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两位师叔所讲的是何人?”白清儿浅浅一笑,心中也是有了答案。
两人并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而此时一个声音远远送来,仿佛是在众人地耳边响起一般。登时让所有人都炸开了窝一般。
“闻长老与清儿师妹如此行事,可是有问过婠婠否?”
幽幽地声音如冰霜寒梅一般送来,让人心中自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仿佛是可以看到一位娇羞美人儿,静静立在寒风之中,让人感到心头砰然跳动,人未至,但是依然让人心醉。
“蓬!”
大门被一股大力轰飞。然后化成了数块碎片,那些碎片带着风雷之声,将靠近大门的弟子击飞,然后撞到了身边的阴癸弟子。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些弟子被撞得七荤八素,正是晕头转向之间,更加让他们骇然的是。一股诡异难测的劲气直透而来,向着心脉冲击而去。
那些弟子吓得心魂皆丧,他们都是白清儿与闻采婷的心腹弟子,如何不知道这股劲气的厉害。已经有武功稍弱地弟子惨叫着,七窍流血而亡,死状可怖。
白清儿脸色一沉。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收拢起来的心腹。眼见惨死当场。如何不让她恼怒,更何况。如此死状,将会动摇剩下弟子的心思,她对着一旁的翠服少女低声说道:“小雀儿,去请师叔来!”
翠服少女恭敬地答应下来,从一边退了出去。
大门大开,庭外绿树婆娑,晨光明媚,一个白色地身影轻盈地飘来,赤裸的玉足如最上等的白玉,仿佛是天地间所有灵气汇聚其中,让人恨不得握在手心好好地把玩一番,她玉足赤裸,不染纤尘,仿佛是脚不沾地一般走来,盈盈仿佛是蝴蝶一般。
秀发如墨,白衣如冰,但见肩若削成。腰如束素,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一股无可言喻的美丽,仿佛是谪落凡尘地精灵一般,全身透着一股逼人的灵气,樱唇如丹,五指如葱,眉目间荡漾着一股腻人的风情。
正是婠婠。
新任阴癸宗主婠婠,此刻正是巧笑嫣然地踏进了庭中,醉人的杏眸淡淡地扫了眼场中地弟子,所有的弟被她美丽大眼睛一扫,心中均是“咯噔”一声,只感到心底一股寒意生出。
而那些闻采婷与白清儿的心腹弟子更是浑身发白,婠婠冷哼一声,温婉动人地声音淡淡地说道:“真是热闹啊,宗门弟子在此聚会,只是本尊这个新任地宗主却是全然不知道,若非是有弟子向本尊告密,只怕本尊还被蒙在鼓里!”
淡淡地一句,登时让场中所有弟子都静了下来,她负手而立,目光扫过了三位师叔,旦梅长老与霞长老同时躬身行礼,盈盈巧笑道:“属下恭迎宗主!”
白清儿也是福道:“师姐!”
婠婠微微一笑,点点头,水袖一拂,生然生出一股威严的气息,她柔声说道:“两位长老无须多礼,两位长老乃是我宗门栋梁,婠婠不才,还望两位长老多多提点!”
她自称“婠婠”而非是先前地“本尊”自然是降下了身份,也让两位长老看到了婠婠的诚意,两人心中均是一喜,霞长老满心欢喜,想到:“婠婠师侄如此态度,看来昨夜的条件所言不假!”
而旦梅想到:“婠婠师侄如此行事,自是拉拢我们,既然宗主将宗主之位传给了婠婠师侄,只要师侄没有歹意,我在宗门地位不变,我自是不会反抗她,而且,婠婠师侄武功,加上她家师兄武功势力,白清儿她们只怕是难以成功!”
想罢,她浅浅一笑,与霞长老一同向着婠婠点头示意“宗主客气了!”
她们一番对答,场中弟子自然是看出霞长老与旦梅长老早已经投靠了新任的宗主,他们心中不免惴惴,也不知道宗主手段如何。
“婠婠师侄来了!”她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反是淡淡地说道,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模样。
婠婠神色一冷,说道:“本尊已经是阴癸宗主,师叔莫非以为本尊无力慑服师叔?”
闻采婷淡淡一笑,她轻抚秀发,笑道:“宗主之位何等重要,婠师
婠婠不怒反笑,盈盈笑靥,宛若百花盛放,她看着闻采婷与白清儿,然后笑道:“师叔,,师叔与清儿师妹皆是阴癸弟子,婠婠也不希望杀戮过度,若是两位束手就擒,婠婠自是可以留两位一条性命!”
闻采婷眼波流动“都说女人作了母亲之后心肠便是会变软,当年杀伐果断的宗主是如此,今日,婠婠师侄也是如此!”她微微一叹,语气之中竟然是由衷失望的情绪。
她摇摇头,说道:“婠婠师侄果然是难以胜任宗主之位!”
此时白清儿款款走来,挡在了闻采婷身前,她盈盈一笑,深深地看了眼婠婠,说道:“师姐莫非以为稳操胜券?”
她饶有深意地笑道:“师尊经营阴癸多年,长安之行前诸般布置,师姐接手宗主之位后安插亲信,清儿本就是没有隐瞒师姐的打算,清儿在此等候师姐多时了!”
“哦?”婠婠挑了挑眉头,这个动作殊为不淑女,正是从傲雪那里学来的,白清儿深深地看了眼婠婠,眼中带着一种决然,还有一种奇怪的神色。
婠婠心中一动,若有所思,此时一阵笑声依然传来,震得场中弟子耳中生疼。
“多时不见,婠婠师侄的风采更胜当年,不愧是祝后高徒,果然是名师高徒啊!”一阵大笑,一个男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场中。“赵德言,是你!”婠婠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