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些“来见识见识。什么是刀轮战法?”
“刀轮战法。就是抽取你六到九个团,纵向分布在西起石
到泊头一线,活动的南线到聊城一线。”杨会地三支队长周世才和政委古乃福解释说。“纵向分布地这些团,以相邻的三个团为一个作战单位,不管哪一个团和敌人接触,只要是一个大队以上的日军,那么这个团就可以引导着日军,向右转。从右边地两个团的中间穿过,作战的主力不是诱导团,而是两翼团。如果同时遭遇日军,当然可能性不是太大,如果真的发生了,还是那么右转,不过夹击的两翼团由后备兵力补充。这样,我让你在这个地区转上至少十天。刀轮战的目地就是将部队转地像个轮子。将周围的所有日军都抽调进这个旋转的漩涡里。每个团都是轮子,又都是刀子,鬼子在他的身边过去,就刮他一刀。不用太狠,以消灭鬼子的有生力量为主。另外调两个师。悄悄地潜伏逼近衡水和辛集,待时机成熟,猛然扑出,一口吞下这两个县城,打开南下大门,并以此为据点,构建防御阵地,牢牢地守住我们南下北上的通道,随后大部队会根据战局变化,或者南下冀南,或者向东,彻底占领鲁西北地区。”
杨看周世才和古乃福两人都还是有些迷糊,笑了笑“你们还不明白刀轮战?”
两人都点头。申木青笑了“你们俩被他说糊涂了,记住一条,就是碰见小股的鬼子就打死它,碰见大一点的,就带着它找帮手,你们地帮手就在右边,有两个团夹击,估计一般的日军都能被你们的帮手给干掉!然后诱导团转回来,有可能变成夹击的部队,而原来地帮手会成为诱导团。”
申木青一边说,一边在桌子上画了几个竖线,反复讲明要害。
“政委,为什么要这么干?多啰嗦,直接打不就得了?”周世才抱怨说。
“热闹。”申木青笑了。
“好看。”杨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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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声势!”主席看着老总,笑了“这小子,还真能折腾。别说,这么一转,好处还真不少。一个能吸引日军出来作战,每次日军面对的都是至少两个团地兵力,会给日军造成遭遇主力部队袭击的错觉,而他在这么宽的地面上摆开九个团,给日军的感觉可能会是十九个团!把原来守城的日军慢慢地都抽到城外作战。再一个就是声势大。如此大的战场上大摆龙门阵,完全可以给各方面一个交代了。还有就是可以隐蔽自己的真实作战意图,出其不意地攻克他要的两个县城。”
“还有一个,就是他拖延前进的时间!如果直接进攻,很可能会一下子攻击到日军的后背,陷入欲进不能的地步。这么打仗,就有理由了!”老总笑了“看来他也看出蒋某人的挖坑计谋。”
重庆。委员长官邸。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传来委员长特有的骂人声“娘希匹!杨他搞什么鬼!拿一个小小的保定开刀!就拖了三天时间,我几十万大军和日军相持,为什么不火速支援!”
侍从室主任贺耀祖轻声地劝慰说:“校长,您”
委员长一挥手挡住他说话,轻声说:“请布雷先生来。”
陈布雷闻声走了进来,静静地站在屋子里,看着委员长,一时没有言语。贺耀祖见陈布雷悄悄地示意他出去,微微点头,退了出去。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陈布雷轻声问。
“布雷先生,你告诉我,杨为什么不进兵冀南!”委员长的火气还是很大。
“先生,保定之战,只费时一个小时,杨很快就会挥军南下的。他也有顾虑,您说呢?”陈布雷点了一句。
“布雷先生是说他想到我们的意图?”委员长慢慢地坐下“他不肯踩这个坑?”
“先生,布雷认为,这里有个主次的关系。您是主,杨是次。只要您的大军拼死一战,杨他不敢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蒋鼎文将军的作战事态不明朗,虚与委蛇,杨也不是傻瓜啊!”陈布雷轻声地说,他说得有些含蓄,但是也点出了**的不抵抗的毛病又犯了。
“哈哈哈布雷先生,你说地很对。让我再考虑一下。但是,日本人早晚要走的,**是不会走的,我的大军消耗在日本人身上,会不会有些”委员长的声音很轻,很轻,渐渐就不可闻了。
洛阳某地。蒋鼎文收到了委员长的亲笔电函,对当前的局势做了最高的指示。蒋鼎文有些哭笑不得,指示里对打的定义很含糊,对撤的说法也不太明朗,只有一个很明白,保全实力。又要打日军,又要引诱杨出兵攻打日军后背,还要能够安全地撤出大部部队。而洛阳附近的局势,并不乐观!
尽管蒋鼎文、汤恩伯等人在河南所收的大量赋税钱粮,有相当一部分也是投入于防御设施的建设,但是日军也发动了相当猛烈的进攻!
在冈村的命令下,驻山西的日第1军派出其第69师团在垣曲附近渡过黄河,配合第12军进攻洛阳的行动,并调来方面军直属的第:火车赶往前线。几天前,第69师团占领池,掳获了中**队的大批武器弹药和被服器械。转天,该师团一部沿铁路东进,威逼洛阳,一部向洛阳西南的宜阳方向进击,以图迂回会师,合攻洛阳。这样,山西日军的南下,使中**队在洛阳一带夹击敌人的计划完全破灭,再加上龙门高地的丧失和汤恩伯军在洛阳西南侧运动的迟缓,使得在洛阳、堰师一带平原上准备夹击日军的中**队,反而遭到来自东、西、南三面之敌的合击。局势很不利,似乎只有撤退一路可走了!惊慌之中,中**队主力先向洛河河谷和北面的洛宁退去。洛阳几成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