费劲功夫突围出城,却是又回到城中去,城中的戒备定然不严,我们便是再回到襄阳去,也好教他钱独关知道并非什么人都是可以任他宰割的!”
傲雪说到了最后,却是一股杀气有如杀质涌来,让商秀珣打了个冷战,侧着头望着他,方才发现原来自己对于他了解得并不是很多,所谓恨肖飞君子,无毒不丈夫,傲雪可并不是什么胸襟广阔之人,睚眦必报却是他的写照,他人追杀了半晚,心中早已经恼怒,此刻方才发作出来。
“也好,要让钱独关知道我们飞马牧场并非她钱独关可以惹得起的!”她寒声说道,两人竟是一致的决定了回去报复,看来钱独关是有难了!
婉拒了众人同去的建议,商秀珣留下了众人,与傲雪两人同去,商鹏与商鹤却是捻着胡子,微微笑着,神色间有着几许的笑意。
再入襄阳,襄阳城中依然***依然,却是少了那么多的人马,钱独关自然是想不到傲雪与商秀珣会去而复返,城中的人马并不多,大多已经离城去搜索傲雪等人。
前后不过是数个时辰,两人再临襄阳,却是犹如隔世一般,世间种种当真是奇妙非常。
“秀珣我现在有点仿如隔世的感觉!”傲雪说道,商秀珣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当真是多愁善感!要不要吟诗一番?”
面对商秀珣美人儿场主的薄怒娇嗔,傲雪讪讪一笑,并不答话。
两人翻过高墙,只见房舍连绵,隐闻犬吠之声,却是不时地看到身穿蓝色劲装的大汉在大街之上巡视着,光把如同晚霞一般映红了半边天宇。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只有当中的一座高楼和主堂处有灯光透出。这宅院分内外两重,外院有护院恶犬巡逻,但因白清儿怕犬只,所以下人不让犬只进入内院,两人腾身而起,奔过了数重房舍,越过内墙,来到内院的大花园内,只见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在月照下清幽宁静,景致动人。
“没想到钱独关这个粗人竟然住在这么雅致的地方,真是暴殄天物!”商秀珣说道,她目光在亭台楼阁之上流转,妙目饶有兴致地扫视着一旁的亭台楼宇,虽然飞马牧场之中的亭台楼阁可谓美轮美奂,但是商秀珣依然是喜欢这里。
傲雪说道:“这里也不是钱独关建造的,他不过是将本来的襄阳城主的府邸据为己有而已,说起来,这里在美丽也与他无关!”傲雪耸耸肩膀说道“便是对牛弹琴一样,再优雅动人,牛也不会懂的!”
两人屏息细听,肯定了左方的一所厢房没有人后,展开身法,如同一阵青烟一般,横过花园,穿窗而入。
里面原来是个大书房,书柜之上摆满了经史子集,画桌上摆了文房四宝和写画的宣纸等物。而四壁则挂满字画,充满书斋的气息。
商秀珣看这里书卷盈屋,说道:“这里迁都关莫非是个雅人?”她妙目望着四周,只见到画桌之上画着一幅仕女图,她随手拿了起来,突然“咦”了一声,傲雪望去,却是看到商秀珣一脸惊讶,他说道:“怎么了?”
“你看这话里面的人像不像婠婠?”商秀珣说道,将画卷递给了傲雪,傲雪接过来,一入手便是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似兰似幽,沁人心脾,他细细望去,却是看到画卷之上是一个女子,一身白衣,雪白如若九天白云裁成一般,肌肤胜雪,脸颊之上梨涡浅笑,点点红晕如霞,三千青丝从肩头垂下,垂至了胸前,足下赤裸,却是不染纤尘。
月色明兰如霜,四周百花齐放,女子嫣然一笑,竟是让百花失色,最是让人心动的却是女子一双精灵般的眼睛,最是传神,仿佛让女子活了过来一般,而最让人惊讶的却是画中女子,虽然有些不同,但是不是婠婠还是何人?
商秀珣奇道:“这里为什么会画着婠婠?”她看了眼一脸深思的傲雪,说道:“而且画中人似乎是数年前的婠婠,画的人一定是对婠婠印象很深刻,画得很细致,而且这个人还是女子!”
傲雪听着商秀珣的话,只是笑了笑说道:“或者吧!”心中却是知道这画的主人一定是白清儿,画中人儿看起来不过是十六岁左右,正是当年婠婠出师的年级,傲雪怔怔地望着画卷,一时间思绪浮想联翩。
“这里应该是白清儿的书房!”傲雪说道“事实上,白清儿是我同门师妹!”
商秀珣吃了一惊,说道:“钱独关的那个小妾是你的师妹?”方是要说话,傲雪便是听到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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