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度过了数月新婚生活的红正在收拾饭桌。昨晚丈夫领回来一位同僚,两人喝酒喝到深夜,留下了遍桌杯盘,一片狼藉。
蓦地,红抬起头,四个男人蹑手蹑脚地偷偷闯进屋来!
红骤然激起杀意,抓起桌上的牙签怒视着来人。她一眼就看出这四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不是打家劫舍找错了门,也不是找自己的丈夫寻衅闹事,而是专门冲着她本人来的!
未等红顾及责问他们,这四个家伙早已蜂拥扑来。红右手微微一动,牙签一下子刺入其中一个企图抱住她的家伙的右眼,那家伙顿时发出哀鸣。红又轻轻一闪右手,又一个家伙的右眼也被刺中。
红左手抓起水果刀掷向第三个家伙。刀尖当胸扎入,插向心脏位置,可惜,浅了。那人仅仅哼了两声,握住刀把,一把拽出了水果刀。
没受伤的那家伙身手不凡,从背后捉住红的双臂,把她拧倒在地,然后捆紧了她的手脚,撕下一大块胶布封住了她的嘴。
那两个右眼被扎破的家伙哀鸣不止,鲜血和眼球中的玻璃体液顺着捂着眼眶的手指指缝直往外冒。
又有一个家伙扛来一只大箱子,红被塞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仍在不停地开着。
红蹙眉合目,在猜想遭绑架的理由。她感到或许是因为丈夫拜乡桦介在警视厅工作,绑架自己,也许是为了同丈夫作什么交换。
可是这些家伙采用这种手段,实在太卑鄙、太过分了——捆绑红的时候,几乎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即使是当人质作交换,这事让拜乡知道了,他也是非要报复不可的。他就是这种男子,应该让这几个家伙好好知道。
也许,他们要杀死自己?
既然绑架刑警的妻子,那么他们一定是清楚丈夫的性格和为人的。也许,他们原不准备作交换,而是要处死自己向拜乡报复。
汽车在继续行驶。
红和拜乡是一年前认识的。那次拜乡的汽车和她的车子不小心撞上了。幸亏有这个意外的事故,她和拜乡认识并相爱上,后来就结合了。两人都没有需要抚养的亲属,婚后就住进了拜乡的家。父母留给拜乡的房子在国立市外围,占地挺大的,可是房屋很旧。
庭院也荒废着,拜乡却说不要紧。
就这样共同生活了四个月,连户籍还没来得及转过来呢。
真是短暂的新婚生活。
红感觉到汽车进入了车库。
箱子被人搬出来,然后又被抬走。
箱盖打开了,她被拉了出来。
这是一间西式房间,红被抛到床上,周围站着三个看上去都有四十来岁的家伙。其中一人撕去了贴在她嘴上的胶布,又解开捆绑她双脚的绳子,但捆在手上的绳子没有松开。
“虽然想给你解开,可是这双手太厉害了,所以”这家伙冷冷地盯着红解释。
“知道为什么请你来吗?”那家伙又问。
“不知道。”
“是吗?”
“你们一定弄错人了。”
“说不定是弄错人了。真是这样的话,马上放你走。”说完,这家伙捏住红的双手翻看起来。
“快来看,有了!”这家伙突然欣喜若狂,欢叫起来。
红的右手掌上——准确地说,在右手拇指根部下面肌肉丰厚的地方,浮现出了一片鲜红的胎记,看去酷似一片树叶,经络分明地勾勒着纤细的叶脉。三个家伙见状都变得眉开眼笑起来。
“这回该明白了吧。我们找你很久了。老实告诉你,不会把你怎么样,也不会杀了你,相反,还要好好保护你呢!你就要做王公贵族的贵夫人啰!真的,不哄你,以后总有象我们这样的人伺候你。你不再是穷酸刑警的老婆了。”这个家伙煞有介事地凑近红的耳边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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