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殷唯一的嘴里十分严肃的说出来,每个人还是不禁一怔。“那你现在怀疑。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和已经死去的张荔有关系?”左皓推测道。
“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殷唯一只是反复低喊着不知道。
左皓越来越觉得这个梦境没有那么单纯“这个梦,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正如你说的,你是个懂得道法和佛学的人,不要说只是一个梦,就算是真鬼,我想你也见过不少吧!如果到现在还怕成这样,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何况再怎么诡异,这也不过是个梦而已。”
殷唯一缓缓抬起头,望向了左皓,眼里的神情复杂极了“倏”地一下,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饮水机前很狠灌了两杯水,那些水,与其说是被他喝掉了,不然说是被他泼掉了,水大部分都倒在了脸上,顺着脸庞流到了地上,映出他的影子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感觉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
再次回到沙发前坐下的时候,他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悲哀“呵呵!”他淡淡笑了笑,那一刻,左皓终于明白,他那一贯有如“招牌”般永不熄灭的笑容,其实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快乐和不开“我是个笨蛋,曾经伤害过一个很好的女孩,而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他说话的语气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在刻意压抑,听不出哀伤。
没有理会左皓他们的表情,他自顾自讲了起来:“在我的记忆之中,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每天夜里从他房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咳嗽声,被黑夜的寂静扩大成无数倍,听得我胸口泛疼,所以从很小的时候,我便立志要当一名医生,呵呵!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还是太傻,太单纯了。一直都想着,做一名好医生,在医学领域上有所建树,能够减轻父亲被病痛的折磨。
后来,我如愿考进了w市著名的同仁医科大,大学生活是很美好的,不仅因为大学有优美的环境,自主的学习氛围,更因为这里有美好的爱情,很多人都说,如果大学没有谈过恋爱,那么不能说你读过大学。而那个时候的我,一心扑在医学上,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图书馆里温书。
大二的时候,我们开始陆续接触一些人体解剖之类的课程,其实我是个怕血的人,但是我清楚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便只能战胜他!所以一直都在强撑着,后来那段时间,气候突变,再加上那时候受解剖课的影响,经常吃什么吐什么,身体变得很差,到最后终于倒下了,而这一病就是两个月,我担心家里的父亲,担心接踵而来的期末考试。
出院后,我很拼命的复习,但是医学不同于别的专业,他更侧重于实践和临床,所以当时我真感觉有力使不上来,后来善良的宋珂主动帮我补习,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家里虽然很有钱,但是她的性格却十分温和,对大家都很好。
那个时候,学校为了能让我们更好的了解医院知识,开了一些自习室,这些自习室只为医学系的学生而开,里面放了一些人体模型,和处理过的人体标本。她陪我一起去自习,毫不吝啬的把她所学到的一切都教给了我。别人的爱情都是风花雪月,而我们的爱情却是在解剖室里悄悄滋长的。”说的这里,他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代。