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些想法,这个时候,还是谨慎为妙。陪着大佐站在城墙上,桥玄的心里急速地想着对策。
猛然,在他们的瞭望的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很急很短,但是听起来也很真切。渡边和桥玄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睛里不由得都闪过一丝激动的亮光刘青阳遭遇八路了!
有人递过望远镜,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到,远处人影簇簇,已经站住不动了。
刘青阳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遭遇八路的人。出城才几里,前锋部队就传来枪声,很快就有人报告说是遭遇八路了。
“去,给八路喊话,我们是**,请他们放我们过去。”刘青阳不愿意和八路消耗,回头看看保定城墙,心里很没底。
果然,很快就有人回来报告,八路说了,要么投降,要么当伪军消灭,这一带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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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阳将手一拍马脖子,对身边的付毘任说“参谋长,你看怎么办?”
“我们亲自给他们解释一下吧,估计接应我们的人也应该到了。”付毘任看着前面影影绰绰的人影,对刘青阳说。
“好吧。不过,到时候你来说话,我不愿意和**的人说话!”刘青阳很无奈地说,灭家之仇,不能不报!
两人催马来到前沿,很快和八路的人取得联系,对方同意他们过去。
付毘任抖马跑到前面,黑漆漆的小路掩映在树林里,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在跑了十几米之后,猛然旁边伸出一只手,一下子将付毘任的马缰绳带住,马匹受惊,惊叫着往上跳,被那人拉住。付毘任一下子从马上窜下来,身子在地上一滚,站起来。眼睛适应了黑暗,身子周围被人用枪指住。刘青阳等人也被人包围了。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友军的?”付毘任对着黑暗中的一个头目样的人说。
“你们是二狗子,不是**!”一个声音很清脆,听起来像个孩子的声音。
“别胡说,我们是接受**改编了的。”付毘任厉声喝道。
“营长让带人过去。”一个士兵跑过来说。
几个人被八路战士押着到了一个简易的帐篷前,帐篷建在林间的一个空地上,隐隐的灯光下,一个黑大汉站在那里,头上的帽子在手里拎着,看人过来,笑呵呵地说“听说你们要投降**?好啊,我们欢迎。”
“我绝不向八路投降!”刘青阳悄声地付毘任说。
“我也不!”付毘任悄声说着向前走来“您就是八路的营长?请问怎么称呼?”
“你不用问我是谁,先说你是什么人,怎么个投降法?”那个营长粗野地问。
“我是保定保安旅的参谋长付毘任,我们是向**投降的,不是你们八路。”付毘任硬着头皮说。
“胡说!八路不是**啊!我们是正宗的**系列,我们杨总还是老蒋亲封的少将师长呢,你说我们不是**?”那个营长恶狠狠地说“你不向我们投降,是吧?”
“是!”刘青阳一步走出来“我是刘青阳,我就是不向八路投降!”
“操你***!你***还硬得很呢,来人,给老子打这***,狠点,让他明白明白是跟谁说话!”那个营长把帽子往手里一摔“来人,把这几个都押下去,去几个接受伪军投降!”
“你!你凭什么扣压我们!我们是**,接应我们的人很快就会来的!”付毘任没有想到这个营长敢这么蛮干,急得叫起来。
“去!带下去!他***,什么接应你的人,我就是!”那个营长骂了一句“谁要是不老实,就给老子打,打死再说,反正他们穿着二狗子的皮,没有人说别的!”
刘青阳和付毘任两人心里都是一紧,这看上去粗鲁的家伙竟然还有这么一套!
很快,就有人报告说,伪军弟兄们已经投降,被接应到后面去吃饭了,武器装备都装了车子,等候命令。
“哈哈哈,好!报告团长,我们营已经解决了一个旅,现在正在向保定城发起强攻!”那个黑营长愣头愣脑的还真会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