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军大胜而归,官府与民同乐,整个扬州城都处在一种喜庆的气氛之中,那些彪悍的黑甲兵士更是被重重包围住,有热情的女孩儿送上鸡蛋、美酒,当真是热闹非常。
街上大开筵席,扬州最大的酒楼杏花楼在扬州有十所连锁酒楼,今天都是免费营业,酒水任君品尝,一时间,街上醉倒了不少的江南子弟。
而在百姓与军士同庆的时候,在扬州官府之中,更是有一场小小的宴席。
扬州的官府并不大,虽然扬州城扩建了数倍,已是天下有数的大城市,不过,官府所在依然还是沿用前朝官服衙门,便是这小小的衙门,运转着诺大的大夏政权。
其实说起来,大夏政权可谓是一个怪胎,原本统治诺大的江南之地的是精武会,一个江湖帮派,待到建元为夏之后,虽有国名,但是并没有皇帝,因此,大夏之主并不称夏皇,而是被成为夏主。
在官府所在,正是大开筵席,大夏所有的高级官员都在场,向着此次宴会的主人,宋师道道喜,此次南征得胜而返,不但是收复旧汉故地,最紧要而是此次的意义。
报纸之上大量宣传此次胜利,让武风强盛的江南百姓知晓强悍风采,思慕当年北伐匈奴的壮志,江南时报更有豪言:当效卫霍事,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当跨铁骑,北逐胡虏,扫平天下。朗朗乾坤,俱为我汉家疆土!”
磨刀霍霍,杀气凛然,直让书生投笔,江南子弟遂以参军为荣。
且不提这些,当晚,宋师道大出风头,大夏百官纷纷敬酒,他来者不惧。仗着高深内功,一一饮下。
到了月上中天时分,宴席方才散去。傲雪笑眯眯地邀请宋师道月下对饮,也好叙旧一番。
但闻虫鸣声声。微风飒爽,树影婆娑,更是月影相伴。转眼,如流霜溪涧,泛着柔柔花光,照在两人身上。
卫贞贞送上酒食,便是带着小玲珑离开,只留下两个男人对饮。
傲雪看宋师道满脸风尘,原本俊朗的样貌更多了几分的沧桑之意,已然由当年地贵公子成了如今成熟稳重的男儿,沙场战争,最是磨砺意志。此次南征,虽有地剑宋智相助,不过。也不过是稍微提点一番而已,诸般事物都是要靠宋师道自己决断。
“师道此刻风采与当年更有不同!”傲雪微微笑道。眯着眼睛打量着宋师道,他予人的感觉变得稳重,精神修为也是精神了不少,显然是武功又有精进!
“一军前途,数万儿郎性命,俱掌于师道的手上,稍有不慎,便是无数性命因师道而死,师道敢不谨慎?”宋师道微微摇头,举杯示意,平静的目光之中更多的是一份的淡然。
“呵,师道素来宅心仁厚,爱惜部下,因此方才有此谨慎,世间诸事,或因人成事,或因事**,但是无论造化如何,俱是看自己准备如何!”傲雪也是举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淡淡笑道:“谨慎,方能得胜!”
宋师道微微一愣,复又哈哈一笑,说道:“确实如此!”
所谓行军打仗,熟读兵法乃是最为基本的,行军布阵,地势、天时瞬息万变,更有地方谣言、狡计,若不谨慎,如何迎敌,昔人有云:诸葛武侯一生唯谨慎,尽道此间奥妙!
两人对饮一番,不多时候,宋师道便是感叹一番“多时不到江南,便是没想到江南变化如此之大!”
他感慨万分,江南变化之大确实是让他感到惊讶,繁华更盛当日,傲雪得意一笑,说道:“这便是我的功劳!”
宋师道哈哈一笑,傲雪也是笑道:“岭南不也是如此吗?”
宋师道轻轻点头,说道:“岭南确实是变了很多,便是师道也不敢相信,岭南竟然可以是变得如此地繁华!”
大夏有三好,一是喜欢用修道,不说江南官道、大道、车道四通八达,来往无间,交通快捷无比,就是原本落后的岭南也是变得四通八达,虽然不比江南,但是比之北方也是不遑多让,甚至是胜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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