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云去雾来的话语让人摸不着头脑,云芝也是不敢开口,而宁道奇两人已经是挥手送客。
傲雪耸耸肩头,也不多留。带着诸女离去,这几天,他过得很舒心,大夏的事情虽然是繁多。况且如今是战争期间,事物更是繁多,奈何他的性子懒散。这偌大基业得来也是稀奇得紧。说来也是多得他所收的徒弟能干。而且忠心。
有时候,他还是会嘀咕一番。自己竟然如此好运道,收了一群忠心地徒弟!
大夏事物虽多,但对他来说却是轻松,无他,为了偷懒,他便是绞尽脑汁,联系千古,将一些合适、不合适的政治体系都是弄了出来,三省六部,明朝的首辅诸般的被他弄得个四不像,再加上什么三权分立等等,最后是在一堆高人地整理下,倒是弄出来了一个整体,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是正是方面,他只是需要把握大方向便是可以,其余的,自有手下去弄。
这些天,自然是少不得虚行之等人过来,满满的,小山似的公文在他眼前,让他头晕脑胀,就是面对傅采林也是没有这么头痛,叹了口气,他也只是能够细细翻阅,将大夏地情况一一了解。
而婠婠竟然是对于这些政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傲雪在翻看的时候,婠婠也是在翻看,两人更是就某些问题讨论一番,两人引经据典,唇枪舌战,倒是有些明白宋缺与宁道奇两人争论时候的感觉了。
婠婠虽是女儿家,但是见识高妙,而且心狠手辣,一些做法也是狠辣非常,虽然很有效果,但是不免产生一些后遗症,至于傲雪,他地见识倒是另有新意,不时让人眼前一亮。
一番计较下来,倒是让傲雪知道了婠婠可真是了不得的奇女子,他笑道:“看来我家婠婠还是有将相之才!”
婠婠娇哼一声,娇媚的眼珠儿流露出动人神色,下巴扬起,说道:“可不是?”
当下两人均是不由得笑了起来。
而在让李唐使节候着数天后,傲雪与婠婠也是见了这个使者一番,那时节一副饱学儒生地模样,精深矍铄,一双深邃眼睛透着一股刀刃一般地冷芒,更难地是他身上有着一股儒雅的气质,诗书气质,让人动容。
傲雪与婠婠均是心中暗赞此人气质不凡,更难得一身武艺,想来是能文能武之辈,李唐竟然有此贤才,确实是难得。
正是要客套一番,不想此人也不通姓名,冷哼一声,随即说道:“千年儒术,正是治国良方,江南罢儒,何其短时,正是自取灭亡之道,国书在此,夏主若是有疑问,大可招来我大唐副使询问,老夫不奉陪了!”
他将一副国书交给了傲雪之后,便是拂袖而去,倒是让傲雪两人一副惊讶地模样。
问过虚行之,方才知道此人是当世大儒,儒学无双,王通之名,天下皆闻。
此人出生在官宦世家,其父为隋官,家学渊源深厚,自小熟读诗书,曾西游长安,见隋文帝,奏太平十二策,尊王道,推霸略、稽今验古,惜不为所重,后为隋吏不久弃官而归,以著书讲学为业。
此人武功精深,曾经名动江湖,后来归隐而潜心钻研孔子的“六经”曾受书于东海李育、学诗于会稽夏典,问礼于河东关子明,正乐于北平霍汲,考易于族父仲华。
有王氏六经、中元、中经传世。
他本就对于江南大夏的政策本就是多有不满,况且,他来了早已经数天,如今方才见他,早已经是怠慢了,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若非是身负送来国书的责任,早已经是拂袖离开了。
那李唐副使满脸大汗,一张老脸更是憋得通红,他讪讪说道:“王大人生性如此,还请见谅,还请见谅!”
傲雪摆摆手,便是看过了国书,那国书之上所言不出所料,正是所言突厥南下之事,其中感情深切,极尽悲天悯人,感怀苍生之语,让人读之嘘唏不已,更是言突厥暴虐,窥视我华夏神器已久,掠我中原子民、财货,此番南下,必是生灵涂炭,李唐虽然不采,但是也是会奋起还击,保家卫国,保一方百姓安危云云。
最后方才是说道李唐此刻正是危难之时,突厥虎狼势大,希望大夏不要兴兵,让神州百姓遭受涂炭,更是希望两家合作,击退突厥人等等,最后那副使又是送上一封信函,傲雪拆开细看,却是看到上面字迹娟秀,隐隐有着除尘气息。
——师兄明鉴:
我神州多难,此际烽火连天,兵连祸结百姓何错,遭此劫难,妃暄观之,无不日月难安,愧不能为苍生谋福,还朗朗乾坤于世间。
今突厥狼族虎视眈眈,窥我华夏神器日久,今突厥南下在即,铁骑之下,安有完卵?其时我中土苍生蒙难,妻离子散,昔年李密伐隋,曾云:“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今妃暄以为突厥罪更甚于此。
素闻师兄高义,值此神州危难,妃暄伏乞师兄襄助,共退突厥虎狼,中原之幸,百姓之福,妃暄顿首,感激涕零。”
最后落款的姓名是师妃暄。
婠婠看过之后,冷哼一声说道:“她还是一副悲天悯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莫非她以为一封信函便是让天下兵锋止息不成?真是天真!”
傲雪微微一笑,也知道婠婠甚为阴癸门徒,本就是看不顺眼师妃暄,因此,他也没有多言,只是淡淡地对着那副使说道:“你大可回复师仙子,傲某虽然不才,但是也知道孰重孰轻,更何况,突厥狼族,依然是无需担忧!”
那副使听罢,脸上惊疑不定,傲雪笑道“你大可告诉师妃暄,到时候自然是有人取毕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