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里面地声音不是很大。吴应熊悄悄地跟了过来,低声说:“这是鬼子小队长的办公室,里面有三个鬼子,其他的在地牢里!过了这个房子后面有个辕门,进了那个门左边就是地牢入口。”
欧阳子名抬手扔进两颗手榴弹,爆炸之后,身子窜了进去。枪跟着就扫射出去,所有能藏人地地方,都被扫了一遍。战士们跟着冲进去,里面的三个鬼子全身早被炸烂。又被射中十几枪。
“走!”欧阳子名简单看了一眼,屋子里再没有藏人的地方。挥手带人向后面的辕门跑去,吴应熊吐吐舌头,跟了过去,他可是见识八路打仗了,往死里打,打得人死死的,绝不放过。
过了辕门,地牢入口是一个很平常的牢房,冲锋枪压制着,他们跑到了地牢地入口处,里面传出鬼子的叫喊声,很惊恐的样子。
“他们鬼叫什么?谁懂?”欧阳子名回头问道。
“我知道!”吴应熊高举手臂“鬼子说,他们有人质,让咱们别进去。”
“操!管他呢,跟老子冲!”欧阳子名喊了一声,带头冲了进去。地牢的过道里,五个鬼子惊恐地躲在一群犯人的身后,盲目地打枪。子弹打在欧阳子名的脚下,众人赶紧躲在拐角里。
“你告诉小鬼子,让他们放人!”欧阳子名回头对吴应熊说。
“长官,可是,我不会说鬼子话啊!”吴应熊为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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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能听懂吗?怎么不会说?”欧阳子名瞪着眼睛问。
“真的不会说!我也奇观,就能听懂他们的意思!”吴应熊为难地说“我没学过,也学不来。可是它就能听懂!你说怪不?”
“你还真是天生当汉奸地料!”欧阳子名笑着骂了一句“行。看老子的!”
“小鬼子们,你们听好了!老子是八路军!把人放了,老子饶你们不死!快出来投降!”欧阳子名大声地喊着,回头低声说“找狙击手来!我看距离不过二十米,待会儿,我喊一二三,狙击手开枪,你们就一起冲,小鬼子来不及开火,我们就到了!准备!”
“小鬼子们听着,老子数三个数,再不出来投降,老子就炸了你们***!”欧阳子名大声地喊着,并不听鬼子回答,开始数数“一,二,三!”
狙击手在欧阳子名的脚下,偷偷地瞄准了一个躲在人质后面地鬼子脑袋,闻声啪地开了火,子弹擦了人质的耳边噗地射进后面鬼子地脑袋,人群一阵大乱!
战士们嗷地一声冲了出去,鬼子还没有从乱动的人群里反应过来,战士们已经冲到了跟前,三五个鬼子,连拼刺刀的机会都没有,被击毙在地上。
“吴应熊,你来,带老子的人去找郭学忠!”欧阳子名看了一眼众人犯,挥手让战士们带着人走出地牢。
郭学忠还真没有在这些人中间,里面一个很深的地牢里,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年青的白脸汉子一身褴褛佝偻着身子躺在地上,他倒是很沉稳,一点也没有因为外面枪声大作而惊慌。见吴应熊带人过来,懒懒地扭过头,不加理睬。
但是一声枪响之后,牢门被打开,一个很浑厚的声音传来:“你就是郭学忠?我们是八路军,奉命来救你出去!请跟我们走!”
郭学忠惊讶地从地上爬起来,八路军?来救我?奉命?!这是怎么回事?!
他迷迷糊糊地跟着出来地牢,宪兵队的大院子里正有一架飞机缓缓地降落,刘金山过来,拍拍郭学忠的肩头“你就是郭学忠?好大的面子!总部派飞机来接你!走吧!”
郭学忠费力地摇摇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年青的黑衣战士走过来,很恭敬地请他上飞机“郭学忠先生,到了总部,您就知道了。我们杨总有事请您帮忙!”
一下飞机,郭学忠的眼泪就出来了。他的老管家老郭头正眼巴巴地仰脸看天,等侯着他呢!
“少爷,您可算出来了!”老郭头不顾身边战士的拦挡,跑了上来,紧紧地抱着郭学忠,老泪纵横。
“郭老爷子,您怎么在这里?这里可是八路军的地方?”郭学忠惊讶地看着老郭头,问道。
“是!”一个很爽朗的声音在他们后面传来“我是八路军司令部警卫团长李牧非。郭学忠先生,我们杨总有请。”
杨综合各方面的情报之后,认定保定并不能达到他们的作战目的。保定城里,日本一共才500左右,一个团的兵力进攻,绰绰有余。如果用特种兵作战,恐怕更容易。为了制造声势,特意调派了两个团,动用了飞机大炮坦克等各种武器系统对保定发起了前所未有的进攻。
果不出所料,日军真正抵抗还不40分钟,就哑巴了。整个攻城战斗,不到一个小时。
“这个不行!我们没法交代!这种战斗,引不起各方面的兴趣,重庆方面也不会满意,日军也不会放在心上,就是延安方面,也会责令我们做一些大动作!”杨看着地图“保定在久围之下,已经是惊弓之鸟,拉个架势,就能吓死它!不行!再找个大点的。”
沿着地图,他和申木青两人反复地研究,冀南之战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出兵攻击日军的侧翼,而是要做出攻击的架势即可。要等日军进攻蒋鼎文部得手之后,再深入冀南展开作战。杨也害怕给人做了嫁衣,让日军重兵围上,可不是好弄的。此次大战,日军动用了几乎全国的兵力,号称几十万大军,作战目的也不再是打通豫湘桂通道,而是进逼重庆,迫使重庆投降。
杨的几个师的兵力,与之相比,显得有些薄弱了。
“要是蒋鼎文真刀实枪地跟鬼子干,我们怎么办?”申木青因为不知道历史,担心地问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