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东西!”王博把话接了过来,左皓则起身进到卧室里,关上了门。
殷唯一对他们古怪地神情和举动感到摸不着头脑。
“这幅画,你有没有见过?”左皓从卧室里拿出了画,展现在他面前。
“这。”殷唯一的面色有些凝重。
左皓和王博望着他凝重的面容,心道:“他果然见过!”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这画好奇怪!不过我没见过!”
左皓和王博感觉有如从颠峰跌进谷底,被摆了道。“他没有见过这幅画?难道他们都猜错呢?”
“这和你们所说地那件事情有关吗?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们还没有回答!”
“既然殷先生没有见过这幅画,那么看来我们关注的不是同一件事情,殷先生也不会感兴趣地!”左皓故做黯然地说到。
“呵呵!左先生是想不遵照规则呢?还是想用激将法?”殷唯一已经完全恢复了他平时那种将一切都不放在眼中地神情。
“呵呵!当时不是,只是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而且关系到我的隐私,原本以为殷先生所关注地事情和此事有联系,现在看来却是我们猜错了,但是既然我们之前定过规矩,我自然不会赖帐的!只是怕会耽误殷先生时间!”
“你说吧!”殷唯一露出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
左皓望了望王博,又回头望了望许冰诺,接着将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大致的讲述一便。
殷唯一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变得越来越来沉重,到最后,还没等左皓讲完,他已经激动的喊了出来:“有你妻子生前的照片没?”
三人对殷唯一突如其来的激动感到十分不解,更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张荔的照片如此感兴趣。
短暂的惊愕之后,左皓说道:“你的问题,我刚刚已经回答完了!至于张荔的照片,那应该是你的下一个问题,现在,该我问了!”
殷唯一愣了一下,但是又马上开怀地笑了几声:“呵呵!有意思!你问!”
“你呢?你突然找到这里,搬进来,又是为了什么?”
“照你刚刚的说的情形来看,我来这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因为你妻子!”殷唯一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左皓等在场的三人却无一不是露出了惊讶和疑惑的神情。
“昨天晚上,许小姐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当时回答是为了寻找一个梦境的答案。”他一边说着,一边望向了许冰诺。
许冰诺点了点头,表示却有此事。
“大概一个多月以前,我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这个梦之所以说它奇怪,是因为它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出现,而且每次做完,我都会惊醒过来,醒来的时间刚好是凌晨两点。我曾试着在凌晨一点上闹钟,试图阻止自己在两点醒来,试图阻止梦境的发展,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后来我又试过了许多方法,但是那个梦依然准时出现,我还是会在两点的时候醒过来。到最后,我不得不选择两点以后睡觉的方法来躲避这个可怕的梦境!”他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无奈和不安。
而他的这翻话却令许冰诺不禁想起来自己刚刚搬进别墅的那俩天,虽然她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但是却是会在每天的凌晨三点准时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