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佛像之下,本是佛家清静之地,如今却是一番剧烈地打斗,也不知道会不会染血。
一声娇叱,傅君婥脚尖轻点,身子宛若翩翩蝴蝶一般,飘逸非常,紧跟着傅君瑜。
“女施主,请留步,若是在冥顽不灵,莫要怪贫僧无礼了!”不贪和尚说道“滚开!”傅君婥娇喝道,长剑直刺,剑刃之上激荡出一阵凛冽剑气,直向着不贪和尚攻去。
不贪和尚一声佛号,却是双袖一拂,一阵劲气卷出,将剑气抵消无形,脚下如同闲庭拾步一般,跨着玄妙的步法,正是拦住了要追上傅君瑜的傅君婥。
“既然你不滚开,那你就死在这里吧!”傅君婥怒声叱道,长剑一抖,阵阵剑气森寒,剑刃之上寒光映着凛凛月色泛着让人心悸的寒芒,身子斜斜飞出,长剑正是斩向不贪和尚的头颅。
不贪和尚低声“罪过罪过!”左手把玩着一串佛珠,右手一翻,却是一双肉掌接下了傅君婥这一剑。
“蓬!”劲气狂吹,杀气凛然,傅君婥一声娇叱,借力飞起,她本是忌讳这里是沙门之地,而且这里的和尚武功不凡,若是这里杀人只怕是惹恼了这些和尚,自己与师妹难以脱身,只是如今她心中恼怒,这一夜十分憋气,让她心中杀意丛生。
凛然杀气从她身上散发出,一柄长剑雪亮的剑刃泛着让人心悸的寒芒。
此番她正是明文江湖的罗刹女的模样。
“女施主身上的杀孽太多!”不贪和尚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这个和尚何干?”她叱道,一剑斜斜地斩向不贪和尚的腰腹,不贪和尚右掌轻拍,正是拍向锋刃的薄弱处,这份眼里端的是了得,右手一吐劲气,震开了长剑,右腿横扫。
傅君婥一跃而起,身子在半空之中倒了过来,长剑直刺而下,直取不贪和尚的眼睛。
“蓬!”不贪和尚右脚一跺,地上登时被他踩碎了,右腿一挑,一块块的石块被挑飞而起,正是击向傅君婥。
傅君婥心中暗自惊讶“好厉害的老和尚,这还只是护法金刚便是这等功力,那么方丈呢?”她不由得想起了先前了空弹出的佛珠,当真是禅功了得,她娇叱一声,长剑一连斩出数剑,当下但见万千剑影,宛若落英缤纷,将那石块一一挑飞。
此时不贪和尚已然一拳轰出,那一拳似缓实快,劲道内含,却是似乎有着直卷空间的力量,迫得傅君婥呼吸也有些困难。
傅君婥银牙暗咬,美目余光之中看到傅君瑜此时却是与跋锋寒连战三个和尚,那三个和尚身为沙门护法金刚,而且更是师兄弟,不知道一同配合了多长的时间,彼此默契非常,三人联手,让傅君婥与跋锋寒苦战连连,若非是三人皆是佛门中人,皆是留手,两人出手狠辣非常,非死即伤,如何能够抵挡下去?
看到自己的师妹陷于苦战,傅君婥也是暗自焦急,他们师姐妹共有三人,三人皆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若不是傅采林收养,收为徒弟,传授一身本领,只怕她们如今已经如同其他苦命的女子一般,这个时世,如她们一样的身世多是沦落风尘,或是成为权贵豪阀的玩物,这也是好的了,更惨的便是成了千人骑的勾栏女子。
相同的身世,让她们情意深厚,如今看到傅君瑜处于下风,傅君婥一咬牙,迎着不贪和尚这一拳,却是不闪不躲,长剑刺出,人随剑走,长剑之上剑气凝聚,真气灌注,却是凝于剑尖一点。
“蓬!”
剑拳相交,只听到一阵脆如鸣玉一般的声响,隐隐有着金石之声传来。
不贪和尚闷哼一声,傅君婥那一剑劲气凝聚,却是以点破面,真气贯于一点,不贪和尚的拳劲登时被这一剑穿透,长剑如同白虹贯日一般,直将不贪和尚的护身真气破开。
不贪和尚吃了一惊,没想到傅君婥竟然破了他这一拳。
长剑直取胸口,眼见便是要当胸穿过,不贪和尚却是丝毫不乱,左手拂起,却是一股绵柔之力,将那长剑引开。
傅君婥只感到长剑刺进了一团棉花一般,心中吃惊,她也是心中记挂着傅君瑜,当下一剑一抖,一扫不贪和尚的咽喉,迫开了不贪和尚,身子一跃,便是扑向了傅君瑜两人。
而跋锋寒两人被三个护法金刚围攻,随时无恙,却是渐感吃力。跋锋寒本是受伤,先前被白清儿一掌击伤,白清儿雪白如同凝脂一般的小手秀美非常,如同一间艺术品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把玩,可是若是那小手拍在身上
跋锋寒伤势慢慢地因为体力的消耗而变重,如此他的公里也是大打折扣,斩玄剑也是有些凝滞,这样傅君瑜也是吃了许多,奕剑术虽是精妙,却是渐感吃力。
此时傅君婥赶到了。
“了空秃奴!”一声怒喝,边不负怒声喝道,他身子如同鬼魅一般向后退去,只是破空之声不断地传来,一条条的禅棍向着他身上招呼而来,他手中铁环连挥,将那些禅棍一一击开。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吐在自己的黑衣之上。
只是不容他喘息,金刚伏魔大阵中,僧兵已经向着他攻来,那些禅棍虽是并不致命,可是挨得多了,也是伤重,他武功比起这些僧兵高上了不知道多少,可是这些僧兵却是凭着结阵,让自己练成了一个整体,让边不负吃足了苦头,同时心中暗自惊讶。
白清儿衣袂飘飘,脚下踏着清风一般,俊逸非凡,一双雪白的小手雪白如凝脂一般,却是连连将周围击来的禅棍拍开,她娇叱一声,一声娇笑,登时如同九天仙乐一般,让旁人只感到一阵蚀骨的快感,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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