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们的小茅屋被一把火烧成了平地。
所有的战利品:那些长牙、尾巴、角、皮、河马牙、象脚、长颈鹿蹄筋、
豹子头、狮子头、羚羊角、鳄鱼皮、河马脂肪、蟒蛇脊骨、白鹭毛、火烈鸟
毛、鸵鸟毛、丹顶鹤毛、象的眼睫毛,连同所有的夹子、铁丝套子、各种机关等等,一起装满了几辆卡车。
“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些东西?”哈尔问“卖掉?可以发一笔小财。”
“那钱带血腥味,”克罗斯比说“我们不想从滥捕滥杀中取利。不过,我认为我们可以更好地利用这些东西:把它们放到博物馆去,让世界各地的游客都可以看到它们。我想,没有人会看到这些东西而不受到震动,从而感动他们为制止对无辜动物的杀戮尽自己的力量。”
车队回到了营地。克罗斯比与哈尔兄弟一走进房间,小个子的辛达辛格法官就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
“哈,老朋友,”克罗斯比大声喊着“又见到你,太高兴了。你上次的内罗毕之行还好吧?”
“很好。我现在要回蒙巴萨去,顺便来看看你,看看你的突然袭击战果如何。”
“非常成功,全靠哈尔兄弟俩和他们的狩猎队。47名匪徒正被押往蒙巴萨的监狱。最好你明天早上就审问他们。”
小个子法官吹了声口哨,说:“那不是太妙了吗?你可以相信,在我的法庭上,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要消灭这种偷猎行径——你们和我一起。这是耻辱,是暴行,必须制止。我想,你们一定抓到他们的头子了吧?”
“黑胡子?没有!真遗憾,他溜掉了。”
“呵,那的确是遗憾——极大的遗憾。”悲天悯人的小法官说道“我真想亲手逮住他,他要不受到法律最严厉的惩罚,休想离开我的法庭。呃,他是怎样从你们鼻子底下溜掉的?”
“他太狡猾,我们拿他没办法。他精明得很,偻们打头阵,我们抓那些偻的时候,他就跑了,用狗追了一阵他的踪迹,但到了河边,狗也无能为力了。”
法官望着祖卢说:“狗是一条好狗,那个黑胡子一定非常精明,才能胜过这条如此机灵的好狗。”他伸出手拍拍祖卢的头顶,祖卢吸吸鼻子,朝后退了一步,接着就开始咆哮起来。
“好啦,我该走了,”法官愉快他说“多漂亮的猎豹,它似乎已经很习惯了,它和狗怎么合得来?”
“还不知道他们是否合得来,”哈尔说“至今为止,它们虽然互不理睬,但还都有礼貌。”
“我们送送你吧!”克罗斯比说,然后几个人一起出门朝法官的小汽车走去。
哈尔立刻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小汽车上没有一点红土!
哈尔曾经几次驾车来往于内罗毕,这是一条尘土飞扬的土路。沿途堆放着一堆堆的粘土,是为铺路而运来的一种红上,你要沿着这条路旅行的话,你的车不可能不蒙上一层红色的尘土。国家公园内的路不是用的红土,在这儿,车子也要蒙上尘土,但是是白色的尘土。法官的车上就蒙着一层白色的尘土。
“你是怎样避开那些红色的尘浴的?”哈尔问。
法官似乎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但他的反应极为迅速,他献媚地一笑,
说道:
“哈,哈,在那路上走,肯定要沾上一层土,所以进国家公园以前,在加油站把车冲了一下,”他又微微一笑“还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哈尔为自己这样诘问善良的法官有点不好意思,但辛格法官似乎并不在意。
他向克罗斯比说:“再见,马克,保重!我祝贺你有这些孩子们的帮忙,他们很机灵,说不定还可以逮住黑胡子哩,谁知道呢?”
说完他就走了。
祖卢和猎豹开始互相了解对方,但进行得并,不是很有礼貌。两位都张着大口,露出各自以为值得炫耀的一副利牙。祖卢汪汪狂吠,猎豹身上狗性那一半在咆哮,猫性的一半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它们力图施展大自然所赋予它们的本事。阿尔萨斯犬是天生的警犬,不管是人是兽,它都不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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