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兴终于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硬着头皮了,虽然一再的叮嘱自己的老爹老妈不要发神经,一定要正常点儿跟安西的父母交流,可是心里却始终在打鼓,谁知道这俩整天没正形儿的父母会干出点儿说出点儿什么来啊?
带着点儿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情怀,高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跟安西的父母在同一间茶社的同一个包间里进行了不知道会不会友好的双边会晤。
坐下来之后,沐灵所说的第一句话就让高兴感觉到特别的不放心,虽然这句话颇有点儿解气,但是那状态总让高兴有点儿感觉到火葯味儿太浓了。
“你就是那个叫做什么陈彬的是吧?”沐灵看了一眼陈彬,眼中分明带着不屑,见到陈彬点了点头:“嗯,那谢谢你帮我们安排这次见面,没什么事儿的话,麻烦你先退场吧。接下来我们要谈到的事情恐怕跟你没什么关系。”
陈彬严重的吃瘪,但是却又不好说些什么,的确,今天要谈到的一切他都显得是个外人,沐灵这句话虽然显得很不友善,但是也属于实话。
看了看安西的父母,陈彬还是隐忍着退了出去,虽然觉得有点儿解气,沐灵得意的看了高兴一眼,可是高兴依然心里有些忐忑,生怕接下来折腾的不好,会让安西的父母直接暴走。
“高夫人好大的威风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的儿子就没这么大的威风呢?”安西的母亲多少还是有些向着陈彬,虽然现在也隐隐觉得陈彬的做法稍有不妥,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惯沐灵一走进来就先发制人,所以未免话里带刺。
斑兴很是担心的看着自己地老妈。希望她不要针锋相对,否则这场谈话从一开始就会显得气氛非常的不对劲。
幸好,沐灵应付这种场面的时候,还不至于像是平时跟高兴私下相处时那么的不着调儿,明显听出了安西母亲话里的刺儿,但是还是笑眯眯的说:“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谈不上什么威风,我只是不希望有个外人参与到我们地谈话里来而已。不介意的话,二位可以称呼我为沐灵。”
斑兴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只是小小的松了一口。而安普若显然也觉得自己的妻子太咄咄逼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大腿。
“很抱歉把二位从那么远地地方找来。不过你们应该也了解到了情况。我们也是作父母地。紧张自己地女儿心切。还望二位能够原谅了。”安普若由于对高兴地印象其实不错。加上刚才沐灵在受到自己妻子地责难之后。表现出来地风度也很是自如。因而开起口来也显得特别地客气。
倒是安西地母亲瞪了安普若一眼。目光之中地意思很明显。责怪安普若对高兴一家三口太过于客气了。
斑风扬笑了笑。也开口说道:“二位地心情我们能够理解。可是我倒是觉得。二位更应该去理解年轻人们自己地感情处理能力”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安西地母亲打断了:“你地意思是想说就由得他们几个人胡闹。然后我们做家长地明明看到你们家儿子脚踏两条船。却不闻不问?”
斑风扬还是保持着脸上淡定地微笑。并没有因为安西母亲地责难而尴尬或者如何:“这只是一个方面。他们现在这个年龄”高风扬突然看了看高兴。挥挥手:“高兴。你也出去溜达溜达吧。我们长辈们谈话。你也别听了。”
斑兴一听这话就急了。心说拉倒吧。这里头要是说有小孩子。你们俩才是小孩子呢。我实在是太不能放心了。我在这儿还能稍稍打断一下你们说那些让人难以接受地话。我要不在了
看到高兴脸上阴晴不定的,沐灵也柔声说道:“兴兴,听你爸爸的话,出去转转吧。”
斑兴马上崩溃,嘴里嘟囔了一句:“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兴兴”无可奈何的往门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很是不放心的看着自己的老爹老妈,眼神里全是让他们不要胡说八道的表情。
要说高风扬和沐清这对夫妻也真是无敌了,居然被自己的儿子担心他们会胡说八道。这不得不说跟平时他们太过于随和地教育方式有关。当然。这种随和是把高兴当成朋友的那种方式,并不是说可以由着高兴的性子来。比如说。高兴的爷爷很想把高兴培养成一个职业围棋手,就遭到了高风扬很直接的抵制,几乎暴力的否决了这个提议。只要大方向没错,小细节方面的问题,高风扬和沐灵都是那种很愿意让高兴自己去处理的父母。在这种社会,或者说在中国任何一个社会阶段,这种父母都实在是难能可贵了。不过由于长期的潜移默化和“非人地折磨”高兴也养成了四平八稳地性格,基本上很难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这就让高风扬和沐灵更加放手,大胆地让高兴自己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出门之后,高兴心里的确是忐忑难安,实在不知道里头会是一种如何的谈话方式,他没有理由放心。即便刚才高风扬和沐灵保持了足够好的风度和涵养,面对安西的母亲的责难和挖苦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上的不满,可是,就凭高风扬刚才的话,孩子们的感情任由他们自己去处理这种论调,后头就保不齐会说出让高兴转换国籍这种荒谬绝伦的话来。
看见高兴出来了,陈彬脸上也露出微微的笑意,心里在琢磨,怎么让高兴也出来了呢?难道是安西的母亲帮自己“报了仇?”他当然是很难预料到,高兴的出来完全是高兴父母自己的要求。
“你怎么也出来了?”陈彬按捺不住窃喜的问到。
斑兴看了看他,没回答,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完全就是一副不合作不说话的态度,这让陈彬感觉到十分的无趣。
于是乎。高兴和陈彬这两个各自心怀不安的人在大厅里分别找了个地方坐下,不时地看看对方,却又都点了一壶茶,慢慢的喝着。
斑兴实在是很担心,担心安西父母被自己的父母刺激到暴走,不过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貌似包间里一切平静,并没有出现摔门而出的情况。
这样的担心也并没有持续太久,大约四十分钟之后,包间地门打开了,两男两女两对夫妻从里头走了出来,看他们彼此脸上都挂着微笑,高兴心里这一直以来的担心至少是放下了,虽然不知道谈话的内容和结果,但是眼下的状况表示。至少自己的父母并没有说出荒天下之大谬的言辞,并没有试图挑战安西父母的心理承受底线,他们的谈话应该还算是比较成功。
安普若和妻子经过高兴身边的时候。看了看高兴,眼中含着几分笑意,点了点头,让高兴多少感觉到了几分来自他们地善意和理解。高兴心头狂跳,难道自己的父母真的说服了安西地父母?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吧?
说实话,高兴从来就没有指望过安西的父母能被说服,可是自己那个老爹除了策划创意大师这个头衔,还有个头衔是公司兼并建议专家啊,谈判水平也是一流的。所以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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